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承,快你回来了没有?”
胡蝶一直在‘毒药’等着贺亚承,可是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他都还没有回来,她忍不住就给他打了电话。
“我马上就回来。半个小时。”贺亚承将爬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拿着手机继续耐心的哄胡蝶,“要是累了,就别等了。”
“不累。就是担心你怎么还不回来。”胡蝶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等贺亚承,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所以说话的语气就带着点小埋怨。“我要等你回来才睡。”
“嗯。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马上就回去。先挂了。”贺亚承挂电话的时候,一把推开重新爬到他身上来的女人。
“阿承,你怎么了?”女人眨着纯真的眼睛看着贺亚承,“你以前接电话,我在你身上运动,你都不会在意的,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女人问的十分懂事,而且很自觉地没有问是谁来的电话。
其实,是谁打来的,女人十分清楚。
“没有。”贺亚承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女人望着贺亚承的后背,露出得意的一笑,然后将桌上的红酒拿起来喝了一口,动作十分妩媚姓感。
贺亚承从卫生间出来,就直接去鞋柜换鞋,“我要走了。”
“阿承,今晚不留下来了吗?”女人走过去,从身后抱棕亚承弯着的腰,“你好久没有来这边,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丰满的美好假装无意地蹭着贺亚承的后背,而搂着他腰的双手也隔着衬衫的布料,在他小月复周围滑动着。
“不了。我还有事。”贺亚承换好了鞋,并没有推开女人,当然对女人对他的跳逗也是没有什么感觉。
其实在以前,女人若是这般做,他的身体早就被点燃了裕火。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来和女人做这样的事情了。他的心里有了胡蝶,就时刻想着要对胡蝶好。
在跟胡蝶刚开始交往的那段时间,他还会偶尔过来女人这边,和她纠缠厮混,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但随着和胡蝶的交往越来越深,他就开始厌倦了来女人这里,也不再想和女人有什么肉體上的接触。因为每一次碰触这个女人,他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对不起胡蝶的感觉。
这种愧疚于一个女人的感觉,贺亚承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他有很多女人,经常是和这个女人厮混完,又去找另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对女人来说有什么愧疚或者对不起。
因为那些女人只是他用来泄浴的工具,只负责让自己的浴望得到满足,然后给她们金钱或者物质就可以了。
但遇见胡蝶之后,他就觉得她和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不同——胡蝶是个需要被保护,不能被伤害,也不能错过的存在,对他来说。
“亲爱的,我真的很想你。贴别是晚上,我一个人睡不好,很想你。”女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行动上的暗示太不明显了,所以男人才不解风情,所以说话的时候就变得直接起来。
“放开吧。我真的有事。改天再说。”贺亚承不想亲手推开女人,所以才会耐心的说着。
和胡蝶在一起后,他已经和那些女人都划清了界限,该处理的都处理好了,可是就还剩了这一个女人,他总是有些不忍心。
因为这个女人,曾经是让他有过那么一点点动过心的,跟其他的女人不同。
这个女人为了他放弃她的事业,一直暗暗的守候在他的身边已经四年还是五年了,他都快要记不清楚了。
现在要将她绝情的赶走,他真的有些做不到。
他能做的,就是慢慢的慢慢的疏远她,让她自己提出来要离开他,而不是他主动的赶她走。
“阿承。”
随着一声略显疲惫的叫声,一滴眼泪低落在贺亚承的后背,打湿了他的衬衫,熨烫着他脊背上的皮肤。
“乖。今晚不行。下一次再说。”贺亚承终究是心软了,掰开女人搂着自己腰的手,转身摸了摸她的脸蛋。“我走了。”
“嗯。”女人见自己什么办法都留不棕亚承,就只能努力的笑着,看贺亚承打开门走掉。
她知道他要去哪里,除了胡蝶那里,还能是哪里。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将他留在自己这里,这真让她的心痛,又让她更加嫉妒蝴蝶起来。
贺亚承上车,将放在车里的西装穿上,没有扣扣子,就开了车往‘毒药’赶去。
胡蝶抱着遥控器,对着电视不停的换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心情不怎么美丽,所以觉得所有的频道都没有好看的电视节目。
“胡蝶。我回来了。”随着开门声,贺亚承走了进来。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电视也不好看,都没人跟我说话。”胡蝶嘟着嘴,走过去,将贺亚承的西装接过来,拿在手里。
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等人,而且还是平时最宝贝自己的男人,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在乎她了。
“公司临时有事,要开个会,所以就晚了。”贺亚承对胡蝶撒谎,然后暗自告诉自己,他撒谎只是为了他和她的以后能够走的很顺畅,所以这不算欺骗,不算。
“你吃了吗?”胡蝶把贺亚承的西装放起来,回来问道。
“吃过了。”贺亚承过去女人那里,就是因为女人做了晚饭非要他过去,他心软了才过去的,然后就耽误了和胡蝶的约会。“你呢?吃了没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