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那样子的话也太过于过分了吧,真是让人觉得讨厌的做法。越来越不明白这个男人了。”
沿途所见的风景,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因为战乱而存在的大规模破坏是确实的,虽然说在严格而又井然有序的控制下,不会有什么饿殍遍野民不聊生的情况存在,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丝毫不自由的气氛——大商家们的话还好,他们可以自己的财力而成为景嗣的座上宾接着获得特权,而普通人的话则受着相当严格的市场管制,不管做什么或者如何的行为都会被进行审批。尤其是居民的转移的话。则更加是相当严格的受到了规定而不能轻易的进行,而违反规定的下场,就是被杀。
用残酷而又严格的律法来治理民众,接着让他们成为战争机器上的一环而行动,这种事情的确是保护了大量的人民不会因为战争本身而死去,但是也仅仅只是不死而已——某种意义上,那样子彻底失去了自由的生活要比死亡还要可怕上一些吧。
“好了,不用担心了,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问题,我们就乖乖的回到安土然后做好准备就足够了,按照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就好了。”
“我说……那可是相当过分的话啊,那样子的话也没有问题么?”
“要是真的过分的话,那么就也就不会派出忍者跟着咱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还能做出这种举动的话,就足够说明他的内心还是在动摇着的吧。”
“在哪里?这样的被对方的忍者所跟踪的话,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在保护我们,这种事情咱多少还是看得出来的,毕竟你要知道,以前咱也可是经常被人跟踪的,所以说从跟踪者的行动来分辨对方是不是有有杀意这种事情,一看就看出来了吧。刀都背在不容易抽出的背上而不是腰间,比起手头的动作来说更加注重的是周围的情报。”
“但是那种话还真的是足够过分啊。”
“要是真的是过分的话。那么现在我们大概就已经留在大阪出不来了吧,要真的夺取天下,那么他就不会有什么手段方面的顾忌,现在这种护送的话。多少也能证明是这家伙口嫌体正直了。还有,浓姬,对咱装傻来试探的话,是不是有一点过分呢?”
没有对那些追踪者忧心忡忡。反而倒是对身边的伴侣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满——很显然,从自己将头转过去的同时,浓姬也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这种细节上,就完全可以看出的确浓姬做了某种程度上的亏心事。
“真的会被这种程度的小骗术给骗到的话,那么也真是太小瞧咱了吧。”
“怎么了?是他演技不行哪里露出了破绽么?”
“不不……演技可以说是相当的完美,整个人的气质都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的话咱也差点被骗了,但是毕竟是咱啊,从你我的生世当中就足够能够找到足够的信息来解释现在的行动了吧。毕竟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要放得越远才好守护不是么?”
如果说是要从斋藤道三和织田信秀这一对虎和蛇当中找到足够的共同点的话,那么想想的话还真是超出人意料的多啊——尤其是对于女儿的这方面的话,这对老冤家的相似程度实在是太高了。
并没有选择直接放在身边保护,而是因为想要保护的关系所以将女儿远远的送到了并不能时常见面的地方——像是信长被生母所排挤。很有可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的时候信秀就选择了赐予这家伙那古野城来进行自我保护。至于浓姬的话,也是因为担心起兄长发起的叛乱风波当中连累她所以才让她嫁到了尾张的。当力量不足以守护的时候,就只能在距离上做出让步然后违心的将重要的东西放到远方的这一感觉,信长可是相当清楚的呢。
“嘛,能够清楚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现在的话,会生气么?”
“啊啊!当然生气啦!想起来的话就气得要死!这家伙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一次的话。又要抛下咱单干了啊!明明每次都说的是会和咱一起面对的,但是每次结果上都是自己来,真是太过分了!”
是真的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还是仅仅只是想要独自一个人面对着现在的事态已经很难说清楚了,但是目前大阪城当中所有的氛围,绝对不是一个初兴王国所应该有的,朝臣们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更多的还是有着一种让人不解的江山日下的感觉。似乎刚刚崛起。就已经接近了结尾,那种突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一点奇怪。
“而且,这家伙的动向看起来还是很简单的吧。不仅仅只是咱,还有其他人,他不都是那么干的么?现在在大阪集结的军团,我一直都无法理解这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现在的话咱多少才明白了,他们集结的目的,是为了告别。”
“不是九州征伐么?怎么会是告别什么的?”
“九州只是癫痫之疾,而关东的话则是心腹之病,不去治疗心腹之病而仅仅只是专注于那些小毛病的话,那么并不是一个有着求生意志的人会做出的事情,你看看征伐九州的都是一些什么部队,甲州兵,土佐兵,这些难得能够和关东军团对抗的士兵们都被那家伙调走了,以后的话他怎么面对上杉谦信?对于他来说,那些宝贵的东西就越是要远离……想想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只要是产生了情感,但是为了防止这些人受到伤害就必须斩断私情。反而倒是留在身边的那些家伙,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