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锻炼已经因为那“紫茎蓝藤妖”的突然出现而告终,但是关于储君的继承权之征并没有结束。
大公主方面,掌握兵权的殷家已经渐渐挑明了在帮她拉实力,虽然利用大公主抵制皇后的目的人尽皆知,在成功说服了银氏一族之后也有不少人支持。另一方面凛麟在这关键xing的锻炼中表现突出,又皇位的最佳继承者嫡长子大皇子,深得白族支持,而母后乌祖尔和整个乌氏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一时间整个金銮城都笼罩在到底该站在哪个队伍中的yin霾之下。
只不过结果老早就已经尘埃落定,只不过金领王那句“和我去灵渊”只有凛凰一个人听见,而以她的高傲怎会告知别人。
金銮城“金乌鸾阁”中,乌祖尔坐在那张“荣枯仙藤”编织的椅子上,小口喝着父亲为她带来的“黑红se”汤药,若非这藤椅清香之气甚弄,怕是整个宫殿之中都会闻见那药的腥苦之味。
“这药越发难喝了!”乌祖尔喝完之后眉头微皱,“不过好在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没有白费。”
“这是自然,若以你的心智还办不好这些事,可哪还有天理可循。”乌荆克说话竟有几分客气、奉承之意。
“当初岩芝那个贱人受宠,我只是想用凛麟断了的那条腿是皇上对我心存愧疚,稳固我的后位,却不想这冷血的家伙如今顾念他们的父子之情。”
“不过,既然他带凛凰去那灵渊不是明摆着到时候皇位还是会回到她手上吗?”
“这就要靠你了,她在灵渊五年灵力能长进多少,你就得帮凛麟长进得更多。再说,五年,改朝换代,甚至弄它个天翻地覆都够了。”
“皇上不在,那殷家的权势也算到头了,银氏现在不足为患,倒是那白家根基深厚我们还是要防着一些的。皇子之中也在没有可以和凛麟抵抗一二的了,我们可以先整顿一段时间了。”
乌祖尔轻笑了两声,没有再言语。心中却早就盘算好了这五年中她如何一步步的掌控这个部洲,如何让每一个人都向自己俯首称臣。
阳光倾洒在整个金銮城上,看似华丽的金se光芒下是一片人心惶惶。
如今落在在金龙台上的大多数人心中都在打鼓,他们不清楚将要掌管金灵五年的储君到底是谁。
洛麒因为在锻炼之中的表现作为空前提高,仅次于凛凰、凛麟和凛铭。看着周围人脸上明显担忧的表情,心中倒多了一分释然,无论谁当储君掌管整个金灵,他都已经决定在以后的五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在外历练,除了每年一次的锻炼。
不过,看着人数锐减的皇嗣,怕是用不了五年,这锻炼就空有其表了。
“听闻朗明还没有苏醒,不知现在情况怎样?”洛麒见凛铭缓步过来,忙迎上去。锻炼之后,两个人的之间的关系越发密切了。特别是在这凛麟即将当事的大环境下还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一时说他是心神受创,苏醒与否只能看他的命了。”凛铭依旧身着一身淡青se粗布长袍,原本青翠的单薄在他手中也越发古朴了。
“若是他一直不醒,你以后锻炼便孤身一人了吗?”
“不,按照金灵的传统,若金使病重或是去原本的实力,皇嗣可直接发落,另寻新人。”冷凡在洛麒身后声音冰冷的说。
看着洛麒满是惊诧的眼神,凛铭轻笑着说,“这朗明从小与我为伴,我是断不会伤他分毫的。况且,储君之位一定,我又无心与他们争抢,锻炼与我只是唯一提醒我是个皇子的凭证罢了。”
“我在锻炼之前便请求过父王,锻炼之后带着银清外出散心,不如二哥同我们一起吧!”
“我虽无心与他们争,却难免被他们认作强敌,安心呆在这金銮城中,减了他们心中疑虑,我也无需应付这琐碎的杂事。况且,即便我想去,那凛麟可否放心还是未知数。”
“也是,”洛麒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大公主她?”
“前两i她派冷泉来请我过去,她要虽父王去灵渊了。不过这样也好,她生xing太过张扬、孤傲,在灵渊之中收敛些xing子,灵力修行又非外界可比,倒时候想必断不会再将凛麟放在眼中。”
洛麒也没在说什么,凛铭和凛凰的事他虽听城中之人胡乱猜测过,但事事皆有因,若是他人不想提及的事,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况且,他还要准备一会儿的刺金。
在洛麒凛铭说话间,金龙太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除了金领王、乌祖尔、凛麟和凛凰之外怕是已经来齐了。
被安排在洛麒位次之后的皇嗣们表情上虽然满是不平,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凛鸾一见凛铭之前只有一个座位,被凛凰压制多年的她有种拨云见i的幸福感,“凛凰你也有今天!”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响将金龙台上大多数人的目光吸引了来,“无论我有哪天我看你不顺眼了都可以直接掌掴你。”凛凰虽然换了一身稍微内敛一些的淡紫se长袍,脸上的妆容也清浅很多,可那股霸气丝毫没减。看都没看凛鸾,直接走过去坐在最前面的那张椅子上。
“那是凛麟的座位,岂容你亵渎。”有了凛麟做靠山,凛鸾倒也敢和凛凰叫嚣一二。只不过,凛凰怎么会理她,对着凛铭和洛麒轻笑了两下,闭上眼不再理会众人。
“平时装作一副清高样,最后还不是想攀附别人,不过这最后功亏一篑,又声名狼藉,怕是哭都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