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南国武林名单,基本上,没有任何称得上对手的家伙了。
所以,我们大可骑到对手头上去拉屎了。
但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何必羞辱对手呢?
也许田六善不会成为双方更加嫌恶的导火索,倒是一个和解的机会。
如果我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同南国武林进行和解,而不仅仅是停战,是否,那将是更加和平的未来?
又或者,保留个对手,才是共同进步之道?
帅望苦笑,没有人能预见未来,即使预见未来可能也只能无奈苦笑而已。
所以,我关注二十年以内的问题吧。
我们都希望更舒服一点的生活,那么,当我们停下来希望过得轻松舒服一点的时候,是否也要给对手一个可以松下点神经的感觉呢?
我希望南国主动放水,我能用什么交换?
向赵二施压,可以让丐帮后退,这个没问题。
五岳盟呢?我曾经放走刘长汐,我还放了刘长汐他爹,或者是可以谈谈的。
贺家可是死敌了,如果他们知道了,断然不会……
不对,贺家那位谁来着,老二一家子都挺软和啊。我放了儿子,我都快成诸葛亮了,七放孟什么啊,只不过七次放的是不同的人……我想想。
这些人集结在那地方,是干嘛啊?难道他们还指望我老人家亲自跑去踏下陷阱吗?
我这有老婆的人,身不由已,我想去,我老婆不让我去啊。
他们想干啥?不管干啥,真开了火,都明显是想找团灭啊。
韦帅望轻轻敲了一会儿桌子,我把贺老二叫来问问吧。
嗯,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把谁叫来就把谁叫来,可是韦帅望就是能想出主意把人叫来。
韦帅望写了封信,派人送到贺家。
另写一封信给黑狼:稍安勿燥。
然后,陪小皇帝喝酒去了。
芙瑶对韦帅望总同小皇帝喝酒这事,真是烦得不得了。
韦帅望这人对所有人都有不良影响,他跟小皇帝喝酒次数越多,小皇帝越放肆了。
姜绎不但多次称病拒绝早朝,而且在朝堂上多次喝叱朝臣:“不要废话了,你说这么多话不饿吗?你不饿我饿了。”
最重要的是,以前他这样,芙瑶只要象传统诤臣一样板着脸训他几句,他就怕了。现在他不怕了,他觉得他真跟小韦是哥们了,弟妹你想把我怎么着啊?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芙瑶快被他搞崩溃了,皇帝现在根本是一副我就躺倒不干了,你拉我,我打滚,你踹我,我嚎哭,有本事你杀我啊!我不但是你弟我还是你丈夫的哥。
你个小死孩子,当初你弟弟活着时你敢吗?!你不就仗着姜家就一个儿子了吗?
更可气的是韦帅望每次陪皇帝喝酒,这两人就不见了!韦帅望同小皇帝喝完酒,小皇帝就烂醉了,说啥他也听不到了。
芙瑶拿他没办法。
只能承认,姜家世代勤政的形象再也保不住了。
与此同时,南国教徒的求援也过来了。
话说回到北国大军撤离南国,十城之外又加二城。但是田六善所在的永州,还给南国了。
田六善根据协议,免职免罪。
田六善已被民众确定为汉奸,无颜再住下去,只得举家离开,实际上,他家人早就被他送得远远的。他只是带着下人和余下的家产离开。
田六善觉得,他是真心希望平民免受伤害,他不是为自己。但是,整体上看,他投降了,他镇压了平民的反抗,实际上对北*队构成了支持和帮助,所以,现在这个下场,他觉得很痛苦,有点屈,但也觉得,正常,算得宽大结果,他很感激敌军实践诺言,把他的生命保障算是条款之一,虽然这样更做实了他的卖国身份。但是,他是个商人,很现实,活着最重要。
让他比较感激的是,那位韦爵爷的态度,自始自终是尊重与理解的,他相信他真是为了减少平民伤亡,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田六善出了城,一队人马就过来了,田六善吓得,这是明的不行,来暗杀了?
结果不是,陈子定当年被当众斩首之前,已经做好了布置,组织了几个信得着的人,给城外的人传信送银子暗中勾通,同时也留了个底,田六善是自己人,但是不到最后时刻,不要拉他下水。老田说的有道理,咱们大男人流血战斗就够了,城里的老老少少,需要有人守护。
陈子定至死不屈,但临死时,承认田六善说的也有理。虽然国家民族大义上,这样苟安不对,但是他自幼生长在这里,他也不愿乡亲被屠杀。只要跪了的不是他,只要有人跪了能保护他的乡亲,他明里不支持,暗里也不反对。
事后,田六善果然对流亡团队收到金援消息的事,睁眼闭眼,每次剿匪雷声大雨点小。于是大家心知肚明,正面打两次,实在打不过,只得远远避开,保存实力,等待援军。
结果援军没到,两国城下议和了。北*队,大部队有序退出,完全没机会上前打。然后自己的军队回来了,领头的一时间没解散队伍,一来呢,他们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同敌人抗争,没功劳有苦劳吧,能不能给个说法呢?给个职位什么的也好,给点奖赏是应该的吧?二来呢,他们在被打得落花流水过程中,确实做过些抢掠灭口的事。为了自己的生存,得有吃的啊,只能抢。你抢完了人,你逃了,被你抢的可不讲什么民族大义了,立刻就报警了,报两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