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问题,”我朝程昱摆了摆手,“迷图整个部族,很早就对我伸出了援手,对我的起家,包括去年接管凉州都予以了全力的支持,但考虑他的确没有什么治理地方的能力,让他从中解脱,也不是坏事。(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道,“给他封个安国公或者什么公,食邑一万,不,五千户,赐符节斧钺,有直面君主、巡视州郡、督查百官之权,世袭罔替,其所在部族,十年内税赋减半,嗯,你要还有担心,我给他写封简单的私信,相信他会接受。”
“那……”程昱提醒道,“秦将军如何?”
“那更不是问题,”我笑了笑,“让徐晃、太史慈、拓拔野三人与他一起接收并州,他一个人难道还能翻了天?”
“主公说的是。”程昱点了点头。
我提起案上的毛笔,当即给迷图、秦阵父子写起信来。
“迷图族长亲启:
你好,我是马超,这是我亲笔所写的书信。
去年朝廷由吏部派人考察郡县,金城的情况实在不好,但吏部知道你我的关系,不敢擅自处置,只好上报给我。你与我相识已久,你家阵阵与我更是情同兄弟,这种情况实在让我有些为难。
但你身为一族族长,统管数万族人,想必也知道家有家法,族有族规的道理,我要治理如此庞大的国家,有些规矩必须遵守,如果不管,其他太守心中必有意见,所以,你要体谅。
金城,我会另派人选接任太守,你与族人便安心生活吧,如果在金城呆得烦了,不妨来洛阳住几个月,或者在中原各地走走看看。
你是长辈,可不要让我太为难了。
马超写于洛阳。”
我觉得这种程度的内容,迷图肯定能看得懂了。
于是我换了张纸,给秦阵也写了一封。
“伯虎亲启:
你在河北跟公明他们做得不错,打曹操这一战更是逼得他直接投降,下一步就配合公明、子义还有拓跋把整个并州给我收回来,然后你恐怕就要跟我去打南方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家老头子把金城治理得一团糟,程老先生铁面无私,要我把他换掉,我考虑了一下,你爹确实不适合干这种事情,不如回家养老,你不会有意见吧?
马超写于洛阳。”
“仲德先生,你看看?”我把两封信都递给了程昱。
他看完之后,笑道:“主公是让老夫来做一回恶人了?”
“先生耿直刚烈铁面无私,本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况我一开始就让你去主管官吏任命和考核,不就是因为你不是老好人吗?”我义正言辞地反问。
他哈哈大笑:“主公说得好!这正是主公的用人之道啊!只要主公不会朝令夕改,得罪人的事情,让老夫来做也没什么大不了!”
“主公,属下戏君有事求见!”门外又想起了另外一人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急切,甚至等不及让贾穆通传。
我微微皱眉,咳嗽了一声:“志才先生请进。”
看着戏君匆匆进来,我笑着打趣道:“你该不会也是下车时摔了一跤吧?”
“唔?”戏君微微一怔,却没和我在这个话题上较真,“启禀主公,根据荆州来报,刘表兵分三路,分别向我方、汝南、庐江三处进发了!”
“各有多少人马?”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问这个问题。
“向北约有数千,向淮南及庐江约在两三万之间。”
一听到这个数字,我立刻就安心了:“刘表如果集中所有精锐,派上五万、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北伐而来,我或许会大吃一惊坐立不安,但区区数千人马……还不至于让你这么吃惊吧?数千人能成什么气候?我只用一个营,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戏君张了张嘴,忽然叹了口气:“主公,我要告老还乡。”
“怎么?”我大吃一惊,“为什么?”
“我不开心!”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每天不仅要受到小舅子的冷嘲热讽,辛辛苦苦的工作成果也得不到主公的重视,这种工作不干也罢!我怕我再干下去,只能心灰意冷呜呼哀哉!”他捶足顿胸仰天长叹。
我和贾诩、程昱只能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志才姐夫,你又在污蔑小弟了。”郭嘉的笑声却传了过来,“孝直老弟,你给评评理,哪一次不是他用姐夫的身份欺负得我说不出话来?怎么到了主公面前,就成了心灰意冷呜呼哀哉了?”
法正与郭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先是向我一礼,而后耸了耸肩:“我每天都在日理万机,你们两位之间的私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好了,说正事,”我咳嗽了一声,“三路部队的主要将领有哪些人?”
“北伐主帅为南阳人文聘,同郡韩嵩为随军参谋;”戏君从怀里摸出一张信纸,“中路主帅为南阳太守黄祖,随军参谋是南郡人蒯越,知名将领还有苏飞、王威;东路主帅是南郡人蔡瑁,这是刘表的妻弟,随军参谋零陵人刘先,还有刘表的从子刘磐、吕介等。”
“从将领的名气上看,似乎中路是主攻方向,”法正道,“但从与刘表的亲疏来看,似乎南路才是主力?”
“不管哪一路是主力,反正北路不是。”我看了看地图,“能不能推测出文聘的进军方向?”
“大致能够推出,”戏君走到地图前,捡起教鞭在图上点了一下,“文聘三日前已经出了郦国县,目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