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宋红丽是谁吗?”岳沉婉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召唤出了彭国甫。
“知道,是蒋晨家雇佣照顾他祖母的小保姆,那个时候,他祖母脑出血瘫痪在床上,他父母都要上班,实在没空照顾,就在他们老家台南村雇了一个小姑娘照顾她,我去他家见过那个小姑娘,当年才十九岁吧,挺活泼挺开朗,每次我去都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怎么忽然提起她来了?”彭国甫一脸茫然,显然对提及宋红丽感到意外。
岳沉婉耸耸肩,砸吧砸吧嘴,无奈的看着彭国甫:“当然是跟你的死有关系了,行了,说多了估计你也不信,我以为我就是比较没心眼的了,看见你我才知道你是真没有啊!”
干脆的将傻乎乎一脸茫然的彭博士赶走,岳沉婉打电话给陈归人:“给我找一个叫宋红丽的女人,十五年前她十九岁,现在应该是三十四五岁吧,住在台南村,在蒋晨家做过几年的保姆,我今天去拜访蒋晨,看见他的记忆中有这个女人,你先查查吧!”
“好。”
岳沉婉早早就爬上床,睡觉之前还特意默想几遍蒋晨和宋红丽,果然,他们在她的梦中出现了。
一个破旧的老房子中,蒋晨躺在床上,半】裸着身子,身上盖着一床薄被,一个丰满的少女扭着腰走了过来,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白衬衫,半透明的,能清晰的看见少女里面是完全赤】裸的,蒋晨此时还年轻,模样还算周正,懒洋洋的摸着少女的屁股,邪邪的笑着:“小骚】货,每次都能榨干我,这么一会你就要了两次,等会我还要回家见老婆,她要是也要,我可就没粮可交了”少女满不在乎的靠在他身上,娇滴滴的笑道:“交什么交?你们家一个月就给那么几个钱,我即要伺候你们家老太太,还要得出空来伺候你,人家都没埋怨呢,你还埋怨我”蒋晨的手指探的越发深了,他一只手摸着少女丰腴的胸,一只手在她臀下面忙乎,不一会,少女就没了埋怨,眼睛娇媚的飘荡起了情】欲,低低的发出了呻】吟:“你个坏蛋,每次都来这一招,你的手可真灵,不愧是搞考古的,啊嗯”
过了好一会,少女释放出来就瘫软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道:“你说了,要给我安排一条好路子,到底是什么啊?人家辛苦了半天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蒋晨将手指在被面上擦了擦,懒洋洋的道:“就是我那个同学,彭国甫,你见过的,来过我们家几次了,他捡漏一下子赚了六十八万,他媳妇是个不能下蛋的,你勾搭上他,就赚了!”
“六十八万?”宋红丽是农村出来的,父母辛苦一年也挣不上几千块钱,六十八万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天文数字,她讶异极了:“那个书呆子?傻乎乎的能捡这么大的漏?”
蒋晨冷笑:“傻人有傻福呗,妈的,他去捡漏还是我带去的呢,结果,他就捡了个大便宜,才给了我五万块钱,剩下的都给了他媳妇,系里的老师赏识他,干什么都愿意带着他,有什么好事也都让他去,我他妈成天就在他屁股后面跟个碎催似的,累死累活,功劳都是他的,成绩都是他的,不好的都是我的,凭什么?”
宋红丽皱眉:“那你啥意思?让我去勾搭他?他那个样子,够呛能上钩吧?”
蒋晨白了她一眼:“傻啊,他就是不上钩也没关系,让他媳妇认为他上钩了就行!他一向对他媳妇上心,他家张谧是个骨子里烈性的人,要是知道他跟你有一腿,呵呵,必然要跟他离婚,到时候,他一定万念俱灰,呵呵”
“万念俱灰能咋样?对我们有啥好处?”
“你懂什么?到时候他肯定无心工作,我就可以在很多事情上取代他,而且,他是个傻了吧唧的人,对钱看的不是很重,也许一激动,将一些宝贝送了我这个好朋友也说不定呢?”蒋晨阴阴的笑了:“我就是想看见他痛苦,他痛苦了,我就舒心了”
宋红丽看见他阴险的笑容,有些发冷,忙娇滴滴的偎进他怀里,娇嗔:“你可真坏!”
画面一转,似乎是彭国甫的家中,一身碎花家居服的张谧正吃惊的看着蒋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国甫他,他有外遇?”
蒋晨羞愧的哭丧着脸,两只手握在膝盖前,似乎很局促,很纠结:“对不起,嫂子,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那个女的,是我们家的小保姆,才十九岁,昨天跟我坦白,说,说怀了国甫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哭着喊着让我带她来找你,我不敢啊,我对不起嫂子啊,那姑娘是我们老家一个房头表哥家的孩子,按辈分得管我叫叔呢,我要是不来,我哥和我嫂子能吃了我,可我要是来,一来对不起国甫,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二来,嫂子你对我一向好,我,我,我也不知道该咋整了”
张谧的脸色惨白,白的几乎要成为透明的,她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一向深爱的丈夫居然跟一个农村来的小保姆有了孩子?这是真的?她不敢相信,她觉得这完全是一个噩梦。
“不,不,不”张谧不能接受,她拼命的向沙发里缩着,仿佛蒋晨是一个怪兽,要将她吞噬。
蒋晨愧疚的低着头,自顾自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嫂子,我实在拦不住啊,红丽非要去系里闹,我怕影响到国甫,死活拦住了,现在国甫在秦岭呢,跟那个探险队进山了,我实在是联系不上他,只好先跟你说说,这个,唉,我真是没办法啊,对不起啊,嫂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