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下两道圣旨,这说明大夏并未沉睡,至少还有人清醒着,可是为何他迟迟不动作呢?
想到这里烙月笑了,大夏朝廷现在正疲于内斗争权,根本就无力他顾。以太子景晨为首的太子党和以宏碁为首的王爷党正在展开一场角逐,只要宣德未死,谁做太子就还不一定,谁做将来的天子更是一个未知数。
听说景晨早已舍下夏宁、西陕的军务回金州去了,这样关键的时刻,在外带兵是极其不利的,根本就无法察觉宫廷之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更无法掌控事情发展的动态。
说白了,远离朝廷就等于将自己的命交给了别人,景晨并不是傻子,宠妃杨香和宠臣杨荃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斗吧,斗得越烈那才越好呢,斗得烈了,烙月这样的人才有机会,阴耶家族才有崛起的机会。
这些想法在烙月脑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笑掩之。
“宣德老儿还真是一个有福气的老鬼,竟然还有这样贤良的臣子可以利用,看来大夏气数未尽呢?”烙月淡淡地说出了这话,无形中承认了他的这个反贼身份。“正义在大夏朝廷的手里,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我只听说如今的太子妃是个极聪明的人,是太子一党的大军师!听说你前些年与这个人认识,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知道么?”楚红但觉心中有无数的疑惑自己无法诠解,心想自己要是像这太子妃柳柳一般再聪明一些,恐怕就没这许多烦恼了。
“她呀啊……”烙月想要找个词来形容这个女人,可是话到嘴边时才发现自己才思的枯竭,他竟没有找到一个词来恰当地形容这个女的。美丽衬托不出她的聪慧,聪明也无法道出她的兰桂之质;烙月没找出这个女人的缺点。
她太完美了,完美得烙月对她无可挑剔,完美得天下人也对她无可挑剔。可就因为完美,所以她才是一个危险的人。人无完人,看不到她的缺点,就说明她将自己藏得太深,一般人无法窥探。防不胜防,所以她才危险。
“……她是个不凡的女子……”烙月思虑半天,给了楚红这样的一个答案。
楚红就在心里捉摸了,‘不凡’是个什么样子呢?忍不住问道“如何不凡法!?”说道这里,两人敌对的局面似乎已经完全改变,他们似在探讨这另外一件事,探讨着一件深奥的事。
可惜太子妃柳柳的不凡是烙月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所以楚红算是白问了。烙月顿了一下问道“你还想杀我吗?若是不想,我可就要走了!”
风雪袭压,夜已深沉。烛光微弱,映射出两个孤单的背影,也许这两人也同样是孤单的人吧。
“你……!”楚红微怒,烙月明知道自己没忍心一刀杀了他,如今反倒有说出这样的话“你无赖!”瞪了烙月一眼,这才说道“我回再次抓住您,然后再放了您,直到还清欠你的。”
楚红怔怔地看着烙月,突然间觉得这个人原来也不是那么可恶,最起码他看上去还是挺顺眼的。被一顿折磨,一头秀发显得有些纷乱,窸窸窣窣地散在额头上,光滑的几乎刚好画出他这一掌俊俏的脸蛋,坚毅的目光始终深邃,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嘴角一丝总带着一丝诡异的残笑,谁也搞不明白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你总共放了我三次,没有杀我。今天我已经还了你一命,你还有两次机会,两次机会一过,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楚红狠狠地说道,她在尽力划清两人的界限,深怕烙月有所误会。
“好的,我记住了,我等着你!”烙月淡淡地答道,说话间已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对楚红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风雪虽大,可是他的目标不是在缙州城,而是在峨眉仙山。他要给新来的兄弟们请出白须然,只要有这个人在,烙月才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可是他的忽视却让楚红心碎,烙月不该这么无情,毕竟楚红也是一个女人,她也希望被人注视,被人宠,可是烙月的行动深深的伤了她;此时她真恨不得刚刚应该杀了烙月。
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可恶至极。
可是却也可爱。
烙月不在纠结,将桌上的白烧拿起来一口喝尽,转身便下了楼,酒劲上来,大腿的伤口便失去了痛的感受。看着烙月带伤离去,楚红甚至还没来得及嘱咐一句,便已只看到了烙月的背影。
楚红叹了一口气,坐倒在椅子上,难道她注定了不能杀烙月报仇么。这时只听一个女声说道“我就说妹妹下不了手吧?”门开处走进来了一名女子,苗条身材,却比楚红稍显成熟一些“妹妹何苦折磨自己呢?”说完朝楚红走来。
“你又笑话我了吧,我要是也能如陈晓姐一般想得开,也不用烦恼了!”
这向楚红走来的竟然是陈晓,这两人竟然走到了一起,真是让人解不通。“烙月有他的可爱之处,可是他与蜀藏勾结,企图颠覆大夏疆山,置百姓与水火,已犯众怒,中原武林容他不得,早晚有一劫!”
说到这里,楚红又突然觉得这个人可怜起来“可是连温馨也要杀他,他也太可怜了些!”说道这里,楚红瑟瑟地说道“烙月可是至始至终从未变过,始终守护着他与温馨的约定!”
陈晓也有些不甘“妹妹别傻了,大义面前又怎会容得儿女私情呢,我看温馨做得也没错。烙月的确是个该死之人!朝廷忙于内斗,无力顾及海州,可是温云霸在东南武林可是一呼百应,如今又来到了缙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