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担心府试终场酒喝醉的问题,就说明对府试胸有成竹。
就是不知,岑兄这酒量练得如何了?”
冯治阴测测一笑:“那还不简单?岑兄,好事成双,我再敬你一杯。”
岑卿卿脸不红心不跳地饮下,冯治的脸上倒有了喝酒的淡淡红晕。
这方敬罢,与冯治一起的公子也过来敬酒。
“岑兄,冯兄的酒你喝了,我的酒你若是不喝,便是看不起我!”
岑卿卿笑吟吟道:“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何时说过不喝?来,干!”
又是两杯酒下肚,面色如常。
“好酒量!”
同席一人为她喝彩:“岑兄这酒量练得颇有成效啊!”
岑卿卿笑道:“可能其实我天生酒量大,只是之前没发现。稍加练习后,喝酒的天赋便展现出来。”
“如此一说,岑兄,我也敬你一杯!”同席一人举杯,“岑兄府试头场就能高居榜首,定是不凡之人,将来风光发达了,别忘提携一二。
我先干!”
岑卿卿来者不拒,两杯酒再次喝完。
此时众人少的也已喝了四五杯,脸上多多少少都有酒后的醉态。反观岑卿卿,就跟刚来时没什么两样,脸和脖子红都未红。
这反倒激起有些大酒量之人的斗志,端着酒杯就过来敬酒。
岑卿卿很给面子得一一喝下。
不久,岑卿卿前前后后已喝了二十几杯,与她拼酒之人要么趴桌子上已呼呼大睡,要么吐字不清地胡言乱语,甚至还有个人跟大树吵起了架。
然而岑卿卿仍旧神色如常,目光清明,引得在上桌的知府和几位官员都多看了好几眼。
终场宴结束,岑卿卿凭一己之力,把在场所有人都喝服了,心服口服!
一人迈着虚浮的脚步、踉踉跄跄走到岑卿卿面前,大舌头道:“岑兄,嗝,你下个月去我们县参加酒仙大赛,一定能夺得这届的酒仙称号!
嗝,去不去?”
岑卿卿很认真地问:“当酒仙有什么好处?会不会奖励银子?”
“嗝!”这人又打了个脚嗝,脚跟着摇晃的身子、如螃蟹般横行了两步,“呵呵,银子?银子哪有酒好?
酒仙能喝好多酒、各种各样的美酒!”
岑卿卿兴致缺缺地抬脚就走,她不会喝酒,才不稀罕什么美酒。她就只想多赚点银子,赶紧回现代。
经过烂醉的冯治身侧,冯治与几个人互相搀扶着,如刮风一般摇摇晃晃。岑卿卿唇角轻翘起一个弧度,跟她斗酒?想灌醉她?
上次是她大脑秀逗没想到。她明明有空间,为什么要跟人真的喝酒?直接做个喝酒的动作,把酒倒入空间不就好了?
走出考场大门,萧隽璟正站在月色下,见到她神智清明地走出来,再看看落在她后面、那些走路歪歪斜斜、甚至手并用爬行的人,他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
“怎么,知府特许你不必喝酒?”
岑卿卿傲娇道:“怎么可能?只是我喝酒的天赋突然被激发,一发不可收拾,千杯不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