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家人感怀岁月。
我头一次体会到做女婿的辛苦。
然而我只能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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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与蔡琰在娘家吃了午餐,直至傍晚时分快到了晚饭的时候才将我们赶出来。
我如释重负,连连劝阻非要送出大门的老丈人与丈母娘:“两位不送、不送。”
离开了老丈人的府邸,蔡琰才娇声叱道:“你好像很不耐烦呵?”
我急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只不过坐在两位长辈身旁有些不自在罢了。”
确实如坐针毡。
蔡琰没有再说什么,迈着小步在大街上走着。
我也不敢上车,伸手揽住她的蛮腰,而后车马紧紧随在身后。
她抬头道:“若琰生出子女,长子可否姓蔡?”
我不禁一怔。
“父亲今日虽然说得轻松,心中却是很苦呢。”她低声道。
我倒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何况我前世之时本人便是随母姓:“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她当然急忙发问。
“前提是你至少得生两个孩子。”我嘻嘻笑道。
“夫君好坏呢!”她轻轻扭了扭娇躯,在我怀中撒起娇来。
我紧紧搂起她,招呼马车上前,登上车厢,垂下幕帘。
车轮滚滚,笔直朝着西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