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呆滞,结结巴巴的支吾了半天,看着司马睿走到自己面前,竟然坐在了床榻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的后背一阵火热,大气也不敢出,脸也烧的通红,强撑着就要起身。
司马睿一把按住她的身子,声音带着几分戏虐:“堂堂琅邪王妃竟然被宫人打成这样,还真是可笑,虞怜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欺负。”
孟央干脆假装耻辱,声音也变得极是娇怜,“让王爷见笑了。”
司马睿没有说话,她心里不断祈祷他赶快离开,却不想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后背,身子也顺势弯了下来,靠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要不要本王为你做主?”
孟央浑身一震,心里一阵紧张,脸红的想要滴出血来,被他抚摸的后背一阵灼热的刺痛,她张了张嘴,小心的说道:“王爷,身为王妃应该宽容大度一些,您说是不是。”
司马睿并未收回自己的身子,依旧自顾自的用手拨弄她的长发,不甚在意的说道:“哦?这可怎么是好,来这之前,本王已经把那两个狗奴才砍了脑袋。”
她不经意的打了个寒颤,他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轻声笑出声来:“怎么,王妃刚刚脸还红的发烫,现在这样冰凉。”
他的双手缓缓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开始撕扯她身上已经不遮体的衣衫,同时轻轻撕咬她的勃颈,孟央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不顾全身的疼痛挣扎开来。“王爷,臣妾刚刚受了伤,真的很疼,您放开我。”
司马睿突然一把掰过她的身子,疼的她直吸了一口凉气,头上满满的冷汗,“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强迫人。”
他死死捏住她的脸颊,对视着她的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光,“虞怜珠,这是你第一次敢说不,你似乎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六品文学之女,有什么资格反抗。”
孟央只感觉自己脸颊一阵疼痛,努力使自己不要流泪,怎么办,就快要死了,眼前司马睿俊朗的脸上处处透着杀气,目光凶狠而毒辣。真丢脸,才坚持了半月就要死掉了,他们会怎样笑话她呢?孟央在脸颊快被捏碎前,慢慢的绝望,突然笑着着他,一字一顿古怪的说道:“乞丐和王爷,同样是烂命一条!”
司马睿剑眉蹙起,眼中有着刻骨的寒意,不管不顾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粗暴的压制住她的双手。疼痛蔓延全身,孟央强忍屈辱,哽咽的开口:“堂堂琅邪王爷竟要这样得到自己的王妃,让人贻笑大方。”
“住手,你放开我!”
“王爷只会强暴女人吗,这样和qín_shòu有何区别!”
司马睿突然停住动作,眼神隐晦的望着她,声音暗哑:“反抗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下场,虞怜珠你更是如此,本王对女人从来没耐心纵容。”
孟央不敢看他凶狠的眼神,别过头去,淡淡说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否则任你处置。”
司马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冷的看着她,轻蔑的哼了一声:“本王为何陪你玩这个游戏,你现在就可以任由我处置,何必兜着这个圈子。”
“王爷不敢?”
“好,本王就多让你活一个月,这么些年的时间都不能使本王对你有一丝的同情,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本王在短短时间内爱上你,虞怜珠,你未免太自负了。”
一晃几日过去了,孟央让人在院中搭了个秋千,每日闲闲的坐在上面,院中的乔木茂密郁葱,成群的迎春花微微在风中摇曳,这是已经是春天了,百花齐开的日子,这寂寥的院子却只有迎春花热闹的开着,可见虞怜珠也是很喜欢迎春的,不枉相貌相同,她们终究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她生怕再出什么事端,除了院子索性哪也不去,好在虞怜珠平日不得人心,也免了被人打扰。
手拿一卷书做在秋千上细细的看,阳光明媚,微风抚人,还有什么比这种生活更惬意的吗,更重要的是,身边还有人小心的侍奉着。
小桥见她面带笑意,不高兴的撅起嘴巴,“娘娘,王爷很久都不来这了,您怎么还笑啊。”
孟央笑着看她,并未回答,总不能说自己还有不足一月的好日子。那样残暴凶狠的男人,她根本就没想过能使他爱上她,她不过是想多为自己争取到一个月的时间,快乐惬意的过完这一个月,就算死也不至于那么遗憾。
司马睿是个极聪明的人,他什么都不用做,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他又怎么会爱上她?最终她的下场只有一个。
孟央不怕死,可她亦贪婪这来之不易的生命,人人都道生命的可贵,可没有最后的绝望和频临死亡,谁也不曾真的珍惜它。曾经她多次面临死亡,也多次看着自己的亲人丧命,即便活着这样的艰难,她,仍想活着。
纵然命运给了她太多的伤痛,她仍有太多难以割舍的羁绊,她,还不能这样轻易的死去。
“小桥,你觉得王爷是个怎样的人?”
出神间,她听到自己迟疑的问了这么一句,小桥并未多想,声音略带兴奋:“王爷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娘娘您看,这天下频发战乱,唯有咱们琅邪国安居乐业,王爷爱民如子,他的威名四海皆知,使得那些世族权贵们纷纷举家迁移健康。”
“可是,”她又是一阵迟疑,“他随意砍人的脑袋,在他身边的人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你难道不觉得他很可怕吗?”
“琅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