“骗人的……”孟青夏颤了颤身子,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着了火一般,不,是白起的手简直就是带了火焰一般,让她所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感到灼烧难耐……
似乎是受不了白起在她耳边说话时那弄得她耳蜗和心窝都很痒的湿热气息,孟青夏别过了脑袋,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哼出那可怕的柔软的声音来。
她才不是……不是傻子,男女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不疼。
白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的另一只大手,仍然将孟青夏长了爪子的两只小手扣在了一起倒按在她的头顶,只一只手,可恶地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伴随着他细细密密落下的吻,从唇边到耳垂,然后是肩膀,然后是向下……
这样的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加没有安全感了,尤其是那已经敞开的衣衫,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透着醉酒殷红的肌肤,孟青夏好几次想要遮蔽它,可结果只能是更肆虐地暴露在白起的面前,让白起的吻更加肆虐地落下来,这让她急得直想要挣扎,可是浑身又因为白起而更加无力,连挣脱开白起禁锢她双手的那只手的力气也无。
白起相当有先见之明,经过上一回的事,他是知道孟青夏长了一双利爪的,若是别的地方便也罢了,至少衣袍尚能遮蔽,她偏又喜欢挠他的脖子……
她的反应,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美,白起终于轻叹了口气,大概这天底下,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的这个小女人,根本无需像任何人一样卖力地去取悦他,就足以让他迷失了神志,她可真是一个天生拥有这样能够蛊惑得了他的本事,反倒是他,需要卖力地取悦她,让这个小女人舒服,难受的反倒是自己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统治者,会如此卖力温柔取悦一个女人。
“青夏,就这样吧……”白起的吻忽然有了片刻的停顿,也给了孟青夏些许喘息的时间,他低头看着她,孟青夏也只能迷蒙地睁着一双泛着雾气的眼睛,糊涂地看着他,显然没听明白白起那话里的意思,或许该说……她现在连半点思考能力也不剩下了,哪里能听清白起都说了些什么……
就在孟青夏以为白起就要这么放过她的时候,他的吻,复又再一次落了下来,只是这一回,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从轻柔,到深邃,细细的,辗转悱恻……
就这样吧,他将她视若瑰宝,白起一贯知道自己的野心勃勃,自己对待政治对手的残酷和果决,也很清楚地记忆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踩着无数白骨和血肉走到今天的,他可以有手段也有本事,掠夺一切他想要的,那些也最终毫无例外地都会属于他,然而守护一样瑰宝……尽管需要提心吊胆,让从来无懈可击的他多了一处软肋,即便是在迅速扩张他的实力和领地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会有别的牵挂……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的,让人心安的感觉,让铁石心肠,也多了一块柔软的,装着她的地方……
要娶她,还有很多艰难的事情要处理,白起本是要再搁置一段时间的,但这个小女人强烈的不安和没有安全感的可怜模样,总让他心软,或许,他的动作也得加快一些了……
“白起……”是了,孟青夏能察觉出白起态度的变化,所以她困惑,她迷惘,她在他吻他的空隙,忍不住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白起吻她优美的锁骨,吻她精致得可爱的小馒头,他像是一个优雅的绅士,珍重地品味她的每一点,甚至不曾莽撞,他的眸子忽然变得越发幽暗炽热起来,一股热流涌上了他的全身,他伸手掀掉了孟青夏身上最后的遮蔽,何止是她,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疯狂过。
夜色这样的醉人,好像是助长了这泛着酒意的情意绵绵,衣衫尽褪间,唯有那火盆里的火光仍在坚强不息地跳跃着,零乱的床榻之上,发丝纠缠在了一块,衣衫洒落了一地,他炙热地亲吻着她的肌肤,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显得越发地惑人,像是烈火在燃烧,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燃成了灰烬……
(此处省略几百字,和谐社会,人人有责)
什么东西……被冲破了……那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莫名的悸动……
花苞绽放的一瞬间,美不胜收,而她就像是刚刚绽放开来的花蕾,就在这春天到来,整个草原都开出了花的时节。
那零乱的床榻上染了点点殷红,那颜色,让人面红耳赤,白起入侵的一瞬间,孟青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原本软绵绵的身子,也好像恢复了力气,努力地想要推开白起,她疼得叫出了声来,甚至是怒骂:“白起……混蛋!”
白起只是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那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他也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哄着她,亲吻掉她眼角的眼泪,那沙哑的充斥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着她:“青夏,别怕……”
“骗人的……”
分明,就很疼……
孟青夏低喃出声,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此时此刻,她的这副模样,这样撒娇一般的口吻,却更像是邀请……
他的侵略,让孟青夏只感受到了疼,那是未经人事的她好像整个人被拆得四分五裂的疼,好像被拆筋错骨,白起没有再禁锢她的手,而她当然也不会客气,在白起身上也不知道是挠出了多少道伤口来,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