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的,人心都有着一块不能被触及到的地方——说是软弱也好,说是自我保护也好,总是有那么一些足以被称为“黑历史”的记忆是不想和别人分享的。就这一点来说,再优秀的人也一样,没有人是毫无污点的,而掩盖自己的伤痕还有污点来尽可能的表现出自己好的一面这种事情是人之常情吧。而当有人去不知死活的去揭伤疤并且试图挖掘一些什么的时候,使用暴力让这家伙闭嘴就好了,当然,这只是大多数情况下……
如果说是真的一点点都不明白察言观色的技术的话,那么母猩猩也混不到这个时候。不,应该说是活不到吧,总之在任何时代,一点点洞悉人心的能力都没有的话,那么都会混的很惨——对敌人意图的预判和分析是一方面,对于同盟的理解也是一方面,毕竟人并不是什么很坦率的生物,明明有着想要的东西也未必会直说的例子也存在着很多的吧。
尤其是像是丹羽长秀这样子不温不火男人突然变得沉默,眼神当中流露的情绪足以被称为“伤痛”的时候,那么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是时候闭嘴了,稍微有些尴尬的看着刚刚醒来神色就变得奇怪起来的丹羽长秀,然后想要说些什么一样的动了动嘴唇——理论上来说,道歉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就道歉,怎么看也不符合自己的个性啊,于是只是努了努嘴唇,接着选择了逃避,当然,这次的话不必战场上的退却,在自己刚刚有了逃走的打算的时候,丹羽长秀就用着一种不同于平时的速度接近了这个家伙。
“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是打算干什么……胁迫淑女的话应该不是绅士所为吧。”
“淑女?不,外道是没有人权的。”
被称为母猩猩的女人当然是不会输给身后的文职人员的,毕竟是能够不穿任何装备就和山中的熊角力的家伙,要是真的认真起来的话,那么对方的力气再怎么大技巧跟不上的话也搞不好会输给这家伙——毕竟是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劣势的人,作为女人的身体素质比得过男人的是少数,所以把诸多精力投入因势利导的摔投技还有寝技之类的小范围室内格斗术当中是正确的决定。然而就算是再怎么强大也好,目前的这女人是不可能反击的,毕竟对手是病人外加上司,下手的话那么也太过于过分了。
狠狠的将杂贺孙一压在了地上,然后用着一种大多数熟悉这家伙的人从未见过的眼神打量着这身下的女人——要说是恶感的话,这也倒没有。毕竟自己想要反击的话就可以瞬间把身上的人推开,更多的话应该还是对于眼前事态的好奇吧。
“我说,男人要下手的话就要干净利落,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那么你是在暗示我可以采取更多行动么?”
“那个……”
原先以为大胆的开始了语言上的攻势之后,丹羽长秀就会如同以前那样的开始自己扯开话题或者干脆逃走,然而唯独这一次的话,自己的策略终究还是失效了。不单只是以前无往而不利的挑逗开始不起作用,反而是被对方的那种态度给吓了一跳然后暂时的想不到应对策略——要说是其他人看见这家伙脸红的样子的话,那么一定就算是知道会被杀也要大喊着“不得了啦,隔壁的母猩猩发情啦”然后边喊边跑的吧。
总之,第一次的感觉到了脸上的热度绝对不是因为气温的原因之后,杂贺孙一也不得不考虑反击的问题了,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家伙吃错了什么药,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目前自己的处境是绝对的不利——身体上占有优势但是心理防线却开始了溃退,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过吧。
单单就是从长相上来说,丹羽长秀可不会输给任何人,那种因为室内的文职活动而带来的相对白皙的肤色之下还有着因为接受了充足训练而得到的肌肉,不能算是太过于俊朗的脸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总体来说的话,就是中人以上之姿吧。尤其是从自己被压制的角往上往恰巧可以从和服的开敞当中看到米五郎左的锁骨——这个部位一向被认为是相当富有美感的部位,男女的话都是这样的,没有任何臭味而是带着某一种源自于书卷的香气靠近自己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就会很自然地产生一种信任以及渴望能够依靠的……
“等等,不妙啊,不行,不能这样子啊,一定要稳住阵脚才行啊!”
暂且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开始慌忙的准备稳定阵线,虽然说并没有太多的信心,但是输给眼前的家伙这种事情是怎么样都不想承认的啊。故作镇定的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然后试图再次用原来的方式进行还击——刚刚一定只是那家伙没听清楚,恩,一定是这样的,只要重来一遍的话,那么这家伙就会像是以前那样慌乱的逃走了。
“恩,是啊,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哦,反正类似于那样子口头说说的男人我已经见的多了去了,而且你这种处男,怎么可能能和我这种经验丰富的……呀!”
虽然并不清楚米五郎左到底进入了一种怎么样的状态,但是可以确认的是即使是不正常的丹羽长秀依旧是丹羽长秀,从七年前开始某个不靠谱将军就带着他到处参加各种酒宴说是进行“社会实践”开始,他就已经学会了通过细微的细节还有微小的地方来获取情报加以分析,总之,要不是这家伙不戴眼镜的话,就算是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