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兵卫率领骑兵突破信荣军不久前信贤本阵中…
“主公我军前线已经崩溃!织田信长的主力骑兵队已经超我方本阵直袭而来!”军目付丰山chun信灰头土脸的跑到信贤的本阵报告。
“什么!”信贤大惊失se:“快!快!掩护我逃回岩仓城!”
“敌袭!”
“敌袭!……”
信贤军本阵前方的士兵惊叫道。
“保护主公!”
“保护主公撤退!……”
当信贤跑出围幕的时候,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信长方的骑兵了,大惊失se:“马!马在哪!快给本大人牵过来!”
“主公!马儿牵过来了!”最后一阵的主将上原清河急忙忙牵马过来。
信贤也没注意看是谁牵马而来慌忙的就骑上战马,然后竟出人意料的以手中的马鞭向上原清河鞭打过去,口中还喋喋不休道:“混账!这么慢!你想害死我吗!”然后不待众人反应就飞奔而逃,而信贤的旗本见主公逃离后纷纷跟上,竟无一人查看上原清河的伤势或者帮助信贤解释一下。
上原清河为了给信贤牵马情急之下刚好没带头盔,左脸颊一疼惨叫一声:“呃啊!……”
“啊!上…上原大人你没事!敌军快来了我们也快撤!”赶来的丰山chun信大惊,赶紧上前劝说。
“呃……”上原清河捂住自己的左脸挣扎着,一条肉眼可见的恐怖鞭痕跃然脸上。
此时的上原清河极其委屈和愤怒,就在不久前信长军发动了总攻,而且攻势很是凶猛,上原清河担心信贤的安危所以不顾自身损失率军前来救援信贤,而且在次过程中连自己的儿子不幸阵亡。但是他没有怨恨,他认为臣子为主公阵亡时一种荣耀,见信贤还未上马,于是亲自将自己的战马给了信贤。谁知不仅没有得到嘉奖竟还遭受如此羞辱!
仇恨的种子快速的在上原清河的心中发芽:这样的主公值得自己效忠吗!自己为了此人方才连自己儿子都顾不上了!值得吗!上原清河一遍遍问自己,最终他决定离开!
于是上原清河不理丰山chun信的说话打算带自己的军势离开,不是后撤岩仓城而是离开战场回自己的领地!“迅速迂回战场退回本家的尾西城!”上原清河捂着脸对着本部兵马命令道。
“上原!千万不可冲动!主公刚才那是无意之举!你千万不要在意,相信主公现在一定很后悔!”丰山chun信见状暗叫不好,赶紧上前拉住劝说道。
此时丰山chun信对信贤的冲动之举大感不满,他看的出来信贤是把战败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那一鞭上了,可想而知没有头盔的上原清河受伤有多深。再看看此时上原清河的反应,显然是要私自回自己的领地,先不说能不能安全返回,就算安全返回事后肯定会受到信贤的惩罚。上原清河与自己私交甚好,自己不得不提醒。
“退回本家的尾西城!”上原清河不甘心的又叫喊了一声,不过丰山chun信却是不依不饶的拉住上原清河。
“八嘎!上原你想死吗!”丰山chun信又一次一把抓住上原清河想要制止住他。
正处于气头上的上原清河被一拉,顿时爆发起来,指着自己依旧在流淌着殷红血流的脸颊对着丰山chun信歇斯底里道:“八嘎!无意之举!这是无意之举!这就是你说的无意之举!”
“我打算投靠信长去,你一起来!”上原清河突然说道。
“八嘎!上原你要是去的话我头一个对你举剑!”丰山chun信呵斥道。
上原清河瞳孔紧缩然后一咬牙在丰山chun信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拔出太刀朝着对方的脖子抹去:“你既然选择跟信贤一伙的!那你就该死!你们该死!……”
砍倒丰山chun信后的上原清河喘完粗气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倒地的同僚不知所措,无助的望着自己的家臣们。
“可恶!上原清河你在做什么!”丰山chun信的伤势。
“上原清河杀了父亲大人!快杀了他!为父亲大人报仇!”丰山chun信已死后,大怒拔刀直指上原清河。
“保护主公!”上原清河的家臣赶紧上前护住自己的主公,此时上河原家人多不是丰山家能够抵挡,很快丰山家的就被杀退了。
上原清河见状也不追击,对着手下高呼道:“反了!随我投降清州城的信长大人!”说着就指挥自己军势向信长方靠拢。
“哈!”
丰山chun信的家臣见上原清河逃走,于是高呼道:“上原清河叛变啦!上原清河叛变啦!……”他们这么做事希望得到同僚的支援,拦截住上原清河。结果却是令他们大失所望,整个战场的信贤军都在各顾各的逃亡,那还管的了叛变不叛变的;相反,他们高呼上原清河叛变反而引起了恐慌……
丰山chun贤刚才一直跟随着父亲,所以之前一系列‘惊变’都看在眼里,因此他不仅仇恨上原清河,更是恼恨织田信贤:‘如果不是信贤的那一鞭,上原清河战马会发狂!上原不发狂父亲也就不会被杀!’
“少主!被那上原清河逃脱了!主公的首级我们没有夺回来,请少主恕罪。”家臣朝丰山chun贤围了过来进行保护。
丰山chun贤一咬牙问道:“我们也快撤退!织田信长的大军已经杀到了!对了北面的战事怎么样?”
“据说是乡田家大胜!”一家臣回答道。
“走!带上父亲大人的尸体!我们向北突破投靠政泰去!岩仓城已经没落了!信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