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与欲醉如痴的欢娱、打通她阴.道的初恋情人。有那么两次,冉妮亚*时情不自禁地喊起莫斯卡廖夫的名字。她有说梦话的毛病,有几次睡梦里念叨着他,让希特勒心里非常不爽,只要这家伙一天不死,冉妮亚就把他隐匿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像间歇性火山一样偶尔发作一下。如今,上天把这个流感病毒送到这里,趁此机会灭了他,让冉妮亚彻底断了念想,这种快意恩仇的感觉真他妈爽快。
斯坦齐翁诺镇到奥亚申斯基村之间,“圣诞马车”和一支党卫军车队齐驱并进,这些士兵们高呼希特勒的名字冲锋陷阵,元首在身边时却一点都不恭敬,嘻嘻哈哈插科打浑爆粗口,还把吃剩的苹果扔向“圣诞马车”。他们被告知,车里坐着到前线慰问演出的文工团。丽达把头伸到窗子外面骂了几句,马上受到欢呼——满车厢的士兵们大呼小叫着向丽达表演打飞机。
望着这支*四溅的部队希特勒有点恼火,得知他们是芬兰人训练的党卫军北方师时忿忿变成了感激:这些人是救命恩人,艰苦卓绝的斯维里河小高地生死之战中,假如北方师第九骷髅旗队的救援部队来迟五分钟,他们早填了那里的土了,恩人们扔个苹果当洒洒水啦。
车队停了下来,冉妮亚坐起来,打开窗户向外张望,一列满载土豆的列车歪歪斜斜躺在路堤上,几十个苏军俘虏用冻得通红的手捡土豆,不远处几个德军士兵把一小群衣衫不整的苏军士兵赶往土坑里,一个上身穿老百姓套头衫下身穿马裤的小伙子声嘶力竭喊叫:“我没颠覆火车,我是过路的。”喊声很快被枪声掩没。
冉妮亚阴森森地喊道:“丽达,把阻击步枪拿过来。”
丽达坐着没动,“快点!”冉妮亚吼叫起来。
薇拉拿枪过来,冉妮亚咬着嘴唇扣动板机,几百米外坐在石头上啃生土豆蛋子的俘虏应声倒地。大伙儿停下手里的活儿四处张望,她慢吞吞地拉开枪拴上弹瞄准,神情动作仿佛她打的是野兔。这次的野兔是一个苏军小头目,他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倒地,大盖帽在地上滚了几圈。这一次俘虏们不再东张西望,一个个疯狂地干活,当监工的几个德军士兵也赶紧扔掉手里的香烟,冲俘虏大喊大叫。
“神经病。”希特勒一把将她拽起来,车猝然开动,他一下子爬在冉妮亚身上。
晚霞映照着战场,那大块大块的胭脂般鲜红的血迹,透过夜雾凝结在大地上呈现出一片紫色。到达125公里外的托古钦,一座用钢铁依山浇铸的中世纪城堡,就是德军第二坦克军团指挥部。
钢铁城堡是一座奢侈的苏联人用钢汁铁水浇筑而成的大型炮塔,它其下的地基和墙体都是钢头铁脑,金属楼梯连接着环内周长筑造的二层环道,更高处的三层监视哨则用一个竖梯连往了塔顶。从一层到二层都分布着层层叠叠参差不齐地枪眼炮眼,对外部想攻占它的人来说那就是要命的三百六十度重叠射界。除去那些专用于杀人的构造,还安装了用于吊运轻型装备的小龙门架,架子上密布着吊索、滑轮组、射灯,二层环道很多的门金属的门连往我们现在还不知用途的各个房间也连往和主堡一体的各子堡。
半个月前,古德里安出动一个团的兵力连攻了三天三夜,最后集中了上百辆喷火坦克,空军投放了上百吨*才拿下来。
从城堡登高望远,二十公里外的托木河,以及横在德军进军路线蜿蜒几百公里、面目狰狞的钢铁长城清楚可见。一座钢铁城堡都这么坚固,由成千个城堡组合在一起的钢铁长城有多坚固可想而知了。
克麦罗沃是早上德军主攻方向,也是损失最惨重的地方,位于鄂毕河上游的托木河畔,苏军的一号钢铁堡垒就修在河北岸,扼住了前往东方的铁路和公路交通线,往两边一直延伸到一百多公里,往南与二号堡垒相连,往北伸进沼泽地,即便是沼泽地里,苏军也修建了星罗棋布的碉堡。一句话:德军往东进军,必须得摧毁眼前的钢铁堡垒,没有其它途径可走。
防守一号堡垒的是苏联西方方面军第一集团军第五军莫斯科近卫师,师指挥官是军长莫斯卡廖夫中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番号,反映出苏军的混乱状态。不过,这个近卫师却是响当当的百战劲旅,1941年10月中旬在图拉组建第二天,在叶缅申科将军指挥下,死死守住了卡希拉水电站,使斯大林在十月革命节上顺利地对着话筒吹牛皮。后来,该师转战南北,一路退到西伯利亚,就算是撤退也有条不紊,没有乱了章程,还时不时地杀个回马枪,让跟踪追击的德军接二连三地吃苦头。
希特勒来到被苏军打残的德军中间,他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不是尸体腐烂的气息,而是战场上特有的当死亡人数达到某种规模时所产生的特有的气息,作为一战时的老战士,元首非常熟悉这种味道。
残阳给残破的战场涂上了一层昏暗的色彩,像十八层地狱里的某一层,炽热、焦臭、*臭、血腥、呛死人的硝烟,空气中散发着油漆的焦臭和ròu_tǐ的焦香,缺胳膊断腿的坦克,四脚朝天的卡车,变成废铜烂铁的大炮,回归为零件的各种设备,满目都是运下来的伤员,阵亡士兵的尸体一排排摆好,然后把他们的身份牌取下来,随着阵亡通知书送给他们的家人。阵亡通知书上将写着:“为了德国和元首在荣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