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去跟她理论。什么光天化i之下调戏妇女了?”吕战有些不忍的松开了双手,转身向着前来兴师问罪的红衣女子走去。
“姑娘,你误会了。她是我老、她是我夫人,我们两夫妻亲热,怎么能说我调戏妇女呢?”
“你……”站在他身后的何倩听了,全身都热了起来,想反驳,可又想到:如果我说自己不是他夫人,岂不成了他调戏良家妇女了?他们到时打起来咋办?于是就忍住没出声了。
“什、什么?她是、是你夫人?”气势汹汹而来的红衣女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结巴了,凤眉一挑,在他与何倩的脸上逐一审视起来:刚刚在树林里见他明明在猥亵对方,怎么对方又成了他夫人?
“姑娘,你真的是他夫人?”她转而问何倩道。
“……嗯……”何倩犹犹豫豫的道,声音非常轻微——接二连三让她羞赧的话语令她全身有如火烧,加之体内尚有余毒,另外失血过多(三大口啊),一时怒火攻心,意识渐失,想晃晃头排出这种不好的感觉,哪知一时站立不稳,如柔柳般的倒在了草地上。
“何倩。”吕战见了,大叫一声就要跑过去。
“无耻之徒,还想狡辩?”红方女子没听到何倩的回答,只见到她轻轻摇头,立时胸中怒火大盛,向着吕战就是一鞭抽来。
“不想跟你闹。”吕战立马消耗600点贡献值使出了鹰爪功,一把抓住了她狠抽过来的鞭子,用力一拉,连带红衣女子都向着他这边拉过来了。
红衣女子想不到他这么大力,银牙一咬,只得松手——不然就会被他拉到他身旁去。
“她中毒了,你没看到吗?”吕战把夺过来的鞭子丢掉了,怒视她一眼,然后走向了倒在地上的何倩。
红衣女子脸上泛火,嘴唇翕动,迟疑着是否要动用另外一条带有倒钩的鞭子,可听他这么一说,转头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女子:肩头衣服破裂,上面似乎有个伤口,有点像乌鳞蛇咬的?又见旁边草地上有些污血的痕迹,心知自己是错怪他了。
“她是不是被蛇咬了?我有解药。”她哼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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