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年一年如数家珍,但是我却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文化之地齐鲁青州?这简直是个人间地狱啊!
不过转念一想,我很快便释然了:司隶也连续三年大旱,年年都要从各州调拨大量粮食,我估计马腾和刘表他们都快哭了。
我轻咳了一声:“说起来,子义,我可能不会马上任命你为营长。”
刚刚还沉浸在悲情回忆之中的太史慈略微一滞,没有应话。
我随即解释道:“目前我军中人员尚算齐整,营长级别的将领也不可能随便撤换,要任命你,至少也得一个月之后,等我重新在襄平征募新军了。”
他吸了口气,沉声道:“属下并非狂悖之人,愿从一小卒做起!”
我摇了摇头,微笑道:“这几日你先委屈着,待新军成形,自然有你的位置,你也不必心急,也不用推辞,只要等着就好。”
他愣着听我讲话,拳与掌重重一扣:“多谢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