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这般不留口德。”纵然这种情况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可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张扬还是忍不住要说几句。
“老爷子,你也别怪我说的难听,这种行为就是从古留下的糟粕,现在政府是放宽了一些,如果换成上世纪,全都要当成牛鬼蛇神打倒的。”从小的教育就已经将这一类人在杨英凡的脑海里上了钉了,如果不是对面有个老人坐着,恐怕这语气就不是这么轻的了。
这种新世纪的年轻人张扬见多了,知道他们听不进别人的话,随即冷笑一声,若有所指道:“不是他们那些年那么胡闹,怎么会有后来的大灾呢?”
“你师傅老年纪大了,当一个兴趣也没什么,你马上就是大学生了,这些东西知道就行了,不要真当主业了。”杨英凡摇了摇头,当年的事情说什么的人都有,她一不是政治学家,二不是经济学家,这些事评价不了。
吴伤呵呵的傻笑,一看就知道没有听进去。
“算了,我们还是来谈谈案子的事情,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在那里,为什么会和被害人在一起,希望你们能如实回答,我们会据此判断你们和此事有无关系。”
这是个什么情况?下马威?
“是吗?那我能知道被杀的是谁吗?”
“哦?你不认识被害人吗?”
“警官你不要开玩笑了,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认识他呢?”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你的确没有这个义务,但是也没有规定让你一定要不说吧?”
“真不知道都进警察局了,你那里来的镇静。”
吴伤撇了撇嘴:“警察不是人民的公仆吗?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怕?”
“反正这些事你们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我就提前告诉你们吧,被杀的叫王仲豪,是江实公司的老总,名下有好几处地产和房产以及一些酒吧等等,早些年犯过几次事,在局里面留有档案。”杨英凡郁闷了,这要是换成以前,一百瓦的白炽灯一打开,录音一关,就算是不实说,也不会这么嚣张,都是那些没事找事的记者给闹的。
“这么一说不就是一老大吗?看来是黑社会仇杀了。”
“是不是要看具体的证据,你就不要瞎操心了,说一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很简单,因为他要找我师傅看相,所以就走了过来,而他会被人砍死,则和我们半个关系都没有。”
杨英凡盯着吴伤,想了想说道:“是吗?可是我觉得他如果不找你们算命的话,就不会站在哪里,换一句话说,是你们给嫌疑人提供了地点。”
“警官虽然你是美女,但是这样栽赃嫁祸的话,就不怕我上诉吗?”吴伤干笑道。
“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
杨英凡终于是暴发了,就在她考虑是不是要用点手段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先前的黄贻正拿着一个档案袋走了进来:“看来这气氛不错吗?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黄贻正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过程之后,将那个袋子打开,拿着其中一张纸,看着说道:“老大爷,根据受害人女朋友的说法,你曾经说过受害人是‘将死之人’,没错吧?”
张扬哼了一声,也不看他,说道:“那人的身体都开始散发死气了,难道不是将死之人吗?”
“老人家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不过可以猜到是职业术语,说一句大实话,我是不相信这些所谓的看相算命,而且你刚刚说的话,也不能作为证据记录在案。”他们局的局长信这些玩意,他自己可是嗤之以鼻的很。
见黄贻正和杨英凡一样怀疑自己,吴伤也不是省油的,马上反击了。
“信不信由你,我们是算出那个要死才这么说的,可不是在之前知道他要死才说的。而且你也可以去调查调查,我和师傅在一个地方摆摊的话不会超过三个月,今天正好是最后一天,绝不存在和别人合谋在那里等着他。
更何况他是什么身份,也值得让我师傅(杀)。。。等吗?那个女的是证人,我们就不是证人了吗?我们说的话,就不是证词了?
那什么王老大之所以要找我们看相,是因为要看一看他和他‘宝贝’合不合,这么说的话那女子的嫌疑不就更大吗?
而且我差点给忘了,我们的算命面摊子可是被那姓王的给掀了,那可是上好的沉香木啊!现在又被你们当成证物,那这个损失是你们公安来出,还是那个什么王中王来出啊?如今你们不先赔偿我们,还想将帽子扣到我们头上,我要求找律师。”
杨英凡霍地一声站了起来,怒视着吴伤大声说道:“我们没有追究你们非法占道和传播封建思想,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不然就不是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而且你当我是土鳖,没见过沉香木吗?是不是还要给你加一条勒索警察的罪名?”
吴伤不为所动:“我只不过想到保证自己的权益而已,警官发这么大的官威干什么啊?而且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有勒索警察这条罪名吗?”
两人这看样子就是要吵起来了,可是这吊灯却是突然的晃了起来,马上大家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是发生了地震了。
“不是说hb绝对不会有地震的吗?这是那个专门放的。。。”吴伤骂道。
而两个警察的反应速度也是很快,立马把吴伤和张扬拉了过来,带着他们向门外跑去。
可是中间却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