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这是,又送红塔山又送刀的,好意还是恶意?
知道我喜欢抽红塔山的都是我相熟的朋友啊,可这大半夜的谁会这么折腾,难道是新年礼物。可tm在里面夹把刀就不厚道了!
陡然有个念头爬了上来,额头立马盖了一层虚汗,不是被那光溜溜的女人给折腾的,而是被吓的。
是那张蓝卡,肯定是。之前跟老子在这酒店里玩了***的货!
那天醒来的时候,老子的一包烟都被抽成屁股了,那货肯定是那时候知道我的这爱好的。丫的又送卡又送钱还送人的,后来还发个信息关心老子的腿伤,当时我就觉得这事肯定不像一般的***那么简单,后面那货绝对还会找上老子。可是老子那天人事不知,一点感觉都没有,让丫的占了个大便宜,难道还不够?
还有,老子今天到玉宏来纯碎是糊里糊涂临时起意,之前连自己都不知道,丫的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卡还tm有定点追踪功能?
摸着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老子心里挺不是个滋味,这是在提醒,还是jing告?真把老子当成丫的私人财产了?
看着旁边的裸女,突然又多了一份复杂的心思,该继续呢,还是……要是老子今天真把她给办了,那货是不是要拿这把刀y了老子。
擦,郁闷!
我把那女孩抱起来,全然没了跟她互动的心情,直接跑卫生间扔进淋浴室扭开了喷头。
“啊……”一声比qj还凄凉的惨叫。
冰水,尼玛,难怪叫得这么惨。不过这会也只有冰水能浇灭她内心的火焰!
我关上门走了出去,傻傻的坐在会客厅里,一时有些木讷,万一这样还浇不灭她的火焰怎么办,是不是还得估计重施?冷静下来后脑子清醒了不少,这娘们被下了药,jing神状态出现了问题,能算是神经病的一种吗?老子要是真跟她干了,就算是被动的,是不是也算犯罪啊,好像就算得到神经不正常的女人允许而跟她干那事也算qj啊!
希望那么大一瓢水兜头浇下去,怎么着也该能清醒一点,丫的要是不想被老子糟蹋了,就该自己想想办法。
有些事,即便没有男人,女人自己也一样能办。什么黄瓜茄子香蕉之类的,不是早已被她们玩得出神入化了吗,只是这会里面没有,tm统统的没有!
里面的叫声起初还惊心动魄的,还夹杂着不知道什么响动,慢慢的也就消停了。过了得有半个多小时,她头上包个头巾,身上裹了床被子,瑟瑟发抖的走了出来。洗去了那被泪水弄花的妆容,看上去挺秀丽的一张脸,没了之前那妖异的chao红,而是有些发青,嘴唇也乌紫一片。
“你……没事!”我尴尬的问道。
“呃,有点冷。”她牙齿磕的‘格格’作响。
擦,丫的不会自己调热水洗啊,是不是吃药吃傻了,大冬天的洗冷水澡,不被冻死就算祖宗烧高香了。
“要不我给你烧点热水喝!”我拿起水壶走开去倒水。
卫生间里一片狼藉,包装好的洗漱用品浴巾垃圾篓纸巾散了一地,她的小裙子窝成一团夹杂在里面。不知道那条斑点纹的内内是不是在裙子里藏着,老子斜了一眼脑子里又开始跑马。
“今天……真的是多谢你!”她跟过来站在门边道。
“不,不用!”我赶紧将视线从地板上收回来。
“对不起,弄得你挺难堪的。”她脸上微微一红,越发显得两颊苍白,跟得了痨病似的。
难堪?是有点难堪,可是应该你更难堪!
刚才还打得火热的,冷静下来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交流了。这种情况我该说不客气,不要紧,还是应该的呢!擦,有点难往下接。
“那个,那死胖子没把你怎么样?你身上哪儿受伤没有啊!”
话一出口,我立马感觉唐突了,刚才她全身几乎被老子看遍了,都好好的,没哪儿受伤。
尼玛,刚才还赤身相见,这会问句话都要斟酌是不是会唐突,这事闹的。
她顿了一下,没接话,从被子里露出一只雪白的臂膀将地上的裙子折成一小团扔到一边,又用脚将那些毛巾之类的杂物拨到一旁。
这娘们被子里还光着呢,很奇怪,每个人最里面都是一副光溜溜的身子,为什么抱在被子下面就特别容易令人产生邪念呢?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在把那白花花的肉拿出来露啊,老子坚持了这么久不容易。关键是现在要是扑上去,估摸的丫的真会喊qj了。
我见她不说话,只好出来烧水。
然后又没事可干了,坐在沙发里还是很无聊,她没过来,远远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这两个人也不能这么谁也不理谁的大眼对小眼啊。
“我叫谢天夏,你叫什么名字!”
尼玛,还是不说话,也不是吃药吃哑巴了啊,明明开过口的,那就是不想跟我继续交谈了!
“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那胖子可能还在附近转悠呢,等天亮了再出去。”
我无比的失落,救了丫的一命,就这么报答老子么,老子都不奢望丫的以身相许了,难道说几句话知道个名字都不行!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在心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自己一通嘴巴子。
让你丫管闲事,让你丫闲着蛋疼,擦,得罪了一帮王八蛋,打了几个人,那sao包还不知脸上破相了没有,又砸了他的路虎,事情肯定完结不了,有什么后遗症还不清楚呢,刚弄了辆破车才开两天还给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