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仿佛是柔若无骨的手,让男人冷厉的面孔瞬间柔和起来,然后笑着说道:“我们老大找你有些事情。”
茯苓的眼底逐渐的浮现不屑,却依旧笑意如花道:“有事?是什么事情呢?”
那人弯腰,做请状:“这边请,我们老大在楼上等你。”
茯苓却在吧台上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手拿香槟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他叫我去我便去,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
“美丽的小姐,我们不想对你动手,所以,你还是请吧。”
“这样啊。”茯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起身向着他手伸的地方离开:“那便却之不恭了。”
那唇角的笑意,却更加的妖娆,仿佛是罂粟在顷刻间绽放。
高跟鞋的声音在复式旋转的楼梯上响着,像是一曲动听的音乐,跟在后面的人都不禁看着前面那若隐若现短裙中的春色开始臆想起来,想象着拿当中是怎样的一种美景。
房门3042。
多么平淡无奇的数字。
茯苓用手抚摸了一下上面门牌号,心里却不禁的算计起来。
百分百纯黄金打造,要是扳下来拿出去指不定能买个什么好价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侍者衣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从房间里出来。
而那个被他们叫做老大的则是一脸笑意的躺在床上。
是的,床,也可以叫做餐桌。
那床得构造十分的独特,通体呈椭圆型,盖着一张金黄色的布,上面摆满了菜肴,可是那个男人却手持香槟的躺在床上,一副惬意的摸样。
他指了指桌上的菜肴,很客气的说道:“能与这样美丽的小姐共餐,是我的荣幸。”
在忽明忽暗的风光下,茯苓却打量了一下这个人。
作为黑帮老大,这个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他的长相不算硬朗,反而是有些阴柔,体态不是强壮,而是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仿佛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长相嘛,世间众生相,意思就是丢在人堆里找不出来那种。
说明白点,就是丑,但又不是算很丑的那种类型。
茯苓的心里却有些膈应,面上却笑得妩媚动人,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床上坐下,同样端起一杯香槟酒敬眼前的这个人:“帅哥,我也很荣幸。”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举起酒杯示意喝下,一杯干掉,有人在旁边在另外倒上一杯。
男人却瞬间沉了神色,瞬间从裤腰上取下枪支,对着旁边的侍者就开了一枪,侍者瞬间倒地,鲜血淋漓。
“破坏情趣!”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茯苓的心底突然开始厌恶起这个人来,仿佛是又想到了当初同样变态的金爷,但是这个情况发生,她只能做一种反应,那就是——
“啊——血——”身子瞬间仿佛柔若无骨般的就要晕过去。
男人瞬间移动了过去,搂起茯苓的身子,一双眼睛仿佛是在担心着:“怎么了?美丽的小姐。”
茯苓继续装林黛玉摸样:“帅哥,我晕血。”
“没事儿,我抱着你就不晕了。”
“恩。”说着,茯苓双手顺着形势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霎时间沉醉在女人的香气里,似乎是已经想到了那即将到来的香艳之事。
而就在此时,两枚银色的针从茯苓的指尖闪现寒光,瞬间就要对着那个男人的后脑勺插下去——
“嘭——”
“啪啪——”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枪声,一道是人击掌的声音,而这两种声音都是来自同一人。
茯苓霎时从男人的身上退下,那枪声响后,有血迹沾染在她的脸上,是刚才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的。
吊顶的灯忽然强烈的晃了起来,忽明忽暗的灯光闪过来闪过去,有一种鬼魅的味道,茯苓穿着紫色的礼服,脸上沾染着血迹,这摸样,却更像极了妖精。
“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叫做非伯别克威廉鲍尔斯瑞德曼隆夫斯基,来自美丽的意大利第一黑帮。”
“挺好听挺独特挺饶人的名字,幸会幸会,我叫做孟小春小孟春春小孟,来自美丽的意大利厕所扫厕所的。”
非伯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美丽的东方小姐可真幽默,不知道我是不是打扰你和这位先生的好事情?”
茯苓看着他,一副“你知道,还不快点滚”的摸样,非伯却站在原地不动。
尼玛。
玩深沉。
恕老娘不奉陪。
刹那间,自茯苓的手中突然两枚银针,以光一般的速度射向非伯,而那人只是笑笑,然后双手轻描淡写的就用手指捻住了那两根银针。
“银针,东方人的玩意儿,你是华甄?”那人淡淡挑了挑眉说道:“应该不是,华甄应该没有你这么逊,而且也应该没有你这么美丽,道上的人都说华甄貌丑如夜叉,不应该是你这样。”
茯苓沉着气来那里一动不动,她显然已经看出了自己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他妈的,她使出了七分力气发射的银针,就被人家那么毫不费力的捻住了,真是丢人。
她还在叹气当中,非伯却继续说道:“你是杀手么?应该是,不过没有那个杀手像你这么蠢,连目标的样子都不知道,我该说你天真还是无知呢?”
“说你老母!”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茯苓从腰间抽出一把软鞭,身姿利落的跃起,蕴含十足的力气就鞭策了过去,想要用这一击来分散非伯的注意力,然后自己好趁机逃跑,至于剩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