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阳在第五天的傍晚冲回家,抓住岳沉婉恶狠狠的问:“是不是你?今天早上米华衫报案说找到了她女儿的尸骨,说是她梦中所见,在梦中她女儿托梦给她,在郊区一个废弃的工业井里找到了她女儿马娅的尸体,是你吧?是你告诉她的?”
岳沉婉耸耸肩,坦然自若:“是啊!”
姜向阳简直想咬死这个臭丫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你怎么跟上面解释?说我梦见的?估计明天我就得被带走送进研究所研究去,马太太说她女儿托梦,这个你起码不用担什么责任吧?母女天性,有些心灵感应也很正常,再说人家是苦主,费尽心力找女儿尸骨是正常的,你好解释嘛!”
“合着你这还是为我着想了?”姜向阳被她气乐了。
岳沉婉脸皮厚,子弹都打不透,笑嘻嘻的:“呵呵,除了为你着想,我还赚点小钱!回头请你们吃饭啊!”
姜向晚眯着眼睛看着她,笑容中有些危险的冷意:“哦?你赚钱了?给我们说说吧,你是怎么赚的?赚了多少啊?”
“也没什么,我让陈归人给我找了几个专业的神棍,起坛做法,给马太太找女儿,嘻嘻,也没挣多少,几个人分完了,到我手上就剩下十五万了!”
姜向阳差点噎死,十五万,三天啊,她还说没挣多少,他一个月累死累活也不过工资两千多,幸亏他是姜家二少爷,每年公司有分红,不然还真是要挣扎在温饱线上,这位大小姐三天挣了十五万还一副不好意思挣的不多的欠揍表情,看了真让人胃疼。
姜向晚蹙眉,他不喜欢那个名字,那个总是跟岳沉婉连在一起的男孩,他上网查过他的资料,照片上,那个男孩英俊邪魅,充满诱惑的味道,尽管他知道岳沉婉跟他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除了学校和睡觉,她几乎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可只要想着两个人一起出席舞会时的镜头,所有人都赞誉两人郎才女貌,无比登对,他就从心里泛出一股酸涩来,他从来都不知道吃醋的滋味原来这么难过。
他沉着脸,转动轮椅,转身就走。
岳沉婉一愣,显然三少爷不高兴了,她摸摸脑袋,奇怪,自己挣钱,他为啥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没买礼物给他吗?
忙追出去狗腿的问:“你怎么了?要不我请你吃饭?你想吃西餐还中餐?你想要什么礼物”
姜向晚不吭声,电动轮椅开足马力直直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岳沉婉一头雾水的跟了进去,像一个更年期的唐僧一般唠叨:“唉,唉,你到底在气什么呀?你倒是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气什么呀?你闷着不怕长毛啊,你到底气什么呀”
姜向晚看着她,漂亮狭长的眼睛中波云诡谲,忽然招招手,岳沉婉赶忙走过去谄媚的问:“三少爷有何吩咐呀”
少年绝美如玉的脸忽然放大了数倍,逼近到眼前,棱角分明的红唇压了下来,柔软、坚定,带着薄荷微凉的芳香。
岳沉婉的姿势是别扭的,弯着腰,撅着屁股,看起来像在询问什么,可那炙热的嘴唇贴近她的嘴唇时,她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几乎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了,她只觉得姜向晚的手托着自己的脸,嘴唇湿润的贴着她的唇,辗转吮吸了片刻,似乎不满足,舌尖居然撬开她的唇溜进了她的嘴中,搜索着她口腔中的柔滑,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良久,他松开她的时候,她浑身酥软,几乎挂在他的轮椅上,上半身倾斜着靠在他腿上,嘴唇红肿,凤眼迷蒙,校服的衬衫领口被扯开,里面的内衣扣子不知怎么也被解开了,少年修长的手正着迷的摩挲着她后背柔滑的肌肤,岳沉婉清晰的感觉到胸腹部有一件灼热的条状物体高高耸起
“啊”情商较低的岳大小姐终于反应过来了,一声尖叫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脸红的像番茄,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你,你流氓,你混蛋”
对于一个谈了八年柏拉图的女人来说,法式湿吻她可以接受,可这样危险的爱抚太过刺激,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而且,而且,她现在只有十四岁啊,他怎么可以?
这个qín_shòu!
岳沉婉决定怒斥他,鄙视他,折磨他,狠揍他
“阿婉”姜向晚微笑着看着她,面对少女的怒火安静自若,嗓音温柔中带着满足:“做我女朋友,好吗?”
他不想再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她的笑容,他不想再这样患得患失的嫉妒着可以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的男孩,他想自私一次,就这么一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心跳如鼓,手心紧张的全是汗水。
岳沉婉的手刚刚举起,正琢磨着要揍什么地方呢,姜向晚一句话就生生的将她定在了那儿!
女朋友?
什么意思?
“好吗?”少年精致如玉的脸庞在日光中泛着清润的光泽,琥珀色的瞳仁星光闪烁,深邃中带着温柔的哀恳,仿佛浓郁甘甜的巧克力,丝滑绵长,带着无尽的诱惑
“好吗?”
岳沉婉在那样深邃的目光中恍惚了,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好!”
一直到回到岳家,岳沉婉才从恍惚中反应过来,她答应了他做他女朋友?
这是真的?
她想起少年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时眼睛中迅速闪过的星光,想起他拉着她的手温柔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是我的”,想起他因为渴望狼狈的红了耳朵,想起他在她要走时依依不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