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神迹!”
“行了,先不说了,我继续收葬礼的份子钱了,不然等她复活就来不及了!到时候就是下一批了!”
这黑心商人到底还是对自家国民伸出镰刀了。
林凡挂断电话,金老立刻道:“商伟天怎么说?”
林凡复杂道:“他说他还能再收一波份子钱。”
金老:“……”
果然,还得是商伟天。
两天之内,能收三波份子钱。
金老叹道:“要战士们现在赶紧重新排练婚礼吗?灵堂也得抓紧再改成婚礼现场……”
“算了,折腾来折腾去,怪麻烦的。”林凡叹道:“给王虎一个惊喜吧,到时候让喀俄涅现场复活,这样也不用解释什么了。”
“行吧,就这样吧。”金老说完,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实在是这件事有点尴尬,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实在是没经历过。
喀俄涅则感觉太好玩了。
这就是作为人类的一天吗?
精彩,好精彩。
短短两天时间,自己仿佛经历了一生。
出生,到死亡,甚至还组建了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孩子也瞬间这么大了。
现在更好了,能旁观自己的葬礼。
而林凡只感觉好累,他现在只想休息。
但就在下一刻。
“轰!!”
滚滚刀气爆发开来!
北境长城下,为猛兽军团搭建的一座马棚轰然倒塌!
“怎么回事!”林凡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直接掠出窗外!
几乎是与此同时,林凡的左眼泛起红芒,他已经看到了那里的画面。
简单点说就是。
吕布偷马!
北境长城之下,倒塌的马棚里。
吕布坐着轮椅,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着刷子。
身旁是两桶油漆,一黑一白。
关公脸色难看的与他相对而立!
吕布身旁,是下半身被涂了黑白花纹的赤兔,满脸都是不情愿和求救。
“好你个吕布!言而无信!”关公死死盯着吕布:“你不是都把赤兔给我了吗!”
吕布冷声道:“莫要血口喷人,我怎就言而!全国都可以为我作证!”
二爷一时间语塞。
他还真给了!
“那你为何来偷它!”二爷咬牙道。
吕布理直气壮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又没答应不偷它!给是给,偷是偷,咱们一码归一码!你这都要管,就有点不道德了!”
我,吕布,永远不会被别人道德谴责。
因为我没有道德!
二爷一时间错愕发现,自己竟然吵不过他。
可明明自己才是占理的啊。
“莫要狡辩!”二爷咬牙道:“总之,你竟敢来偷我马!”
“要不是今晚要带它去青……咳咳,差点都被你偷走!”
其实吕布也有点尴尬。
实在是被抓了现行。
他其实也不想被发现,所以特意等到现在。
等一个机会,一个大夏这边略有混乱的机会。
好在机会马上就来了!
明天要结婚的喀俄涅,突然死了!
天大的喜讯!
当知道喀俄涅死了,吕布高兴的不行,直接跑过来偷马。
但吕布也不傻,知道赤兔太过惹眼,所以带了两桶油漆过来,进行改装。
“你说你的就你的?看清楚了,这是斑马!”吕布指了指被涂了半身黑白的赤兔:“这哪里像是赤兔了!”
二爷怒气磅礴:“你才涂了一半,真以为关某不睁眼吗?”
吕布狡辩道:“你别看他上半身像是赤兔,但下半身明显是斑马……对,这是赤兔和一只斑马的杂交,既然是杂交,那各有特点也很正常吧!”
二爷脸色阴沉:“杂交还分上下半身的?特点如此鲜明?”
“你若非要说是赤兔,你叫它,它应你吗?”吕布冷哼一声。
二爷冷笑道:“赤兔!”
“嘶~~~”
“还有何话可说!”
吕布:“……”
“没办法了,那就抢吧!”吕布笑容忽然狰狞,双手握紧方天画戟,直指二爷:“你也要阻我寻找貂蝉吗!”
“看来是当年打得你不够!来!这次咱俩一对一!”
他坐着轮椅,浑身包的跟粽子一样。
但当那方天画戟握于手中,那可怕的煞气依旧一往无前!
二爷握紧青龙偃月刀:“真当某怕你不成!你坐着轮椅,也敢嚣张?”
闻声赶来的大夏诸神也不好动手阻拦,只能劝阻道:“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就在此时。
“你俩谁也别说谁了。”
林凡从空中掠来,看了看吕布:“坐上轮椅了,还不老实。”
“二爷,你说你也是,你以为你比吕布强多少啊,你这刀都是断的!”
“你俩都多大岁数了,岁数加一块都够一本历史书了,还在这儿一言不合就干架,一个坐着轮椅,一个提着断
刀,整的跟老弱病残大联盟似得。”
林凡一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显然是吕布偷马,被抓了现行。
这俩是真行啊,一点都不让自己闲着,自己刚救完妈,他们就在这儿偷马了。
“小子,你来得正好!”二爷气的脸都红了。
他其实还真不太敢跟吕布动手,实在是当初吕布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
见林凡来,当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咬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