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都纷纷停下酒杯,安静下来。金太祖不悦道:“爱卿,你该不是酒喝多了吧?怎能说出这样的胡话来,还是下去休息吧?”拓跋耶乌道:“皇上,末将半点也没喝罪,末将头脑清醒得很。”金太祖道:“那你为何说胡话?”
拓跋耶乌道:“皇上,末将没说胡话,末将反对是有原因的,公主决不能下嫁给这小子。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纷纷充满了惊异。金太祖道:“到底怎么一回事?”拓跋耶乌道:“皇上此人乃是宋国的细作,皇上切不可信了他的鬼话。”
这话一出口,众人纷纷议论起来。金兀术道:“拓跋将军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独孤云是我的结义兄弟,他怎么可能是大宋的细作,你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拓跋耶乌道:“回四殿下,末将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金太祖道:“那好,你说。”
拓跋耶乌道:“在场的诸位想来还记得一年前,我在外巡逻,后来败在几个宋兵手下的事吧?”拓跋耶乌说这话时,脸se极是痛苦,本来他一年前受辱,让他颜面尽失,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不要说他自己提,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他也是大发脾气。可今i他为王紫烟,他那里还顾的上自己的颜面。他已是三十岁的人了,可至今未娶,就是想着有朝一i能够娶得王紫烟,可此时眼看着自己心仪的公主就要嫁给别人,而且还是自己最痛恨的人,叫他如何能忍得下。
拓跋耶乌在公主和自己颜面的相比较之下,自然是觉得公主重要了,以致逼得他将自己最不愿提的事说了出来。他受辱的事,在军中可以说没人不知道的。事过一年,大都忘记,此时听他说出来,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金太祖自然也曾听说过。便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可那又与这孩子有何关联?”
拓跋耶乌道:“回皇上。此人就是那几个宋兵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武功最高的一个。”他吃独孤云的亏最大,便将独孤云说成武功最高的人,这一年来,他为了一血前耻,拜了一个异人为师,学了高深的本领,所以他打定了主意,只要秒年个独孤云打败,那么从此以后他的威严自然就回到了他手里。只听拓跋耶乌问独孤云道:“小子,你可还记得我?”
独孤云心想:“当初在场的有数百人,要抵赖也抵赖不了,索xing大大方方的承认,看你能奈我何?大不了闯将出宫去。”于是点头回道:“本来我是记不得的,可经你这么一提,我已就记起来了,当初可是你非得要与我大哥为难的,我也有过劝你,可你不听,后来吃了亏,这也怪不得我。”
拓跋耶乌脸se极是难看,听到独孤云这么一说,等与承认了自己说的事,便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吗?他自己也承认了。”众人听后,无不对独孤云恨恨的看来。只见独孤云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微笑道:“是,我虽然和几个宋兵在一起,也不等于就是宋国的jian细呀?我来到这的时i不长,可没做过还你们的事呀?”
拓跋耶乌道:“你都认了当初的事,怎么就不敢承认自己是jian细?”金兀术也不禁有些疑心,问道:“兄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独孤云道:“大哥,连你也不相信我吗?”金兀术心中半信半疑,可一想自与独孤云结识以来,一直都是独孤云在帮助自己,而自己却反而怀疑自己的兄弟。不禁觉得大是过意不去,低下了头,面对独孤云的疑问,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独孤云不禁觉得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只觉手心一暖,已被王紫烟握在手心里,独孤云转头看去,只见王紫烟脸上满是微笑和自信,对着他说道:“云哥哥,你是好人,紫烟妹子相信你决不是什么jian细。”独孤云大为感动,直有一种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面对着众目睽睽终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说道:“谢谢公主。”面对众人大声道:“不错,当初我是和宋军在一起,可我也只是为了帮我大哥刺杀辽军主帅。但我自己可不是宋国派来的jian细,我独孤云四海为家,从不受约束,就宋军里,还没有人能使得动我,就是现在也是一样,若是不是为大哥和烟云公主,我早就回中原去了,哪里还会站在这里,更不会管你们金辽之间的闲事。”金兀术后悔不已,只觉的刚才实不该对独孤云有所怀疑。于是对独孤云说道:“对不起,兄弟,我实不该怀疑你。”
金太祖是个头脑清醒的人,听了独孤云的话,不禁心想:“自己中了剧毒,若独孤云真是大宋的jian细,他大可以什么事也不做,任由辽、金拼个两败俱伤,大宋岂不是更有利。又何必出手,相救自己,这对宋过来说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想到这,不由得也相信独孤云起来。
拓跋耶乌道:“谁信你的鬼话,你既然是汉人,多半到此就没安好心,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四殿下也是上了你的当了。”这话一出口,自然也将金兀术说在内。金兀术不悦道:“拓跋将军,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再说我交友不慎吗?难道我的是傻子吗?”拓跋耶乌一时情急,说错了话,顿觉后悔不已,忙道:“四殿下恕罪,末将不是这个意思!”金兀术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拓跋耶乌顿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支支唔唔的一时说不上话来。金太祖眼看事情有些僵,责备谁都不好,只得打住话,说道:“好了,拓跋将军,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