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您骗得我好苦啊!”坐在车子里,柳东方苦笑着说道。自己也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谁知道丹青和青青找回的保镖竟然是黄老邪和玄玄子的得意弟子呢。
黄老邪一听不乐意了,三角眼一瞪说道:“放屁!我跟你说,你这个山娃子不要满嘴跑火车,你老子那时候可没你这么多心眼。你问问玄玄子那个老王八,我们两个根本不知道楚天扬是怎么遇到你家姑娘的。”
玄玄子先是白了一眼黄老邪,然后对柳东方说道:“东方啊,黄老邪这个老王八说得对,我们开始也不知道这事。不过这也是好事,你父亲要是还在世的话,你说他会怎么选?”
柳东方怎么能不知道两个老家伙的意思,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黄老玄老,您也知道,柳家家大业大,我真怕走错了路,这柳家多年的基业毁在我的手中啊!”
“哼!你不选,就以为没事了?这次要不是有天扬在,那边潜伏的人说不定就会弄出什么大事!”
柳东方心说还不是楚天扬突然做了柳家小姐的保镖才引起了那边的猜疑?不然那边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手?当然,想归想,和黄老邪讲理无异于对狗弹琴。
打开车窗,将黄老邪吃剩下的臭鸡蛋扔出去。柳东方皱着眉头说道:“黄老,您都一把年纪了,这臭鸡蛋就不要吃了吧,对身体不好。”
黄老邪一摆手:“没事儿,不吃臭鸡蛋天天逛街被堵车的尾气熏死得更快。”
“您是说那边动的手?”
“你以为不是那边?”
柳东方点点头说道:“可是没有证据。”
玄玄子说道:“人家既然能潜伏进柳氏这么多年,当然不会给你留下任何证据。我估摸着,天扬说的那个姓郑的小子现在已经被人灭口了。”
柳东方好奇地问道:“天扬那孩子能感觉出杀气?”
黄老邪白了柳东方一眼说道:“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天天杀狗,你站狗面前狗都哆嗦,这就是杀气,狗都能感觉出来,更何况人了?”
柳东方心说这不是连我都骂了么?嘴上说道:“想不到机缘巧合黄老和玄老的爱徒竟然被青青她们挑中做了保镖。”
黄老邪笑嘻嘻地说道:“你柳家被袭,这次算是朝野震动了。大内那些退下去的老家伙全都跑出来了,正在里面开会呢。那边就是想把水搅浑,这样也好,把你们家里彻底清除一下。”
军委副主席庞万山脸色铁青地站在办公室里,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盯着桌子上的文件。门口站着五个身穿便服的人,单单从气质就能够看出,这些人个个都是人中龙生,战战兢兢地站在门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才听见庞万山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误我大事啊!”
听到庞万山开口说话,站着的几个人明显神情一松,熟悉庞副主席的人都知道,这个实权派的军委副主席生气的时候从不轻易开口,谁要是这时候接上话必定会被他骂得狗血喷头。这些人挨骂次数多了就琢磨明白了,庞副主席什么时候自己开口说话了,这漫天的乌云才算散了一半。
“老师,我们调查过了,其实这件事情连玄黄也不清楚,柳东方甚至都没有过问,完全是一件机缘巧合的事。我们的人在交警队拿到的资料,柳家和那小子是在高速公路上飙车时认识的。”
庞万山点点头,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很多事情都是天意,问鼎成神之路哪有这么简单的?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庞某既然和各位共谋天下,自当承担这责任,只是希望各位今后依然兢兢业业,为我们共谋的伟大事业鞠躬尽瘁!”
大内中的风暴自不必说,转眼间,柳东方的车子驶进了已经清除干净的丽水华城。其实这动静不是柳东方闹出来的,而是上头的大佬的确震怒了。对配有中央警卫局保卫的重要人员下手,这是中央大佬们不能容忍的事情。敲山震虎也好,打草惊蛇也罢,大佬们也知道这件事情查不到线索,但是对柳家的安抚和必要的姿态是一定要做的。
柳东方又何尝不明白这些事情?政治家们假惺惺的眼泪和愤怒,不过是为了换取他们需要的砝码,让自己在权利的天平上更稳健更长久。
“丹青,青青!”柳东方生怕再惊吓到孩子们,走进来轻轻喊了两声。
“主人,他们三个在上面呢,那个孩子好像受伤了。”管家跟在柳东方身后,指了指沙发上的血迹说道。
柳东方回头看了看玄黄两个人,发现这两个人反而像没事人一样,东张西望地品评着别墅里的装修风格。
“黄老玄老,天扬好像受伤了!”
玄玄子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没事,出了一点血而已,你要是大惊小怪的,这小子能当你面哭出一盆眼泪。”
黄老邪点点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小子要么就是想讹你点钱,要么就是想占你姑娘的便宜。”
看到柳东方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黄老邪贼兮兮地掏出支票本:“要不咱俩赌十万?”
三个人走上楼梯,轻轻地推开柳丹青的房门,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楚天扬正大咧咧地趴在柳丹青的床上,一只手拿着新鲜的水果使劲往嘴里塞,另一只手抓着柳青青的小手‘看手相’,而一直不苟言笑如同冰山女郎般的柳丹青则红着脸在给楚天扬受伤的屁股按摩。
正沉浸在姐妹花**服务中的楚天扬显然不知道有人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