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没想到小猴这货倒还真有几分骨气,自己在拿丫头这姑娘要挟于他,反倒显得自己卑鄙无耻;可是行非常事,自然要用非常的手段,若是被俗事礼节困住了手脚,那还真的寸步难行…
所以烙月赞道“我此番寻访白老神仙,是有关乎天下百姓的大事,若是因为你的执拗,毁了计划,白老神仙岂不自愧。他老人家不让你说他的名号行踪,只是怕你以他的名号在天下人面前出了丑,坏了他一世的名声!你记住了他老人家的话,却没领会他老人家的精神,你不羞得慌吗?”
烙月手放低,将丫头放到屋檐之上,小姑娘看着遥远的地面,动也不敢动一下,深怕一不小心掉下去,摔个肉骨分离。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小猴被烙月这么一说,顿时也迟疑起来,放声问道“你又不是燕少将军,天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有什么大事,还不是跟那些市井俗人一样,寻访白老神仙只是问了问个长生驻颜的方法?”
烙月见用硬的方法没能*迫小猴说出白须然的行踪,自己又不能当真吧这丫头扔下楼去,要是那样,自己就真成了杀人的屠夫了,只怕温馨妹子就该拿剑刺他了。硬的不行,烙月只能是另想他法了。
“你看我像是你说的那一类人吗!”烙月说完话,环抱丫头,轻轻一跃,从屋顶缓缓地落了下来,丫头双脚落地,这才安心,烙月刚一放手便朝自家哥哥抛去。
小猴见妹妹得救,心终于放下,问了一声“丫头伤着没?”丫头只是摇了摇头,烙月这个坏人还算是比较温柔,她还完好如初。妹妹得救,小猴便来了劲头,随即翻脸。大骂一声“我打你个王八羔子!”话未说完,已然朝烙月飞身踢来。
这小猴轻功虽是名家指点,可是这腿法却不咋的,与市井小儿斗狠还行,根本入不得烙月这样的武功行家的眼。烙月只是淡笑一声,待小猴脚踢到,这才嗖的伸手一把抓住,一带一引扔了出去,砸在院墙之上,随即倒塌。
小猴没想到烙月竟然如此强悍,与他简直有天壤之别,当即没了相斗的念头,只是狠自己没有本事,保护不了丫头了。砸在院墙乱石之上,骨头有碎裂之感,痛得小猴半天没有爬起来。
烙月下手重了。小猴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那受得住这样的硬摔。
丫头见自家哥哥半天没有站起身来,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捡了一块石头,唰的便朝烙月扔来,烙月回身一把抓住,没曾想这丫头狠起来也不是玩的,疯了似的冲上来,抓住烙月的手腕便一口咬下去。
牙齿陷入肉内,立马传来一口腥味,必然是出血了,出大血了,可是烙月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也没有挣扎,就好比咬的是别人的手一般,久咬没有动静,丫头也没了力气,这才张开嘴巴,竟然咬下一块肉来,烙月手腕北侧露出了一块腥红的肉,还在往外流血。
此时小猴挣扎站起身来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惹怒这个魔头了!我兄妹没命了!”丫头见自家哥哥站了起来,慌忙跑到小猴身边,回身来看烙月的时候,心儿也是砰砰乱跳,那简直就是一个不知疼痛的死人。
可是看烙月脸色时,只见烙月眉头紧锁,却还仍是带着一丝残笑,他不是不知疼痛,而是忍住了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凭他的能力刚才就能将我像哥哥一样甩开,或者一掌拍了我,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
“我本不愿说的!我是燕少将军的朋友,此次便是受他之托寻访白老神仙,是他要与白老神仙商量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若是再执拗下去,我可真的要发怒了!”烙月忍着痛说道。
可是小猴并不完全相信,而是迟疑了一下,问道“燕少将军的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你!?”
烙月坐回院中的座前,向两人示意,让他们过来,却是说道“燕少将军贵为蜀国三军统帅府的少将军,朋友何止千万,你们又怎么可能全都知道呢?”
小猴想想那倒也是,心中先信了三分,带着妹妹走了过来,这才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李名随风,你可曾听说过!”烙月说道。
小猴‘啊’了的一声“你就是白老神仙唯一的徒弟李随风么!可是他老人家不是说你去海上云游去了么,怎么会来到了这个地方!”听白老神仙说过这个李随风,行事比他还要诡异,虽是他的徒弟,却从未叫过他一声师傅,向来是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看烙月潇洒模样,倒真与白老神仙形容的有几分相似。又信了三分。
烙月捏了把硬汗,这丫知道的还真不少。“我本在东海之上玩得好好的,那知却意外地接到了燕少将军的书翰,要我寻访白老头。我本不想管这些事的,可是谁叫我欠了燕少将军一个人情呢,这才从东海赶了回来,正与去峨眉,那知在这里遇上了你,见你轻功路数,便猜到了几分。”
‘白老头’这三字不正是李随风对白老神仙的称呼么,天下人见过白须然的少,见过李随风的也少,知道‘白老头’这个称呼的就更少了,这人是李随风无疑,小猴又信了三分。
话说到这里,小猴忘了疼痛,立马引了烙月进了草屋之中,给了丫头银两,两人说话,让丫头置办菜蔬去了,两人当真要好好喝上几杯。
“师兄……我可以叫你师兄么?”小猴看了烙月一眼,烙月点了点头,小猴这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