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士运河从1842年成立公司到现在1850年已经开工修建了快八年了,在中国提供的烈性炸药的帮助下运河的开挖速度比前世快了三年,前世埃及人穿过沙漠挖掘运河的工作花费了将近11年的时间,运河最终的花费高达1860万镑,多于最初预算的两倍,运河于1869年11月17日通航。现在苏伊士运河的修建只用了八年的时间花费在974万英镑左右,再过几个月的收尾工作运河就可以通航了。
埃及在1517年被土耳其人征服,成为奥斯曼帝国的行省。1798年~1801年一度被拿破仑占领。现在的埃及随着英国人的渗透,虽然名义上是奥斯曼的行省但实际上被英法控制,苏伊士运河的开工引来了全世界的目光,也引来了大量的探险队。其中就有林宏所属皇家文化公司的考古队。
古埃及人的宗教信仰使他们相信:人的*死亡以后,灵魂是永存的。死后的前程十分远大,但首要的一点是必须妥善保管遗体,保证它万无一失,让那自由飘荡的灵魂和护身魂有家可归并能找到回家的路。他们对死后的世界是如此地深信不疑,无怪有人说:“埃及人的生活就是走向死亡的历程。”死后永生的信念导致了两件事情的发生:一是干尸即木乃伊的制做;一是坚固宏伟的坟墓的修建。在后者上面体现的追求稳固坚实之风到金字塔达到了极巅,埃及人也从而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者。
除了金字塔,帝王谷也是中国考古队的主要目标。帝王谷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谁也不清楚它的来龙去脉。比较可靠的说法是帝王谷始于法老图特摩斯一世。图特摩斯有感于先人的陵寝大都不免遭受盗墓人的侵害,把自己的陵墓同殡葬礼堂分开,这在埃及法老中还是没有先例的。他的墓地距礼堂将近1.6公里。他命依南尼在底比斯山西麓隐蔽的断崖下,在那石灰岩壁上开凿了一条坡度很陡峭的隧道作为墓穴,并将遗体(木乃伊)放在那里。从此以后的500年间,法老们就不断地在这个山谷里,沿用这种方式构筑自己的岩穴陵墓。后来希腊人看到那通往墓室的长长的隧道,觉得很像牧童吹的长笛,就把这种岩穴陵墓叫做“笛穴”。
历史上由于法国著名历史学家、语言学家、埃及学家让-弗朗索瓦·商博良于十九世界初期对埃及象形文字的翻译,推动了欧洲人在当时对底比斯附近地区的研究。
由于林宏在宪法里写了一条关于对历史文化遗迹、古墓的保护性条令,内阁对此的注解是除已发现和在土建时发现的历史遗迹古物,禁止国内任何部门以任何名义发掘中华历史古迹包括前清的皇陵。这导致国内的盗墓和古董交易市场萎缩,不过林宏可没禁止境外的古迹开发,在锦衣卫的强大运作下,林宏在1842年的时候聚集了国内一大批的盗墓专家,这些专家就是民间常说的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发丘天官、卸岭力士和观山太保。不过现在他们摇身一变在政府的庇护下成为前往世界各地进行考古活动的考古学家。
张旸原本是盗墓贼,是一个摸金校尉,1838年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前清的皇陵区进行踩点,准备去挖清朝的皇陵来捞一笔,不过可惜被当时的文化保护局的保安发现,最后被锦衣卫秘密逮捕,本来在牢里他就没准备活者毕竟历朝历代对盗墓都是用以极刑,以示警戒。但随后他发现这座监狱里不止他一个盗墓的,很多其他的在盗墓圈里有名的像搬山道人一派的任魏星、发丘一派的雷人伙甚至连圈里最不为人知的盗墓门派观山太保的人都有。
张旸虽然奇怪但他觉得也许是新朝要严打这一行,但随后监狱的典狱长却开始教他们这些人历史文化和外语,这让一众盗贼感到二丈摸不着头脑,最后在典狱长的解释下,他们才知道伟大的皇帝陛下希望他们可以做回好人,因为为了不让他们的技能无用武之地在经过培训后他们将被派往北非、南美和欧洲去进行考古。典狱长甚至说白了告诉他们就是去盗别国的历史文物带回来,国家不经不会怪罪还会奖励他们。这让张旸这群盗墓贼大跌眼镜,最后在几年的文化教育后,这些大盗们纷纷以中国考古学家的名义前往世界各地。
到1849年为止张旸已经在埃及待了七年了,他现在是以中华帝国国家博物馆考古学家的名义带着自己以前的同伙来到埃及进行“科考活动”。
今天他们要对编号k12的一个小墓穴进行挖掘,虽然他不知道上头为什么对这个不起眼的小墓那么重视但还是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这个不起眼的小墓其实是图坦卡蒙二世的陵墓,图坦卡蒙是古埃及新王国时期第十八王朝的第十二位法老图坦卡蒙原名图坦卡顿(tutanken,埃及语“阿顿的形象”之意),此后由于他的信仰从崇拜阿顿神(埃及的太阳神)转变为崇拜阿蒙神(古埃及的创世之神,众神之王)而改名。图坦卡蒙为现代人广为熟知的原因是由于他的坟墓在三千年的时间内从未被盗,直到1922年才被英国人霍华德·卡特(e,英国考古学家和埃及学先驱)发现,挖掘出了大量珍宝,震惊了西方世界。他的墓室口刻着神秘的咒语,巧合的是几个最早进入坟墓的人皆因各种原因早死,被当时的媒体大肆渲染成“法老的诅咒”,使得图坦卡蒙的名字在西方更为家喻户晓。在图坦卡蒙的坟墓被挖掘之后,他的生平和死因一直是考古学界研究争论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