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之地产正宗烈酒,我喝了一点就觉得酒劲非常大,我说大伙都少喝点,秦兴平却笑着不以为意,他笑着说:“云峰啊,累了那么多天,吃了那么多苦,怎么高兴高兴还不行了呢,小萱又不喝,就我们仨,也不多,就这一瓶,喝光完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意再开口扫兴,我说了句客套话,“那就舍命陪君子了。”
结果呢,我喝了两杯就顶不住了,老银川泛起来的后劲比蒙倒驴还大,把头虽然比我清醒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秦兴平嚷嚷的声音最大,结果他第一个趴桌子上。
后来还是小萱扶着我回了房。
第二天凌晨,我被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了,揉了揉眼,脑袋还疼。
打开门,我看到把头一脸寒霜的站在门口,当即心里咯噔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把豆芽仔包围了起来。
秦兴平眼里布满血丝,朝豆芽仔大吼:“塔呢!”
豆芽仔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们几个,嘴唇哆嗦着说:“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