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伊顿特别的看了一眼那优雅的画像,显然没了萨拉查的灵动的表情,显得木讷的很,就只会说,
“口令。”
“伊顿,你总算是回来了?”还没等伊顿说口令,门就自动打开了,卢修斯那华丽丽的头发丝出现在了伊顿的眼睛里,“我还以为你被拉文克劳给彻底迷住了准备向邓布利多校长提前提出申请转院了呢。”
伊顿越过卢修斯晃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坐到沙发上,“唔,如果有那么简单,我也不至于在这里呆那么久。”
“真的假的?你还真打算转院?”卢修斯急了,他只是随口讽刺一下的,毕竟他担心伊顿这么久没回来有什么意外,他火大着呢,可一听伊顿还真有这打算,他能不急吗?于是,火气也消了。
伊顿意味不明的看了卢修斯有些焦急的表情一眼,看的卢修斯忍不住往后靠了一下,贴到了沙发背上了,甚至还一点都不华丽的吞了吞口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终于被我无往不利的美貌给征服了吗?”
“放心,你的担忧没那么多时间实现。”伊顿起身,“回房间休息,为了你明早不要喝那些鼻涕虫粘液熬制的美容魔药。”
“鼻,鼻涕虫粘液???”卢修斯大惊失色,他从来不知道马尔福家长期供应的美容魔药是这种东西熬制的啊,于是,小铂金跟在伊顿身后开始絮絮叨叨的催促伊顿研究美容魔药,誓死不肯在碰在他那屋子里珍藏的一整个魔药箱的美容魔药。
对于卢修斯聒噪的表现,伊顿表示他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唔,不过西弗勒斯应该会对这个生意很感兴趣的才对。
卢修斯跟着伊顿进了他的房间之后,整个休息室安静了下来,没多久,休息室的魔法灯自动熄灭了,而在这黑暗当中,一阵空气波动之后,一个黝黑的身影逐渐浮现。
“拉文克劳……一个热爱拉文克劳的普林斯啊。”
“呼,伊顿,你说,那是谁?”到了伊顿的房间,卢修斯立刻没了那种白痴的表现,显得自在多了,
“谁知道呢,猜测永远只能是猜测,卢修斯,别让我怀疑你的智商。”伊顿到没卢修斯的那么紧张,计划总有疏漏,但未必就是坏事,没准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放心,我也只会在家书里小小的跟父亲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卢修斯耸耸肩,“你好像很兴奋,看来霍格华兹还是有些秘密的,也许下一次你需要个伙伴?”
卢修斯显然猜到了伊顿异常的原因,当然,他也只是认为伊顿发现了什么霍格华兹的秘密,如果是,马尔福家自然要分一杯羹的。
“卢修斯。”伊顿脱下了长袍,回头看那么毫无形象的坐在沙发上的小人,这一段时间以来,卢修斯学会了跟他直言直语,很多时候,也都是他在护着伊顿,这样想的话,伊顿觉得有这个朋友还是不错的。“马尔福家的商业天赋惊人,但是魔法界还是太小了。”
“这倒是。”卢修斯扬起下巴,不可一世状,眼底却闪过一丝恐慌,“我得再向父亲要几个店铺管理一下,金加隆总是好的。”
“那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伊顿摸了摸怀里的双面镜,清客。
回到房间的卢修斯,立刻拿出了羊皮纸,此时的他没时间想别的了,只希望能够让爸爸给他一个定心丸,伊顿的话让他很惶恐,为什么会让马尔福家只踏足商业,对食死徒的身份却只字不提?之前父亲暗示过的跟普林斯交好是不是也因为食死徒的问题?卢修斯现在的思维很乱,如果真是这样,马尔福家的危险,即便是他才11岁都能够感觉了出来。
伊顿此时躺在床上,眼睛在黑暗里仿若发着光,亮晶晶的,“西弗。”
“伊顿,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吗?”沃顿没让西弗回话,自己拿过了双面镜,普林斯家怎么可能那么热血?但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容许他们多想,谁知道霍格华兹内有什么耳线眼线的?也只有被伊顿放了乱七八糟魔法阵的房间,他们才能够稍稍放些心,说点实话。
“都是猜测,刚才临时猜的。”伊顿耸肩,“不过看皮皮鬼的反应,萨拉查斯莱特林活着的可能非常大,但是目前的关键是找不到去那里的入口,皮皮鬼就不用想了,他们是不会说的。”
“你要想好了,那里的危险会前所未见,你和西弗两个人……”沃顿皱紧了眉头,此时的他和西弗正在魔药库当中翻查,力图把所有魔药明天都给伊顿带过去,“我明天会找藉口带西弗勒斯过去,但不论事情到底如何,邓布利多一定会知情。邓布利多这个人虽然又心机,但本性不坏,对霍格华兹的感情也很深。有他做遮掩,事情会好做很多。”
“盖特勒呢?”伊顿没回应爷爷,反而问起了盖特勒,“魔药事故的后遗症怎么样了?”
“他没事了。”沃顿眼睛大了点,他好像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四周看看,没见人,“西弗勒斯,看到盖特勒了吗?”
“不清楚,如果一个四肢健全大脑正常的成年人需要一个年仅未满10岁的孩子关心的话,那真是个美妙的世界。”西弗勒斯因为忙碌于分辨魔药,然后塞魔药,暂时没心情。
于是,这三人都不知道……因为盖特勒的事情,邓布利多真没时间来理会他们在霍格华兹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出乎意料的,邓布利多校长竟然不在,而普林斯家的猫头鹰也提前来到了餐厅,在早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