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林之恒,不知前辈为何将我引导此处?”林之恒刚才已经大致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此处除了一些像是被一层致密的金属薄膜包被着的古老书籍之外空旷的让人看不见边界,而引诱自己来的召唤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让林之恒觉得这一切便是这白发老人弄得鬼。
“姓名本就是个称呼,我既知你是木族的后人你有何苦诳我。”嘴上这样说,举止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责怪,兀自说着,“金灵的后背越来越不争气了,这么多年将我这老头子晾在这无人理会,这些年总共说了两次话,便都是对你木氏一族的人说的,天意弄人啊。”
林之恒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自顾自说话的老者,心中思索着难不成自己的父亲曾经来过这地方?
“你是才说是我引导你来的,着实与多年前那个年轻人一样。而我的回答也是同样的不是。”老人看看林之恒继续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地方自我来之后便一直守着,无论我怎样探知都寻不得它的全境,到底是何种神物引得你们来我也弄不清楚。”
“难道适才助我进来的不是前辈吗?”林之恒问道。
“是,也不是。送你的不是我,那是最外层归不得我管,之后你被困在外面玄黄两层之间,没了踪迹才是天字号的那老东西买了我个人情才将你一起送了进来的。”老者一一解答着。
“我寻到这来便是通过这柄木云感受到的召唤,而到了您外时,也是它送我进来的。”要想弄与这木云的秘密,有些事情林之恒自然不想去隐瞒。
只是那老者道,“这木云是你木灵木族之物,当年那人便也是用它才进的。至于你心中所的秘密,我一说了我在这呆了这么久上有未读之书,未踏之地,何况你来了这么区区时光呢。”
这老者一语道破自己心中所想,着实让林之恒吓了一跳,不过既然他一见面便知道自己是木灵木氏一族的想必他的见识、实力都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也就直接问出心中的所想,“刚刚前辈数次提到曾经有位木灵前辈来过此处,不知是否可告知他的姓名,相貌?”
“你心中既有答案便直接问我是否即可。在外界最难以捉摸的人心到此处变简单了,还没有什么人能逃得过我的一双眼睛呢。”老者看着林之恒笑着说,“既然你想知道为何我说这数年来之间过两个人怎么敢如此肯定的说,那我便告诉你,这数年怕是有将近二十年了,而我到底活了多久,在此处呆了多久当真是忘了。”
见林之恒只是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继续道,“你方才明明瞒了自己的姓名,如何现今有来问旁人的?你心中所想没错,看你们音容笑貌,加上如今木族后嗣凋零,已然几代单传,那人定是你父亲无疑。而这柄木云也是他当年所用,只是后来他不知去向,这东西被遗留在了此处。后来我把这东西送给了金领王,至于为何你是在银猛处寻到的它我便不知道了。”
“你无须这般诧异,我说过这地方人心是最简单的,凡是你脑中所想之事均逃不过我的眼睛,自然知道你从何处得了他。你口中言语对我来说如同外界的风声鸟鸣一样无关紧要。”见林之恒不再言语了,老者继续道,“你也不比泄气,这世上的秘密多如天上的繁星,知道的越多,便越觉得世界的黑暗和自己的无力,到了我这种地步,怕也只能龟缩在此,外界与我再无任何瓜葛了。
你若想留便在此呆下去,这地方因人而异会不断的涌现很多让人惊诧的书籍,说不定你能让我再开一次眼界。我护了你父亲在此将近三年,竟让我得观了三本古籍,不知你会留此多久,又能得到多少?”
说话间,老者长袖一挥,一道道如春雨般的光点便散落在周遭的那些书籍之上,而那层金属薄膜便像是被太阳炙烤着的冰霜一样飞速消散。
“切不可可以找寻,只是随心观看便好。”
“这可是金灵书籍,您就这般轻易的让我阅读?”林之恒诧异的问道。
“外界早已与我无关,金灵,木灵在我眼中便也没有什么分别。倒是你心中所想的出了这藏金阁便什么东西都忘了我倒着实不清楚,只是金灵的皇嗣们根据灵力阶别可进来观书,想必没有你心中的顾虑。”
林之恒讨厌极了这种心中想什么便暴露无遗的对话,只是无可奈何。况且眼前的书籍怕是金灵不为外界所知的秘密也就不再多心,便想随意找本书来看。这时,林之恒才注意到,周遭虽然有近百本书籍,待自己伸手去取时却发现那书凭空消失不见了。而当他转身想跟那老者求助时,却发现周遭空旷一片,更无半点人烟。
无奈之下,林之恒只能耐着性子一本本的找寻着。
洛麒在找到了转化体内土金灵力的法门之后权利精力全都集中到了这件事上,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三五日了。等他察觉体内全部的土金灵力已经完全被转化时,那股飘荡在这空间中的能量飞速的冲进了他的身体,以防这能量太过凶猛,洛麒本想拦截住他,谁知道这灵力结束到身体的瞬间有一个格外的温润、柔和之感,像是婴儿嫩滑的皮肤轻轻划过般舒适。
周身的经脉也如同被重新改造了一般,另种灵力交合之后的全新力量缓缓的改变这洛麒身体中最原始的构造,让它变得更加适合这中能量。更让洛麒感到惊诧的是,他隐隐的觉得自己身体中开始滋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