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站列车停留时间短,心里着急嘴含车票皮夹举起,凭借自己身强力壮朝人群中挤进,在异常猛烈的拥挤中靠近车门,终于抓住车门拉杆跃上车箱,吐口气不觉身上冒汗,回头看看仍然拥挤涌动的众多人头心道:“刚才没看见几个人呀,咋突然这么挤。”
列车开行以后碰巧有个座位坐下,突然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摸一摸不觉叫得一声苦,西装上衣里的证件和现金已经不翼而飞,全身检查下来除屁股兜里十几块钱外,只剩下皮夹子里的随行物品了。
他不觉很是气馁,那些证件里,除开工作证、文学艺术学会证等,更有他还没揣热的西南文艺普查记者证,虽然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回家以后在肖石头面前亮一亮,其实光鲜明亮得很,再说回来,钱夹子里有自己大量的资金。
这次出门,既然要到p县走一遭,作为肖美儿远方的客人上门,各种礼品肯定要格外操办周全,钱是首要之物,钱夹子里自然预备了一般人望而惊羡的数量“没成想却被毛贼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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