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处置洛克菲勒家族的战俘时,曹团长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有钱赎身的让他们捧个钱场,没钱赎身的送去乱葬岗。刚刚把别人洗劫的一干二净,又要别人立马摸出钱来赎身,这根本都不能叫做强人所难,而是直接宣判这些战俘的死刑。哪怕被曹团长强拉着先行离开的盖尔,也完全能够想象那些战俘现在已经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且那些被留下行刑的劫掠团战士,一想到他们狰狞的笑脸,盖尔就无法遏制自己去想那些不美好的画面。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杀人灭口的勾当干得这么到位?谁有资格来斥责我们是肇事者?我的团副大人,这可是法制社会,说话做事可都是要讲证据的。尤其是这种国际纠纷,无凭无据的就要说我们干了坏事怎么行,我还觉得他们这些家伙是怀揣着不轨的图谋想要破坏流亡之域的来之不易的安定繁荣呢!”曹团长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
“至于你说的强盗言论,我觉得就更没必要了。我们本来就是侠盗,侠盗也是强盗的一种,所以你这话纯属多此一举。你看看,难道我们当中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不清楚我们的身份和定位吗?”曹团长又开始语重心长的洗脑了,还来了一段即兴说唱:“做侠盗,我自豪,哥们就是这么潮;心够黑,不怕霉,甭管客户他是谁。”
当然,摆平了容易摆平的盖尔之后,曹团长也没忘了调侃一下自己的销魂师姐,斯嘉丽之前一时没跟上战斗节奏,给这个狡猾的大背头留下了口实。曹团长也利用得很好,以一个经验老道前辈的身份指指点点,算是过了好好的过了一把瘾。至于斯嘉丽心里那些藏得深深的想法,一向号称心细如尘的曹团长却丝毫没有察觉,还不明白这个销魂师姐的良苦用心。
“你真是一个活该被千刀万剐的绝代恶人!当了**还要立牌坊,我说咱们做人能够有点廉耻不?”斯嘉丽翻了翻白眼,也忍不住反唇相讥。斯嘉丽自问自己还是一个很有涵养,也很沉得住气的人,偏偏只要面对着这个大背头,就总是容易被勾起她冲动的因子。
“咦?”曹团长心情大好,故作一脸惊怪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偏过头大声的对着麦迪问道:“麦诗人,我是恶人吗?请你详细的给咱们的斯嘉丽大人形容一下。”
“当然不是!飓风挂散了房屋,你能说它恶吗?暴雨冲毁了耕田,你能说它恶吗?当然不能!老板,你并不是恶人,你是属于自然的不可抗因素一类……”麦诗人摇头晃脑,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
麦诗人的这一番话,在这之后莫名其妙的就传开了,甚至还不仅仅是内部流传,其波及面之广,现在的这些当事人都没有一个人想到。而曹团长也因为这番话多了一个江湖绰号,叫做“流亡之域的天灾”。这天灾不坑本地人,专坑过往的人类商人。
“就凭你这种做事的风格,只怕一辈子都达不到你真正想要达到的那种程度。真正有层次的人,似乎从来就没有一个像是你这样靠打劫就发家致富起来的。一时半刻你还能这么逍遥法外,难道你能保证你永不翻船?”斯嘉丽仿佛是想到了之前那些感觉,语气也变得稍微有点严肃了起来。
可斯嘉丽低估了曹团长的油嘴滑舌的能力,这货刚刚得了便宜,按照常规来说,现在正是他卖乖的时候。任何夹枪带棒的话语落到他耳朵里,都会被他视作是赞扬。
“你没见过这样的人,那只是因为你之前还不认识我嘛。要保证永不翻船这个完全没必要,我只需要保证我有能够力挽狂澜的双手就可以了。”曹团长搓了搓下巴,脸上莫名其妙的浮现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接着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如果说你本来就身怀大器天赋异禀,而且还能轻轻松松的盘肠大战几个昼夜,哪怕是蓝贵坊的花魁都愿意为了你背着包袱从良。”
劫掠团的老干部们都一脸不良的笑意,老板这番话不但举例生动,而且就连弦外之音,都非同凡响。特别是最早的五虎上将,更是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他们和老板去寻花问柳的宝贵回忆告诉他们,曹团长似乎对很多事都还耿耿于怀,或者说是念念不忘。
曹团长这话听起来始终是话里有话,要是罗韩小妮子听到了,只怕又得拧着曹团长腰间的嫩肉来上几圈狠的。身怀大器天赋异禀又善于持久作战的人,劫掠团九怪想来想去,老板这都是在影射自己。而蓝贵坊的花魁?这个就算没见过,也早就听说过了,蓝贵坊的幕后老板可是帝国第一艳,俏寡妇莫妮卡。有帝国第一艳的名号,蓝贵坊的花魁她是当之无愧的。
联系起来一想,众人瞬间就判断出了老板这闷骚还不是一般的闷。五虎上将都把这当成是成年往事了,只有曹团长还揪着不放,放在心里面慢慢发酵,如今这狐狸尾巴也是不经意间就伸出来了。
莫妮卡这帝国第一艳也是帝国第一寡妇,惦记着她的人可不知道有多少,其中最有名的,那也是大名鼎鼎的莱昂纳多。而且各种坊间传闻都盛传莱昂纳多大人是把莫妮卡视作某种难以割舍又偏偏无缘无分的珍宝,无风不起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