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的儿子还活着,但是毕竟也是李清尘的种,虎毒不食子,李清尘哪怕再混账恐怕也不会亲手送自己的儿子去死,她怎么就不明白?
“你若是不走,明日一早便会有人将你带去****,我在连城虽然有些势力,但若是想时时刻刻保你周全几乎不可能,我知道你受人威胁,若是留你在商会之中只会让别人更加肆无忌惮,我已经准备了连夜离开的马车,你的父亲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安月继续开口说道。
只要将她送到威胁不到自己的地方,姬氏一族就算想用她的孩子威胁她也是有些困难的,反之,若是放在自己的身边,没准还会害了这母子。
乔仪萱怔了怔,良久,才傻笑着说道:“钩月姐姐,仪萱这辈子已经毁了,不过我不能毁了我的儿子!李清尘……他不是人!他既然用我儿子的命威胁我便一定会做的,再说了,不过是****而已,我的清白本身就不在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安月攥紧双拳,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扇醒过来,“你可知道姬汪远对我说什么吗?每日一片人肉,你当真能受得了那等苦楚?”
安月恨得咬牙切齿,天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见自己的亲人受苦,却帮不得,救不得!
明知道她的坚持的道理是错的,却又劝不回,骂不回!
安月不知道她去赤夜国的日子究竟受了什么样的苦,若是知道也许会觉得那人肉的代价根本不算什么。
命运往往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明明是个英姿飒爽的花季女子,如今却心如死水。
乔仪萱依旧不为所动,心里有些恍然,也许她这辈子就因为做错了一件事,所以如今才会落得如此下场,都说因果、因果,若是她的钩月姐姐知道了当初因,不知道还会不会同情她今日的果……
“钩月姐姐,你且回去吧,这都是我的命,我不争不抗,我当初欠你的,所以现在不想再给你任何负担,我不想依靠了你、最后却被迫背叛你,那样我欠的永远都还不清。”
乔仪萱眼中划过一丝痛苦,说出的话却是有种如释重负、玉石俱焚的味道,让安月心中有些奇怪。
她不懂乔仪萱口中的“欠”指的是什么,若是她的父亲,那大可没这个必要,因为从始至终帮着她照顾的都是西陵归,她也只是偶尔传送一下关于乔仪萱的消息而已。
不过,乔仪萱的失魂落魄让她怒气顿生,直接骂道:“乔仪萱!你当真学的窝囊了吗?你不是欠我的,你欠的是你的父亲!他本就你一个女儿、一个亲人,莫非你想让他将来孤独老死吗?你父亲因为你怀孕私逃,虽然如今已经位处高官,但却处处受人嘲笑,可他却甘之如饴,为的便是等你回去,你却如此回敬他?”
安月几近嘶吼,她大可以让西陵归直接将人带回去,但是不一样,哪怕将她带到了天边,只要她这副样子,就算不死在姬氏一族的手上,也不可能活的下去。
乔仪萱声泪俱下,哽咽着说道:“你且……告诉父亲,萱儿不孝……如今父亲、正直壮年,大可、大可再寻一门良妻,生上几个孩子,莫要为……”
“啪!”
乔仪萱话未说完,安月气急一巴掌打了过去,她失望,太失望!
“好!好!”安月咬牙切齿,又道:“我真是为乔大人寒心!我当初欣赏你敢爱敢恨的泼辣性格才与你姐妹相交,既然如今你这般窝囊,我还如此多说又有什么意思?”
安月说完,冷冷的转过身去,二话不说便与门口的西陵归漠然归去,乔仪萱满面泪痕,有些傻愣的眼神无比哀伤,只要一想到自己做过的,她根本没有任何颜面苟活下去……
二人离开姬府,丝毫没有引起任何动静,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安月那双气愤的眼神随着风声的流动,也慢慢恢复了平和,有些无奈的对着西陵归说道:“派人看着她吧,不过不要阻止姬氏一族的动作,否则他们若是换了更狠的做法就难以控制了,至于那些恩客你让下人冒充,不要让她真的吃了亏。”
西陵归哪能不懂这小女人的心思?
虽说她刚才的态度有些绝情,不过也是被气急所致,以后还不知要寻些什么心思对付那些得罪她的人呢!
不过如此才与他相配,虽受限制,但依旧还能占领主导的一方,日后必能将敌人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放心便是。”西陵归淡淡的说道。
西陵归真正应了下来,安月才真的放心了,平日的疲惫都只是身体上的,可今日却是真真正正的心累,眼下西陵归带着她犹如飞人一般飞上飞下的,倒也算刺激,干脆整个人调整了姿势,如同一个八爪鱼一般挂在他的身上,态度极其****燎火。
西陵归本想说些什么,可一瞧她小脸都要皱成一团,干脆便随了她去。
近看二人这姿势也许会让别人脸红,可若是远看……那就不只是脸红了……
第二天一早,乔仪萱果真被姬老贼送去了****,更是选了一个不是安月的产业,如今想护住乔仪萱的身子,竟还需要大把的钱财往外掏!
安月还是头一回当嫖客,可嫖的还是个女人,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自己出资,去的是别人!
姬汪远的话说到做到,当天晚上,一片鲜肉送了过来。
安月本以为乔仪萱既然做出了选择便会撑得住那苦楚,但是如今却发现承受不住的是她!
屋中的人各个面色不同,青寒跟着安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