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啊?”陈东拿起话筒问。
“开门!”
陈东听到是刘婉柔,没有迟疑的说:“姐!颖姐要打麻将,我俩正穿鞋要下楼去换零钱呢!一再楼下等我俩一会,然后一起去换零钱去?”
“行!先把门打开,我妈和二舅都在呢,我和陈良,在楼下等你俩,咱们一起去换零钱去!”
陈东哦了一声,就把楼下的防盗门打开了,然后对着陈颖说:“姐!快穿鞋!柔姐和良哥都在楼下呢!咱们一起去换零钱去!”
换完鞋,打开门,正好二伯两口子和小姑两口子,刚走上来。
陈东和陈颖打完招呼,劈哩啪啦的跑下了楼。
陈颖搂着刘婉柔的一只胳膊,两个人在前面,叽叽喳喳的聊的好不热闹。
陈东陈良哥俩,则是在后面默默的跟着,好半天,陈良才开口。
“最近复习的怎么样?”
“嗯!最近的状态非常好,复习的效果也非常好!估计下次的模拟考,我能考出个好成绩,估计去北京没啥问题!”陈东一脸得意的回答。
“这么自信?”
“应该可以!”
陈东的家和陈良的家,离的不是很远,却因为规划问题,分别分到2个片区,以至于小学初中高中,都不是在一个学校念的。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是念的年级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陈东选择的是理科,而陈良和陈颖选择的是文科。
因为同念高三,又同时面临高考,加上互相互相之间的了解,谁什么水平,心里都有数,忽然听到陈东要考北京。虽然陈东是三个人中学习最好的一个,可是600分左右的成绩,还想要去北京,除了“爆发”以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怎么呢?这么用工读书?”
“还能怎么!我只能靠我自己读书来改变命运。”
陈良想了想,也是,毕竟陈东的家里,没有谁能可依靠了。
和走在前面的姐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相反,后面的哥俩沉默的真的没有话题可聊。
一直到附近的小超市,换完零钱以后。
陈良的性子有些“闷”,所以,在回家的路上,两个姐姐一左一右,一人搂着一条胳膊,把陈东夹在中间,也没在乎跟在后面的陈良。陈良也乐得其实的默默跟在后面。
“小弟!听说你思春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思春啊?她长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开始呀?”
这姐俩的嘴,好像是都有同一种属性,都像机关枪。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很像似,都是带着那种贱贱的八卦样。
“切!颖姐说啥你信啥!她说我有儿子了你也信?”陈东一脸的不屑。
“你有儿子的事,她没和我说,难道你真有了?”刘婉柔继续“**”着陈东。
“不仅有儿子了!儿子都应该要断奶了!”陈颖在另一边插嘴。
“你俩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这样**弟弟,可没朋友啊!”
因为上面两个哥哥的年龄比这四个家伙的年龄大了太多。而且,平常也不能经常碰面,所以,这四人众(想打帮来着,怕和谐)很玩得来,也聊得来。当然聊得来的话,需要把陈良刨除去,他是玩得来,你说他听的来,太“闷”太“老实”。
小的时候,斗起嘴来,两个姐姐一伙。陈东嘛,有没有这个哥哥和自己一伙,感觉也没什作用。这货基本都是你说10句话,他不回你1句话。
和家里长辈说话的时候还强点,你问了,他就能回答。
碰上陌生人,你都不用说话,他看到你要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就会自动的躲开。
陈东无良的猜测过,陈良上中学的高中的时候,如果没有陈颖的话,他是不是会全班同学,除了坐在他周围的一圈人之外,除了班级的老师之外,不再多认识一个人!
陈良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因为小学的时候,因为说话,然后挨莫名其妙的一顿打,留下了心里阴影,从那时起,陈良的话,才慢慢变的少了起来。
所以,慢慢的演变成了两个姐姐依仗着人数上2对1的优势,各种欺负陈东和陈良。
陈东和陈良也是脾气好,两个姐姐的“欺负”也不过分。
发展到现在,两个姐姐一凑到一起碰到陈东,都会下意识的不是“**”,就是动手“**”陈东一番。陈良则被两姐妹无情的无视了。
回到家里,支起桌子,就数陈颖最为兴奋。
“还是老规矩!1、2、4毛的,可以攒蛋,三风蛋的,诈胡包庄的!”陈颖宣布着牌局的规则。
别看说的简单,其实里面一点也不简单。
就说这1、2、4毛的规则,只能胡“夹”或者“边”起步的1毛,“闭门”胡2毛,“摸宝”或者“通宝”4毛。
攒蛋就是麻将里面的“东、西、南、北”或“中、发、白”,亮出来,三张算一个“暗蛋”,四张算暗蛋加“明蛋”就要从正常抓牌的最后面,再抓一张,而这个“蛋”,就要和暗蛋一起算了。一个暗蛋是2毛,明蛋是1毛。而这个暗蛋,则必须是“东、南、西、北”中最少要有3个不一样的花形才算暗蛋,“中、发、白”也是必须凑齐三个,然后再抓同类型的花牌,才能继续下蛋。
诈胡包庄,更简单,诈胡诈胡,“诈”就有骗的意思。就是有可能是你自己没注意,然后胡了,却被发现牌有错误,比如说,没有连成“付子”,或者是“缺幺断九”,再或者是没有“大岔”(或者是碰的意思)
四个人,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