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还知道自己玩得菜呢。
安安忍着不把吐槽的话说出口。
她违心安慰:“还行吧,毕竟你是第一次玩。”
以后就别再玩了罢。
南七深深地表示赞同,“我也觉得还可以。”
“......”
安安脸上笑嘻嘻,心里p。
“我先下去给你买饭。”安安只想逃离这个充满菜鸡味道的世界。
南七欣然点头:“行。”
安安一出去,南七就忍不住点开游戏,自己又开了一把。
等安安拧着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病床的女人盘腿而坐,眉头紧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她抽了抽嘴角,走过去,“吃饭了。”
“这把打完。”
安安深吸一口气,决定等她,正好饭菜还有点烫,她先打开盖子散散热。
正开着袋子,面前多出来一双素净白皙的小手,“帮我看看,这局有没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安安看了眼她递过来的屏幕。
很好,1杀10死0助。
对方都快推到高地了。
翻你个大头鬼!
队友碰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安安说:“我建议你们直接发起投票。”
南七摇头:“那不行,士可杀不可辱,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二字。”
安安说:“我愿意为你的精神鼓掌,但咱还是不要执着游戏了罢,毕竟游戏只会荼蘼你的精神,长期沉迷在虚拟世界中,只会让你玩物丧志,而且游戏还会使人脾气暴躁。”
南七奇怪的瞥她一眼:“适度游戏是自我放松,我玩的不是游戏,是电子竞技。”
安安:“......”
得,您挺双标啊。
南七终于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又输了。”
有你在,不输都有鬼了。
安安笑笑不说话,把饭递给她。
南七吃着饭还不忘复盘总结刚刚那把游戏自己以及队友的失误点。
安安听着只想给她两个暴栗。
晚饭吃完,南七让安安回酒店休息,毕竟医院床就这么点大,她也不是缺胳膊少腿没必要时刻看着。
安安起初不愿意回去,被她劝了几句后也就同意了。
南七躺在床上,又开始玩游戏。
她想着是赢两把就休息了,结果一直到夜里两点,她一把没赢过。
南七气的不行,最后奈何抵不住困意,只好把游戏关了。
晚上在梦里,她终于赢了一把。
翌日一早,南七因为在梦里杀了个痛快,神清气爽。她自己下床洗漱完又吃了医院准备的营养餐,今天再观察一上午,没事的话下午就能出院了。
南七打电话让安安上午别来了,下午出院的时候再来,安安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原本打算开局游戏的南七,在病房门被打开的时候被迫停止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望着门口的大阵仗,再三确认病房没别人,这群人找的是自己之后,她露出标准国际化微笑。
“请问,你们是谁?”
那群人身穿黑衣,看上去像是保镖,分两排站好,总共大概五六个人。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来一名年迈的老者,头发花白,杵着拐杖,人看上去却精神抖擞。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上面带着一道蜿蜒的伤疤。
那双温和的眼睛闪烁着慈祥的光芒,看上去倒和那道狰狞的伤疤格格不入。
南七自问,她没有见过这位老人。
老者虽然杵着拐杖,脚下的步子迈的却很稳,他走到南七床边不远处,很快身后就有人给他端了凳子。
他坐下去,看向南七,露出慈祥的笑容:“我是江时的叔祖父。”
南七惊讶地看他,江家不是世代单传吗。
江时什么时候有个叔祖父?
她礼貌的开口:“抱歉,我没有听江时提过您。”
老人似乎不以为意,他说道:“前两天,江时在我家做客提起过你,一直想看一下江时这孩子看上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今日便冒昧来打扰了。”
南七想到前两日江时有两天没回酒店,原来口中那位故人就是这位老人。
她感到意外,可又总觉得面前这位老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那抹怪异。
南七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可不知为何,尤其看到老人的那双眼睛,她身体就莫名的打怵。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开口道:“您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老人笑了笑,看她:“这肃清市就这么点大,想找一个人不是很简单吗。”
南七眸光微动,“您是江时的亲叔祖父吗。”
老人淡淡道:“他的爷爷早年和我是好友,他爷爷过世之前让他认了我做叔公。”
原来是这样。
南七心中的疑惑解开,只是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依然萦绕在心口,“不好意思,上次没能和江时一起去拜访您。”
老人眸光深沉,笑道:“无妨,今日来是特意给侄孙媳妇送一份见面礼。”老人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很快乘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是紫檀木制作,雕满了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
南七连忙摆手:“谢谢叔公,不过这样大的一份礼,我受不起。”
老人却不容她拒绝,他站起身亲自将盒子递到南七手上:“七儿,一份薄礼,不必推辞,这是做长辈的应该送的。”
七儿?
南七眸光深了深,探究的目光投过去。她还想再说话,那老人却挥了挥手,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