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大汉一上船,谢福忙笑嘻嘻的迎上去道:“几位壮士,你们有何事?”一名大汉哼了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谢福道:“回壮士,我是苏州城郊的吴老三。”大汉道:“吴老三,我怎么没见过你呀?听你的口音好像也不是苏州人呀?”
谢福道:“哦,是,我是临安人,前不久刚搬到苏州来,壮士没见过小的,也很正常。”大汉道:“恩,难怪。可你来这里做什么?老实交代,不许骗我。”谢福道:“回壮士,小人在家闲得慌,没什么生计,所以租了条船,来这里打渔。拿到城里去卖,赚点小钱。”
大汉一听怒道:“什么,你敢到这里来打渔,你可知道这方圆几百里都是慕容家的地盘,没有慕容老爷的许可,是任何人都不能到这来打渔的?我且问你,你可有慕容老爷的许可?”谢福不禁为难道:“这个、、这个、、、、”大汉一看谢福的面色不对,就知道了情况,不禁大怒:“什么?你没有许可就敢来打渔,活得不耐烦了吧,走,随我们走一趟吧。”
谢福为难道:“大爷,小人初来贵宝地,不懂得规矩,求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马吧,小人再以不敢再来了,求大爷行行好。小人日后定当回报。”大汉道:“行了,你求我也没用,还是听我家公子发落吧。”话刚说完,只见船头上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紫杉少年。紫衫少年大约二十来岁,一表人才,但其精神却不是很好,就好像没睡醒一般。几名大汉一见到紫衫少年。忙低头行礼。
紫杉少年不耐烦道:“行了,你们吵什么?扰了本少爷的美梦。”大汉对紫杉少年极是害怕,一见少年不高兴,忙必恭必敬的道:“公子,非是我等有意,而是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老头。竟跑到这里来打渔。您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紫杉少年道:“行了。不就是打几条渔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方圆几百里,到鱼多了是。打发他走不就行了。”谢福连忙谢紫衫少年。大汉却是为难道:“公子,可是老爷立有规矩。就这么放了他,岂不是、、、、”紫衫少年道:“行了,不就是个破规矩吗?怎么,老爷的话你们就听,我说的你们就当耳旁风是吗?”大汉忙道:“不敢不敢,我等听公子的就是了。”指着谢福道:“行了,我家公子大人大量。不追究你了。快走吧,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谢福连忙道谢。几名大汉这才跃回了大船上。谢福不由得舒了口气。划着小船从边上让了开去。刚划过大船,紫杉少年却突然,喝道:“等等。”谢福只得停下船来,说道:“公子,您还有何吩咐?”紫杉少年道:“我且问你。你真是打渔的吗?”谢福忙道:“回公子。小人就是打渔的,小人的家就在苏州城外,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就是。”紫杉少年道:“是吗?可我怎么见你有点面熟?我们是在哪里见过?”
谢福道:“公子说的是,小人经常出入苏州城,公子见过,也不足为其”紫杉少年一想,点点头,表示认同谢福道:“公子若没其他事,下人就告退饿。”说着就要划船开溜紫杉少年却是不让他如意。问道:“再等等,我问你,你船上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谢福一惊,忙道:“没、、没其他人了啦,这么小的船。除了容得下小人一个,可就再容不得第二人了,公子,若是没什么,小人可就不耽误公子的行程了。”
紫杉少年却仍是不死心,向几名大汉眨了眨眼。几名大汉会意,纷纷跳下小船,道:“等等,让我检查一遍再说,可别让你这老头子给骗了。”说着也不等谢福同不同意,劲直向船篷下行去。谢福一惊,忙拦在前面,道:“大爷,这船蓬里真没什么,小人说的都是实话。”大汉道:“让开,没什么,你干嘛怕我看看。对了,这里面定是有古怪,难怪你怕我看说着,手掌一推,欲将谢福推下水去。
此时的谢福,深知自己多半是败露了。左脚退开一步,身子一转,从大汉身边转了个圈,又到了大汉面前。大汉一惊,没想到眼前的老头竟是会武功,冷哼道:“恩你竟然会武功,你到底是、、、、、?“谁还没说出口,人却早已被谢福推下了船,栽入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叫道:”你好大的胆子,兄弟们,快上“其他几人纷纷扑向谢福谢福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抓到我”脚在船上运起功力一踏,船突然像是被他控制饿一般,突然一阵猛烈摇晃,几名大汉,空有一身武功,却连一招半式都没使出,就摔入了湖中,哇哇大叫,好生狼狈。
谢福道:“公子,坐稳了船要开拔了”说着,身子一跃而起,跃到了船尾,脚在船尾运力一蹬,船呼的一下,滑出了三丈远。他在这一手露得干净利落,当真是天下间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紫杉少年一看之下,惊道:“水上功夫如此了得,这人多半就是明教的横江龙谢福了。”喝道:“快追,他是明教的人,决不能让他给跑了。”船上数名大汉会意,纷纷掉转船头,向谢福追去。此时,说也奇怪,大雾突然间散了开去,谢福本想借着大雾藏身,却也不能,只能拼了命的向前划去,时间一久,谢福虽然本领了得,可也比不过人家的大船。眼看大船越靠越近。谢福道:“公子。怎么办?要不你我拖住他们,你赶快潜水逃走。他们没见过你,多半不会追你的?”独孤云道:“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