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临近皇宫,事实上与其只有一墙之隔,这样近的距离,可以说要想进入皇宫也是举步之劳,并不会费多大力气,不过对比以往云天所知的太子是居住在皇宫内的情况不同,这东土大唐国的太子府居然是独立于皇宫之外,这倒是云天第一次见到了。
在摸清了太子府内部结构之后,云天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忠孝阁内,此时太子和诸多的太子幕僚们正集中在一起,太子是居于宝座之上,而他的幕僚们则是分立两厢,针对这一次的刺杀事件展开着激烈的辩论。
如今在大殿内的幕僚加起来足有二十多人,可见贵为太子,哪怕是根基不够,可也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地依附过来,大家的目的,自然都是为了做一番赌注,赌最后皇太子能成功地继承皇位,当然,这也会是极其漫长的岁月之后的事情了,毕竟如今的皇帝也是武修,而一位武修的寿命可是比普通百姓多得多,而如今皇帝正当盛年,这继承皇位的事情,恐怕不是十年八年能够等到的,而任何一位皇帝,对自己的皇位都是极其敏感的,也正因为如此,皇太子此时对于权力的渴求是极其微弱的,或者说他必须摆出这种姿态来,否则的话,就是给自己招来弥天大祸。
云天是被安排在前院三重小院中靠北的那座,小院东西纵深二十米,南北宽度二十米,在这座院落之内,共有房间。每座小院落都是封闭的四合院结构,除了东西两道前后门之外,院落里是一圈十余间大小不等的房间。云天就被安排在其中一座房间里。
该小院只有四百平方米,挤进来十几个房间,可想而知,大部分的房间还是相当紧凑的,平均算起来,一个房间恐怕连十平方米都不到,不过此时云天所在的房间有里外三层套房,加起来足有舒适平方,在这重院子里恐怕是最大的一个,这也显示出对于云天,太子还是颇为看重的。
如今云天所在的房间,距离正在议事的忠孝阁直线距离起码有百八十米,不过云天却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应到对方的说话。
如今这些幕僚们当着太子的面,正在争论的就是如何针对这次刺杀进行调查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幕僚互相之间有着很大的认识差异。眼下这些幕僚之间,就正进行着激烈的争论。
“该死的刺客,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敢于在皇城中出手?要知道,刺杀地点距离皇宫也已经不远,什么人敢如此大胆?”一位幕僚咬牙切齿地道。
“还能是谁,恐怕跑不出那几家了,太子殿下不会为南边的圣族所敌视,也没哟招惹过赤界苍龙国或者傲来国,那么针对这一次的刺杀,恐怕有这个想法的也就是那些害掉太子后游戏王争取太子位置的人!”
“没有错,我看也有可能是那几系的人马,感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根本没有人会想要害太子!”
“的确如此,太子毕竟与人为善,并没有在那些人头上飞扬跋扈,反而是这些人仗着家族和背后的势力为所欲为,嚣张跋扈,他们对太子的位置早就觊觎了,可惜皇上对这些人并不喜爱,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那么,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刺杀是专门针对敖丹师呢?”有个中年幕僚问道。
“我看不会!”一个满头白发的长老答道:“要是针对敖丹师,他们大可以在其他时候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进行,何苦要在太子殿下相邀,戒备最为森严的时候出手?既然是在太子殿下召唤敖丹师的半途下手,就说明对方就是针对太子殿下的,而且既然是太子殿下秘密召唤,对方却能够提前布置,这也说明……”
“说明什么?”
“你是说……”有个人突然眼睛一亮,道:“难道说,我们之中有内奸?”
“内奸?”
“我们之中有内奸?”众人都是满脸狐疑地彼此打量着,一个个保持着彼此间的戒备。
听到这些人的话,云天简直忍俊不止,要想得知他们的计划,恐怕有很多种手段,就如太子他们此时的暗中偷听,云天他不就是在暗中偷听着吗,而且声音不会比身临其境差多少。这些幕僚们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在点子上,反而让大家彼此猜忌了,这些人看起来比起那些真正强者身边的幕僚差得远了,不过这也正常,太子本身就根基浅薄,那些出身豪门大族眼界匪浅的高人们,都依托于那些豪族势力在做事,如太子这般根基浅薄的情况,那些真正的高人们是不屑于过来扶持的,这也是没有背景孤立无援的一种悲哀吧。
果然,这些人争执半天也没有说到点子上,太子听了半天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最终也只能是无奈地摇摇头,道:“如今这件事也是千头万绪,大家各执己见,也不容易一下子达成意见,不过我们还是抓紧侦办刺杀案,最查刺客的事情不能停下来,大家既然意见不能统一,那就各自回去仔细想一想并完善自己的想法,然后我们再做讨论吧!但你们考虑是考虑,追查刺客的行动却不能停,而且必须抓紧进行!”
云天听到这里也是明白,太子之所以要求抓紧进行追查刺客的行动,而且要做得大张旗鼓,并非只是为了查清云天的刺杀者这么单纯,这么做太子自有他额外的目的。因为皇太子一系因为根基不足,所以尽管贵为太子,却始终无法在皇城势力范围内引起足够的重视,很多时候对皇城内的事物他一直也插不上手,而要知道皇帝考察太子,可是同时要观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