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族对公孙家族,最后以公孙无俊胜出,不过却是有些胜之不武。颜面无光。可公孙无俊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只要能赢就好。慕容可邪既然也不可能会就此罢休,下一场,他就准备着,出手找回场子。公孙无俊大祸临头,却还在那里洋洋自得。
这时,欧阳天易也走到场中,对白重喜道:”白世兄,数十年不见,你的武功想必也登峰造极了吧,老弟不才,想讨教几招。”白重喜走出场,道:“兄弟我这武功早就荒废了多年了,欧阳家主要讨教,那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想必欧阳家主这些年潜心修炼,必定练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了吧,老弟倒是想领教几招。”二人心心知肚明,也不多说废话。双双运起内力,遍布全身。砰砰、、、、数声,二人凌空跃起,对了数掌,双双以落地,白重喜地堂腿连环扫出,一招紧接一招,转眼二人交手数十招。二人武功造诣自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出招毫不迟钝,招招均攻对方要害,豪不留情。
高手过招,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群雄看得佩服不已。纷纷喝彩。转眼间,二人已交手三百招。竟然是不分胜负,二人汗水淋漓,侵湿了衣裳,可谁也不让谁,谁也讨不得半点好。白重喜越斗越是心惊,心想,二十年前,欧阳天易武功与自己相比,还差许多,自己这二十年来从没放弃修炼,竟想不到,只与他打了个平手,再过几年,只怕必输无疑。心中又是佩服,又是不甘。招式之间。更是猛烈。
他又哪里知道,当年欧阳天易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他若知道,也不会如此惊讶了。欧阳天易心中已是心惊:“二十年前。自己武功在对方之上,却想不到竟然三百招不分胜负。”心想。如此下去,自己要取胜,只怕得再过数百招,可这样一来,即便自己胜了也要落得个两败俱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处心积虑多年,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罢休。双掌猛地推出,砰砰。与白重喜两掌双交,一两股内力相撞,产生强大的劲风,直逼得周围的群雄喘不过气来,连忙退了三步。
两人双掌相对,运气内力相拼,种打法也是最为凶险,这其中一方内力稍有羸弱,那就是非受内伤不可,可两人若是内力相当。最后,也是拼得两败俱伤,耗尽内力。否则,谁也别想撤掌,谁若撤掌,谁也就有性命之忧了。而欧阳天易自然也不会傻到与对方比拼内力。二人全力相抗,欧阳天易微微一笑,道:“白世兄,的功力又见长了呀。”白重喜不理会他,又催动内力。欧阳天易慢压制住,又道:“白世兄。你我本无深仇大恨,何至于拼个你死我活。不如咱们同时撤掌如何?”
白重喜道:“休想,就算和你拼个两败俱伤那又怎样。想骗我收掌,那是休提了。”欧阳天易道:“你不爱惜自己也就罢了,难道就不想要你儿子活命了吗?”白重喜一惊,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道:“此话怎讲?”内力收了一分,欧阳天易压力一轻,知道目的已经达到,继续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几家同时进京,其他人都来参加这次武林大会了,唯有你的宝贝儿子,没来,你派人去接了,人呢?”
白重喜更是心惊,道:“你说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儿子究竟在哪里,是不是你把他怎么啦?”又急又怒之下,忍不住催动掌力,欲与欧阳天易拼个你死我活。欧阳天易冷笑道:“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这话你得问你的管家,陆应天。”
白重喜奇道:“陆应天?他能怎么样?”欧阳天易道:“陆应天是不能怎样,可欧阳天应呢,他会做什么,我可就说不准了。”白重喜更是心惊,欧阳天应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此事听他如此说,更是迷糊起来,道:“欧阳天应,他不是死了三十年了吗?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欧阳天易道:“是欧阳天应是死了,可同时陆应天却又活了,我得意思你应该明白吧?”这话一出,如同五雷轰顶,白重喜更是不敢相信,道:“什么,你的意思是欧阳天应就是陆应天?”欧阳天易道:“看来白世兄你的反应还是慢了太多了,人家在你身边三十年,你居然一点不知道。可笑,可笑呀。”白重喜道:”不可能,这不可能,陆应天一直对我白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是你的兄弟?”
欧阳天易道:“事实摆在你面前,由不得你不信。”白重喜见他不似在说谎,心中也信了半分,道:“如此看来,你们欧阳家的野心当真不小呀?早在三十年前就谋划好的。”欧阳天易冷笑道:”岂止三十年,从五大家族成立那天起,我得先祖就已经有这个心了,只可惜一直没机会,直到今天,所以,白世兄,你可要想清楚,我欧阳家族是为求达到目的,而不惜一切代价的。”
白重喜道:“你们欧阳家到底想干什么?”欧阳天易道:“这个,很快你就知道,不过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不想要你儿子活命?”白重喜最大的弱点就是他儿子白玉萧,此时自己的儿子在人家手里,他也只能是听人差遣了,垂头丧气道:“你想要我怎么做?”欧阳天易道:“很简单,就是退出竞争。我保证不伤你儿子就是。”白重喜犹豫片刻,心思意乱,道:”好,我答应就是,不过你必须放了我儿子。”说着开始收回内力。
待对方内力一弱,欧阳天易得意道:“好,我放他就是。”掌力一吐,突然用了十成内力,向白重喜胸口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