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脸一红赶紧下来,从车上的包袱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衣服,背对着他递了过去

“快穿上!”

金明轩皱了皱眉“你帮我穿吧!我都动不了了!”

“你自己穿!男女有别……”

云夕依旧固执地背过身。

“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不都看过了么!再多看几眼也没关糸的,放心我不让你负责!”金明轩油嘴滑舌地说着,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长得丑了点,不过也不是很令人讨厌么!

“无耻之极!”云夕犹豫不决地磨蹭着,一双凤眼狠狠地瞪着某人“这可是你求我的!”

“快点啊,再不快点一会马车停了,让大家看到我们这般景像,到时你不想负责都难了!”金明轩看着她丝毫没有转过身的意思,不由着急起来。

“呃------”拿起衣服慢慢向着金明轩的身边挪去。

马车来回颠簸,有好几次她的脸几乎都碰在了他的身上,几件衣服穿下来竟憋了她一头的汗!还好这易容粉与肌肤是完美帖合的,而且还防水,要不然此刻非穿帮不可!

金明轩本想着借此近距离地仔细仔细地观察了半天,虽然总觉得她身上有夕儿的味道,可当他的手故意碰触到她脸上的皮肤时,还是失望了!她的脸是真的,不是面貝!她不是她的夕儿!

痛苦的他不再说话只是斜躺在那里,出神地望着车顶发呆!难道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帮他穿好衣服后,看到他似乎是累了,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云夕也没再吭声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有些残败的琼花不免心中有多了几分伤心。

烟城还是一如继往的繁华,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难道两路大军没有按时到达吗?不会啊按照时间的推算,应该都到了啊?!大街上人来人往,许多商贩托着重重的行礼和货物向着客栈走去。

马车在闹市中行走了一个时辰左右,转而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看着熟悉的街道,云夕的心一下子揪得紧紧地,儿时与母亲一同出宫游玩的景象又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吁-----------

车夫的一声哟喝,让云夕回过神来,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所极为豪华的府宅门前。

掀起帘子,轻轻跃了下来。门口早已经有一名老者领着几名家丁早早在些迎候,看到云夕时先是一愣,继而笑眯眯颔首行礼

“阿喜姑娘------一路幸苦-------请快到里面休息!老奴姓陈-----大伙都叫老奴陈伯,是这里的管家!”说完眯着一双小眼睛向着云夕身后瞅去,这公主信中不是说会有一位男子一同前来吗,怎么不见人呢?

想到老者心中的疑问,云夕淡淡一笑转身到马车跟前将帘子掀了起来“陈伯-----可是在找他吗?”

“呃--------”陈伯走上前看到马车里金明轩那张俊美的脸旁时,立即笑得合不扰嘴“公子重伤在身,老奴这就命家丁将公子扶进厢房好生休息!”转过头对着门口的几个年轻小厮招了招手“快来人将公子扶到东院厢房!”

“不必了!朕自己会走!”金明轩冷哼一声从马车上跃了下来,“请管家在前面带路吧!”

陈伯干笑两声,作了个请的动作,跟在金明轩身后指引着向着东院走去。

洪氏兄弟也从马车上下来了,看到公主竟然让他住进了东院,个个气呼呼的!东院可是贵宾住的地方,就连每次皇上和太后来看公主时才会在东院住下!难道公主真的看上那个家伙了?!

三人闷不吭声地将东西从马车上搬了下来,丢给家丁后便不见了踪影。

东院,此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布局合理,华美中透着些许宁静,优雅中又透着皇族的贵气。

金明轩的房间被安排在了院中一处采光极好的二层小楼上,管家安排好后指着两名丫鬟说道“公子,这两个丫头就在些处侍候公子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去做便可!”

“这个就不必了!长公主已经特别指派了她-----来侍奉本公子,所以其它人就不必了!”金明轩冷冷地回绝了管家的一番好意,指着门口一言不发的云夕嘴角处竟挂着一丝让人着摸不透的笑容。

云夕猛地缩了缩脖子,一种极不好的感觉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抬眼便看到了某人脸上的笑容,她立即意识到了危险的源头在哪里,只是此时她更想知道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地溜出去,所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云夕直接无视他的存在自顾自地向着旁边那间小一点的房间走去。

看到云夕竟然如此无视他的存在,某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措,他双手紧紧握成拳,骨节铮铮地响着心里将云夕又念叨了无数遍!

虽然天气很热,但此处的小楼却是清无比。二楼的窗户正对着院中的池塘。池塘中此时正盛开着娇艳的莲花,白的似雪,粉的似霞,红的似血!高大的扬柳垂着长长的柳枝,微风拂过,柳枝随风而动更是带来无尽的清凉。

自从看到了血池中的血莲,云夕便不再喜欢莲花,美丽的外表包下不知隐藏着多么邪恶的东西。临窗而立,看着池塘边上的凉亭中孤独地坐着一人,他正左手持白子,右手持黑子,杀得不亦乐乎!

云夕悄悄地离开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悄悄进入了旁边的房间。看了看房间的陈设,突然眼光扫过桌子上的香炉,心中大喜。轻轻地掀起香炉的盖子,从怀中取过一个小瓶,拔掉塞子将里面的粉面均匀地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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