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毕竟我有西陵归这个靠山,想必她不会明着对我下死手。”安月想了一下,对着青寒说道。
“属下和你一起。”青寒有些为难,但是安月做的决定他不好阻拦,便开口说道。
安月摇了摇头,青寒虽然实力不错,但是经不出别人暗地里动手脚,她起码还是个百毒不侵的身子,可青寒去了,没准会白搭性命。
“砰!”
“安钩月!竟然真是你这个贱蹄子!还敢害小喜——”
大门一脚被踹开,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指着安月的鼻头便骂道。
安月无语,隔了这么久,齐氏竟然还这么嚣张,真不清楚她在二王爷的府中是怎么活下去的。
“大胆!竟敢擅闯将军府!”青寒一怒,挡在安月身前,大喝一声。
齐氏他是见过的,以前暗中跟着夫人的时候就觉得这个齐氏让人反感透顶,没想到这个胖女人竟然还没死?
齐氏脸色讪讪的,闯进将军府她自然害怕,不过一进门发现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顿时底气十足,人人都说安钩月怎么得宠,可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嘛!
她终日呆在金子编制的梦幻中,总觉得女儿攀上了二王爷这棵大树以后便会风光无限,而且女儿好不容易怀了孕,可居然被安钩月吓掉了孩子!
安月捜府之时齐氏在京都的一家赌坊中过夜,根本没有亲眼见到安月下令杀人时的杀气,否则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到安月面前放肆,说到底,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话总会被自己虚化掉,被传的心狠手辣的安钩月压根没被她放在眼里。
“贱蹄子!就知道躲在男人的身后,你给我过来!”齐氏直接大步一跨,冲了上去,大手张着,好似是想去捏着安月的耳朵。
“你是忘了自己怎么被赶出村的了?”安月冷声说道。
齐氏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这是她自己找死!
南口村是清净地,她当初心不够硬没下死手,没想到留了个碍眼的东西到现在!
齐氏被安月这么一问,顿时怔了下来,那眼咕噜傻愣愣的盯着安月一会,恍然大悟,立即更大声的叫嚣起来,“好啊!我就知道当初的事情跟你这小蹄子有关!没想到真是你!”
安月冷笑,“当初已经留你一命了,若是你再张狂,死了的话可不要怪我。”
阴冷的笑容看的人后背发凉,偏偏安钩月在齐氏眼里那懦弱的性子根深蒂固,而且时间过了这么久,更是让她将在安月身上吃的亏忘得一干二净,记得最深的反而是安钩月怎么被她折磨的事实。
“贱蹄子!谁教你这么讲话的!不要以为攀上了个将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告诉你,我家小喜现在是二王爷的女人,以后还有可能会成为宫里的妃子,就你这低贱的身份以后见到我家消息都得下跪!”齐氏气哼哼的说道。
与其说是冷笑,倒不如说安月现在是觉得好笑!
“齐氏,你恐怕不知道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安月道。
齐氏一愣,她昨晚在赌坊里呆了一夜,回去之后就瞧着小喜一脸惨白,孩子也没有了,只问了一句谁干的便气哼哼的跑来找安月算账,确实不知道王府的事情。
安月瞧着齐氏的表情,便更是肯定,想必她出来的时候皇上派的士兵还没抄二王爷的府邸,否则她不可能这么容易逃出来。
“贱蹄子!王府里能发生什么!二王爷可是要当太子的人了!等我向王爷禀告你的恶行,非让他扒了你的皮不可!”齐氏喋喋不休的骂道。
王爷?
现在根本没有二王爷这个人了!
“住口!”安月刚想让青寒废了整个吵个不停的齐氏,门外又传来一声响。
倒是让安月有些诧异,竟然是二王妃?
齐氏脸色难看,转头刚要开骂,一见来人立即收敛起来,不过嘴中虽然不出声,但是那眼神却是鄙视的很,以二王妃在王府中的地位,连个丫鬟都不如!
“二王妃来这做什么?”安月问道。
齐氏心中也觉得发虚,该不会是二王妃想将安钩月弄回?
二王妃苦笑,如柔风拂柳的身姿走到安月面前,竟直直跪了下来,弄得齐氏直接傻眼起来。
“还请安夫人救我一命。”二王妃声音虽弱,但是表情却依旧端庄大方,如此女人若不是嫁给了二王爷那样的人,怎会如此凄惨?
“二王妃这话如何说起?”安月对二王妃有很大的好感,连忙将人抚了起来。
二王爷虽被削了王位,但是却并非处死,二王妃又怎么会让她救命?
“安夫人叫我脂姻便可……这世上哪来的二王妃。”这二王妃原名司脂姻,父亲是老丞相,在朝中也有不少门生,而司脂姻的父亲可谓是个大忠臣,追随者无数,所以二王爷虽然不喜欢这个王妃,但是却依旧不敢休妻,只见司脂姻的表情既有几分痛快又有几分不甘,再道:“晋王一倒,我这副身子跟在他的身边只会早一日随我的母亲而去……脂姻并非怕死,而是父亲就生了我这一个女儿,实在不想让他为脂姻伤神,所以恳请安夫人帮脂姻一把……”
安月现在才明白,怪不得这个司脂姻会是这个态度。
不过司脂姻所说不假,司老大人似乎是直到四十才生了这么一个闺女,虽说宠爱,但是却管的甚严,和安真儿可谓是完全相反,所以也造成了司脂姻这样端庄大方的个性。
而安月很少会有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