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三杯酒喝完,甜儿已买药回来。甜儿一进门,便说道:“小姐可吓死我了。”梁红玉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甜儿喝了口茶道:“你都不知道,我去买药时,竟然碰上了陆兼。真是好险,我险些就回不来了。”梁红玉道:“怎么,她有没有把你怎样?”甜儿道:“幸好,有韩将军的手下,那个大胖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抓起陆兼,那大坏蛋。我才匆匆逃了回来。小姐你说怎么办?这陆兼就这么yin魂不散的守在外面,咱们可如何是好?”
梁红玉道:“看来,高俅是不会放过我们了,地,是不能再留了,咱们得想办法离开才是。”甜儿道:“可,四周都是有高俅的人,咱们只怕是离开不了呀?”梁红玉道:“是呀,为难就为难在这、、、、”
独孤云道:“姐姐,这是怎么会事?”“这还不都是你,若不是你让高小俅成了太监,高俅又怎会与我家小姐为难。”甜儿道:“等等,你刚才叫我家小姐为姐姐,这是怎么会事,我家小姐岂是你随便叫的?”梁红玉道:“甜儿,不得无理,我刚才已经和云弟义结金兰,以后他就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少爷,,你对他,可得像对我这般一样好。”
甜儿,惊呀之余,也只得向独孤云赔礼,说几句好话。独孤云道:“你也别对我这般客气,咱们年纪相差不了多少,你也别叫我少爷,听起来别扭,以后你就把我当作朋友吧。”甜儿喜道:“好,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独孤云道:“你就叫我云哥哥吧。”甜儿道:“云哥哥,云哥哥,叫起来挺舒服的,哥哥你就叫我甜儿吧!”
甜儿道:“云哥哥你和小姐聊天吧,我去给小姐熬药了。”独孤云道:“等等。”将药材一一取出,确定无误,这才交给甜儿道:“好了,去吧。”甜儿这才接过药材,出了房间,噔噔的下楼去。
独孤云道:“姐姐,你还没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事?是不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梁红玉道:“云弟,你别多想,,高小俅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做正为民除害,大快人心。”当下将昨晚上的事,告诉了独孤云。独孤云道:“这么说昨晚上,多承了韩世忠,咱们这才,躲过一劫?”
梁红玉道:“正是,这韩将军倒是个好人,只可惜,因为我们,而得罪了高俅,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高俅定不会就此作罢,若是我们一走,只怕,韩将军就要被我们连累了。”独孤云道:“姐姐说的是,韩世忠,弟弟在浙江十也见过,此人倒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此事既然是因我而起,说什么也要帮他脱出危险才是。”
正说话间,楼下已是一片嘈杂。梁红玉推开窗门,向外看去,只见屋外都站满了禁军,心头一惊,忙关上窗门,道:“不好了,这事惊动了东京禁军,这可怎么是好?要不姐姐出去引开他们,你趁机逃走。”独孤云道:“姐姐,别急,,这些人未必就是冲着咱们耳来,生擒方腊的韩世忠既然在这里,多半是冲着韩将军而来。”
梁红玉心想,但愿如此。她勿自不放心,又行到屋门口,透过门逢向楼下看去,果不其然,楼下已站了几个军爷,其中为首的正是童贯,童贯此时正坐在楼下的凳子上,悠然的品着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量红玉心头,大急,就要开门去杀童贯。
独孤云忙伸手。拦住道:“不可,你现在杀不了童贯。”梁红玉道:“弟弟小瞧姐姐的本领,,现在杀童贯这狗贼,正是大好良机,错了可就没机会了?”独孤云道:“不是弟弟不让,你看看童贯身边的那两人,那二人年纪虽不大。可他们的眼神灵敏机jing,,若我没看错,他们应该是河南八卦门的高手,以你我之力,未必能胜得过。”
梁红玉心头一惊,刚才她只顾着看童贯,竟没注意这点,忙向独孤云说的看去。这一看之下,她也就不敢再出手。
正在这时,韩世忠已打开房门,行到了楼下与童贯见面。童贯官职比他大,他虽不愿,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向童贯客气几句。童贯站起道:“哟,这不是韩将军,生擒方腊反贼的大英雄吗?原来竟躲到这红香院来了,感情韩将军也好这口。”说着竟对韩世忠嘿嘿嘿,嘲笑三声。
韩世忠道:“元帅误会了,小将可不好这口,只是听闻这红香院有美酒,小将生xing好酒,所以就特来尝尝。倒叫元帅见笑了。”童贯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本帅倒没听说,将军既然这么说,那这里的酒可真如你说的那般好?”
边上的老鸨抢声说道:“是呀,元帅大人,咱们这里的酒是一绝,美人更是一绝。”说着向童贯挤眉弄眼,童贯于这种事,是常客,自然明白老鸨的意思。却装作不懂,道:“不对吧,我可听说在这东京城里,最出名的是怡chun院呀?”
老鸨道:“元帅说的是不假,可那怡chun院是不假可那都是因为有头牌李香君的缘故,我想将军也应该知道,奴家就不用多说了吧。他们有李香君,可我这里也有梁红玉,不是,元帅是没见到红玉姑娘,若是见了她的舞姿,奴家保证,元帅定会流连忘返。”童贯会意,笑道:“哦,此话当真?”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韩将军,你说说,这里的酒到底如何?”
韩世忠心道:“这厮想干什么么,只怕不怀好意。”转念一想,管他的,他想害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堂堂男子汉怕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