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庭轩尖叫了一声,一手捂住头,一脸控诉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打我做什么?”
“哼!”轩辕长歌冷哼了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的剜了一眼司庭轩,“你才死了呢!乌鸦嘴!”
捂着被打痛的头,司庭轩一脸茫然的坐在原地,什么意思?不是说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么?难道……不是死了么?
想了想,司庭轩很是自然的将轩辕长歌那举动归咎于太过伤心,以至于神志不清了。
不过……
司庭轩身子往后一靠,眉头微微蹙着,好兄弟死了,好兄弟的女人却独自一人活在世上,可怜兮兮的,真是太可怜了,这么说来,自己这个好兄弟的兄弟,自然得当起为好兄弟照顾妻子的责任吧!
“嗯!嗯!嗯!”司庭轩连续点了点头,对,他这绝对不是那什么不道德的夺人之妻,他这是很仗义的,为好兄弟照顾妻子,而要好好的照顾一个女人,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娶了她!
对,就这样,司庭轩,满意的点了点头,为自己那无与伦比的智慧!
轩辕长歌刚刚回到屋子,门被人一把推开了来。
司庭轩一手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显得很是浮夸,长如柳枝黑如水墨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额前戴着纹样复杂的金质花钿在烛火的闪耀下闪闪发光,散发着无尽的贵气与财气……只要一眼,就足以闪瞎人的狗眼!
他款步走近轩辕长歌,就那么懒懒地往边上一站,被轻风吹起的衣摆上明晃晃地闪烁着金色的花纹,扑面而来一股金子的味道……明明是一身的铜臭,换作是一般的人穿上这身衣服,只会觉得俗不可耐,可偏偏套在了他的衣架子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与高贵。
只是……
轩辕长歌眉头皱的更深,他记得,这个男人早上不是才换了一身衣服,一天不到,怎么又换了!而这身,比早上那身还要金贵华丽的多。
“我说司庭轩,这里除了你师傅,就只有我们俩个人,你有必要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小倌一样么?”
闻言,司庭轩脸上的笑意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轩辕长歌,“小,小倌?”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眼神,竟然说他这是小倌,她瞎了是不是?
司庭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淡定,然后又来到轩辕长歌面前,脸上挂起一个十分浮夸的悲伤,猛地跪在轩辕长歌面前,一把拉起轩辕长歌的手,便哭的梨花带雨起来,只是,脸上不见任何的眼泪,那哭声大的好像死了爹妈一般。
“长歌啊,尘死了,独独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无依受尽欺凌,我看着,真是好生难过啊,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说着,司庭轩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放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司庭轩的女人了,只要我有在一天,谁敢欺负你,我便将他虐成人棍!”
轩辕长歌一脸的石化,僵硬的抽出被司庭轩握在手里的手,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司庭轩,你没告诉我,那药会伤了你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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