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炮声停止之后,趁着硝烟还未散去,我背着这个已经凝固了血液的尸体迅速地冲进了营房。我知道,两分钟之后,将会有几路的佣兵小心翼翼地摸上来检查战场。
再一次将阻击步枪架起,瞄准一个探头探脑的黑人扣动了扳机。我知道我面对的,绝对是阿布扎比手下最精锐的部队。即使知道对方是一个人,在如此密集的炮火中无法生存,也依然保持着警戒阵型,小心翼翼地靠近。
我一天不死掉,阿布扎比都不会安心,即使他已经完成了内部的整合,杀光了其他的阿布扎比。
杀鸡用牛刀是正确的,就如同阿布扎比会派出装甲车对付一群只有几把ak的部落一样。
可惜的是,这些人遇到的,是同样在战斗中迅速成长起来,更加狡猾更加奸诈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