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俊不经大脑的说出那句“你是故意的吧?”,就立马后悔了,他知道这句话很伤人心,白梅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果然白梅瞪着大眼睛,象看外星人一样对视刘俊,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咬着嘴唇,一字一句道:“刘俊,你说什么?”
刘俊心慌了,白梅从没直呼过其名,这是要多伤心才这样子啊?
“阿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俊用劲揽住白梅的腰。
“那我就是故意的吗?”白梅出离愤怒,满脸涨红,甩开刘俊的手,心脏突突跳,胸脯起伏的厉害。
“我……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故意说……说你是故意的。”刘俊有点结巴,毕竟伤了白梅的心怎么解释都显得有点多余。
“那你就是故意的。”白梅背转身去,抽出床头柜的纸巾擦眼泪,她恨刘俊说那句话,而刘俊说那句话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怀疑她故意不戴套是想偷偷怀上一个孩子从此便可以套牢她和刘俊之间的爱情,这样的手段不是她白梅可以做出来的。
白梅啜泣着,她想不到心爱的男人为什么会说出那句令人伤心失望的话来?可她又没有勇气叫刘俊即刻滚出家门,只是她心里太爱刘俊了。
“阿梅,对不起,我一时没想那么多。”刘俊本想再揽住白梅的腰,用心安慰下白梅,又怕白梅甩他,幸好白梅没有骂她走。
“说对不起就有用吗?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又把我看做什么样的人了?555555……”白梅呜咽着,确实很伤心,但刘俊能真诚地跟她说声对不起,她心里又原谅他了,刘俊的品性不坏,她也不能因为刘俊一句不经心的没心没肺的话而一棍子将刘俊打死不是?
“阿梅,这段时间我太累了,确实很忙,今天舒运来副秘书长到公司考察了,过些日子沈市长也要来公司视察,公司正在忙变更注册成立集团公司和分公司的事,我每天才睡三四个小时,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有些神志不清醒,说错什么话了,真的很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你伤心,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刘俊对阿梅有二心,就遭……”
刘俊知道白梅善良又有同情心,故意将自己说得很可怜的样子,还装模装样地发起誓来。
“阿俊,不要!”白梅猛然转身,用手捂住刘俊嘴巴,她很怕听到刘俊说遭天打雷劈的毒誓,她相信有些咒语不可以乱说的,说不定就中邪了,好人一生平安,她才不要刘俊有什么事呢。
如果心爱的男人说过一句错话就不能原谅的话,那以后还有未来吗?这点心地单纯的白梅还是想得开的,何况现在整天忙于事业的刘俊目前也没有做什么对不住她的事,也没听说过有什么fēng_liú韵事。
“阿梅,你真好。”刘俊顺势将白梅抱紧,在白梅的额头很用情地吻了下,顿时万种风情在卧室内里飞扬。
白梅幸福地与刘俊紧紧相拥,许久,白梅仰起头:“阿俊,如果真的怀上了,肿么办?”
“那就生吧,毕竟是我们的骨肉。”此时刘俊拥着白梅,已然感觉到了人生的美好,人生有妻如白梅,夫复何求啊!
白梅心中一喜,带着娇羞道:“可是,我们还没结婚呢?这样子不好吧?”
刘俊用右手食指轻轻地捺了下白梅的鼻子,嘻笑道:“哎,我说我的大主播,你到底闹哪样啊?咋咋唬唬的,是现在要我向你求婚么?”
“哼,有你这么求婚的么?没诚意。”白梅娇嗔一句,“太晚了,先睡会儿吧。”
白梅不再和刘俊讨论是不是生小孩的问题,再讨论的话,还可以继续深入是想要男孩呢还是想要女孩?反正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万一怀孕了的时候再说,说不定就不会怀的,据说大姨妈刚干净后的两三天里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
当白梅说到让刘俊先睡会儿的时候,刘俊确实很累了,平时睡眠就少,这几天精神压力也大,刚才如饿狼传说般和白梅亲热过后体力消耗极大,与白梅聊天时,眼皮都是打架的,说着说着便歪头睡着了。
白梅见刘俊很疲乏,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子吻了下刘俊的额头,扯过一件薄薄的线毯给刘俊盖上,然后捡起睡衣到卫生间冲澡去了。
洗完澡后的白梅,换好睡衣,来到阳台,专注地观赏了一阵当初从刘俊那儿索要的老鳖,只见老鳖舒展开四肢,安详地趴在玻璃缸里一侧的细沙堆上睡了,背甲上的十字架很是醒目,这只老鳖可是白梅与刘俊爱情的见证呐。
白梅在老鳖身上寄予了太多的感情,每天赶早都会从附近的菜市场买上二两新鲜瘦猪肉,切成根根细长的肉丝条,用镊子一根一根肉丝的喂。每每照顾这只名为“小俊俊”的老鳖时,白梅总能想起刘俊大俊俊来。
虽然白梅遭到江南电视台台长韩洪涛的打击报复从前台主播转到幕后的电视技术部,但白梅对江南新闻的敏感性却一直没有降低,反而更加的暗中关注了,刘俊和力俊公司连续几天上头条,白梅也是知道的,而她获悉自己获得全国广电系统的金话筒奖时,有媒体的同行也第一时间把刘俊连续上头条及市政府副秘书长舒运来考察力俊公司的事也告诉了她。
白梅当然知道舒运来其人,官场中的舒运来不仅仅是江南市政府副秘书长,更关键的舒运来是市突然造访力俊公司,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市长秘书是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