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林从他第一次胜了大黄时他就明白了这些,他也知道大黄是绝对知道自己是知道这些的,但是两人都不愿去点破这些,因为有些事心照不宣比较好,一旦点破了就失去了原本的颜se。
这一年的时间,赵东林本身的战斗经验因为大黄的原因增强了不少,每次切磋后,大黄都会让赵东林跟自己互相摊牌,说自己是如何攻击对方的,战斗时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以此来增强赵东林在实战中的经验。
“好了,赶紧回去吧!今天就到这了,师父还等着我们两回去吃晚饭了。”
“嗯!二师兄。”
“汪~别叫我二师兄,我怕冷。”
“靠!死狗撑不到塄坎上。”
“汪~找死。”
“那你来追咬我啊!死狗。”
“汪~汪汪…”
“啊!大黄咬人啦!”
看着大黄还真的张开大嘴追着咬自己,赵东林立马撒腿狂奔,无奈屁股火烧火燎,疼痛难耐,怎么跑也跑不快。
“死狗,什么都好,就是下手太狠了点,我的屁股啊!”
赵东林无语,感受到屁股处传来的热气,知道大黄的嘴已经快要咬到自己的屁股了,他大惊大急,猛然提速,撒腿狂奔……
天目山上的石球此刻散发着柔和的橙黄se光芒,将一人一狗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月光映she下,只见空旷的青石铺就的大街上,一个狗时而加速,时而减速,犬吠不绝,在追咬着一个少年的屁股蛋子,而少年则是大呼小叫地在狂奔着。
当赵东林被狗追着跑到竹屋的时候,赵倚天一如往常,坐在石桌旁,听着晚风拂过,竹林沙沙,松海涛涛,对月饮酒……
“阿黄,林儿,你们回来啦!”
“嗯,师父。”
“林儿,你和大黄先去吃饭吧!待会吃完饭来这儿,为师有话要对你说。”
赵东林闻言心中诧异不已,思绪飞转,猜测着赵倚天想对自己说什么,但是嘴上却赶紧应道:
“是,师父。”
十年已过,赵倚天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眼睛不再明亮了,略有些暗淡,但是他看着赵东林时眼中的欣慰之se却与i有增无减。
当赵东林吃过饭来到赵倚天的跟前时,赵倚天还在饮酒观月,看着赵倚天的苍苍白发和没落神情,赵东林心中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赵倚天最近老爱失神,这让他有些不解,心中有几分恐慌,但却想不出何事才能让赵倚天如此。
此刻的赵倚天神情有些沧桑,有些没落,又有些欣慰和淡然,好像是末路英雄倦淡了人世,想要离尘隐世。
“阵阵清风走落红,月光照尽沧桑,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老翁醉独卧,惯看明月清风,一壶浊酒入愁肠。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赵东林见景触情,心中有感,信口念出了一段诗来。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赵倚天闻言,举杯停空,遥望明月,口中喃喃,重复着赵东林诗中的最后一句。
白发荡起,三千愁丝,赵倚天瞬间失神,但是转眼即逝,仿佛他的心一直很平静,古井无波,真如是惯看了清风明月一般。
“哈哈…哈哈~林儿,诗是好诗,只不过为师这酒可不是浊酒,为师这腹中也无愁肠,也更没有醉啊!呵呵~”
“是弟子冒昧了,不知师父唤弟子过来有何事要吩咐。”
“嗯!为师唤你过来,是想对你说,从明天开始,你的**训练暂且停止。”
“啊!师父,怎么了?为什么要暂停训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