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绝对不是一个细心的爹,所以对于儿子的“瑟瑟发抖”并不是视而不见,而是根本没看见。从此,在永琛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皇阿玛偶尔会变坏,适时远离”的印象。娃,你爹那不是诡异,那叫抽风……

回过神的皇帝摆出了一副慈父的状态,摸了摸在自家额娘怀里“撒娇”的永琛,笑着说:“永琛,这一年先由皇阿玛给你启蒙,明年你再到上书房去。”结果……慈父起到了反作用。

“皇……阿玛,儿子,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永琛一脸害怕的看着皇帝,恳求道。如果皇帝仔细观察一下他的儿子,就一定会发现他儿子之所以说话声音不大,是因为“害怕”而不是虚弱。可惜,现在的皇帝有点瞎,或者说他比较想过二人世界,所以略有忽略永琛的感受。

“哎呀,一定是刚才跳绳跳的久了,快去偏殿歇一会儿吧!”别的宫偏殿住的都是贵人答应常在,好帮助主位的宫妃争宠或者生个孩子。而永寿宫里住的是三阿哥永琛,虽然如此,皇帝也没有明显的厌弃永寿宫和永琛,足以见得皇帝对于三阿哥的“放纵”其实是一种重视。

于是,小电灯泡自动自发或者说被“吓唬”走了,只留皇帝和景娴。挥退了伺候的人,留容嬷嬷守门,刚刚还英明神武、慈父上身的乾隆瞬间化身妻奴。搬了个圆凳,一脸谄媚的移到景娴的椅子边坐好。不仅坐了,手脚还不十分老实,一手揽着景娴,一手在人家嫩嫩的手上吃豆腐。喂!皇帝,注意形象!

“弘历!”景娴毕竟是古代人,大白天就动手动脚的,实在是有点挑战认知……是吧!

“又没有人看到,有什么关系?”皇帝一用力,两人移位,皇帝坐到了椅子上,把景娴抱到了腿上,“更何况,闭宫这些天,景娴你就没想过朕?”

皇帝……你好像是在偷情的西门庆……或者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弘历!”景娴满脸通红,一用力,挣脱了皇帝的怀抱,站在了乾隆五步远的地方。

“好了,好了。”乾隆笑了,站起来把景娴拉到怀里坐下,“我什么也不干,就这样抱着你说说话。你不想知道这回小三……”一般情况下来说,在自己儿子的排行前面加“小”来称呼,是亲近的表现,但是永琛的排行有点尴尬。想了想,乾隆还是改了称呼:“你不想知道这次永琛是怎么病的么?”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或者说,作为一个有母爱的母亲,但凡听到与自家孩子有关的事情都会全神贯注,不想有任何一点落下。景娴当然是的母亲,所以乾隆一提到永琛的病因,景娴立即就忘记了她还在弘历身上坐着的尴尬境遇。马上追问:“你查到了?”

“嗯!”提起这个事,弘历也有些严肃了,“这宫里的人不老实的还真多!我们就是这么严防,也没能逃过他们的黑手。最开始他们下手的对象是永璜,而且永璜身边伺候的人也不是很尽心,所以刚发水痘那天,永璜还是去了上书房,永琏就这样传染上了。当天永璜还去了高氏那边看二格格……”明白了,永琛也是误中副车,那几天永琛迷上了踢毽子,经常寻人比赛,对象通常是永璜……

“究竟是谁,会这么大胆要给永璜染水痘,还牵连这么多皇子和贵胄子弟呢?”景娴问。

他能说,其实是富察氏为了扫清她儿子的障碍,顺便害二格格么——高氏经常以二格格为借口拉拢永璜。当然,富察氏也是抱着,“如果能坑高氏一把就更好了”的心思。而且,这水痘能这么大范围的传播,还跟钮钴禄氏在其中推波助澜有关系……

这些,他都不能跟景娴说。他没能保护好她和孩子们,本就是他的失误,这些事,本就应该他来解决。还有他自己的亲额娘,这辈子和以前,她都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儿子看,不过是巩固地位的工具罢了,额娘啊……真的是叫来好听的。

“这些事,我会处理,你放心吧!”弘历认真的看着景娴,“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你若不想说,我不会逼你的。虽然我猜不到具体的过程,但是这其中都会有谁,我也是能猜到的。”景娴笑了,却也不在追问。

“谢谢。”弘历让自己的额头抵在景娴的额头上,轻轻的说道。谢谢你一直信任我,谢谢你一直爱我,谢谢你陪我重新经历这一切……

有句话叫:饱暖思x欲。在这个不太冷也不太热,他们还刚刚解决过下午茶的情况下,景娴明显感受到了身体下面的“诡异感”。那个……她坐的也不是很牢固,说话啊、抬头啊、细小的动作也会产生摩擦……摩擦就会产生生理反应……

当景娴感受到了弘历的异样,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竟被弘历紧紧的箍在怀里。哼哼,让你跑了一次,还能跑第二次,他就不是爱新觉罗弘历了。

“弘历……你让我起来。”声音弱的很,凉凉,您的气势呢!气势!!

“还不急着吃晚膳呢!”弘历的武力值还是不错的,给景娴来个公主抱毫无压力,“我们也去休息一下吧……”

+++++++++++++++++++++++++++++++嗨!我来分隔一下! +++++++++++++++++++++++

皇帝轮着班的和老婆们、儿子们交流感情。到了弘昼这里,他就方便多了。因为他只有一个儿子得了水痘。仅有的两个儿子,是一个妈生的。这个妈还是这个府里的福晋!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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