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街头小偷都不敢呵斥的民族,却有勇气高呼灭了小鬼子!
一个连活着的人都漠不关心的社会,却让我们莫忘记死去的人!
一个连农民生死都置之不理的国度,却口称如今已是和谐社会!
我呸!
去年买了个表!
别拿你那副伪善的脏脸,来玷污哥这纯洁的视线!
“蔡大家啊,当朝廷遭乱的时候,那些身居高位的老爷们,咋就没有敢于仗义执言,痛斥喝骂董卓暴行的正人君子呢?甚至还有名士清流,拿着董卓给他的封赏当做一种荣耀,在他人面前招摇炫耀!敌军兵临城下,陈留百姓遭难的时候,有人选择了临战脱逃,有人选择了默然顺从,有人选择了舍生冒死迎敌!可当战后安定下来的时候,前两者竟然又跳了出来,大义凛然地指责后者,不去安抚百姓,安定民心,是不是很可笑?”黄炎面无表情地说着,双眼紧紧地盯视着蔡邕。
“……”老蔡同志再无一言,只是面se苍白着,全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
不知何时,贾诩悄无声息着走进了客厅,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默默地只做旁听。
“文和,有事儿?”黄炎出声问向贾诩。
“收了人家的东西,总该给人家个答复吧?”贾诩笑着看向黄炎。
“呃……”黄炎挠了挠头发,对鲁肃说道,“子敬一手办理就好,就在郡守府前的空地儿上,立起一座石碑,按照出粮出钱多少排名,将那些城中大户的姓名及事迹,镌刻于上就行。”
“这是名单,还请先生过目。”鲁肃当即将一份名单交给了黄炎。
“咋这上边还有我的名字?”黄炎皱着眉头问道。
“本次陈留保卫战,先生率领3000老弱守军,力退万余敌军于城下,自然是大功一件,当然要名列首位。”鲁肃面露崇拜道。
“不可!”黄炎断然推辞道,“我黄炎做事,但求问心无愧,并不求这些虚名,更不求功名利禄!把我的名字去掉!另外,同时要一左一右立起两座功德碑来。左边的石碑上,镌刻此战中,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壮士姓名。右边的石碑,刻上这些出钱出粮的,大户家主的姓名功绩。就这样吧。”
“是,子敬这就重拟一份名单来。”鲁肃神se更是膜拜至极,随后又汇报道,“先生,此次城中大户捐钱献粮,前后共收得银钱790万,粮米13000石,布帛3900匹,铁器6 斤。另有贵重金玉首饰若干,其价值正在估算中。”
银钱自然是汉时的五铢钱,虽然前后数代更替,种类繁多,不过这里只能采用汉武帝时期的三官五铢钱了。
因为这种圆形方孔大钱,制作jing美,边廓工整,重量准确,钱文秀丽,当为钱中楷模。
至于王莽跟董卓私造的铜钱,就不算在内了。
至于‘石’这个单位,争议实在太多了。
石,其实是容量单位。
汉制三十斤为一钧,四钧为一石。
一石相当于120斤了。
汉时一斤约为现在的260克,也就是半斤左右。
这样的话,一石应该就是60斤左右了。
可是呢,因为五谷——稻(或者麻。南方种稻,北方种麻)、黍(大黄米)、粟(小米)、麦(大小麦)、菽(大豆),它们的颗粒大小不同,虽然容量同样,可重量却是不一样的。
一石小米可能会重达60斤左右,而一石大豆,估计只有30斤吧?
所以这里只好中庸一点儿,取一石为50斤了,也便于计算……
至于‘匹’这个度量,更是令人纠结得很。
汉时一匹布,大约是宽幅半米,长达10米左右。
各朝各代,各位专家学者,标准不同,观点不同,只能按照黄小哥的霸道主义——它就是这个样子滴!
经鲁肃这一通汇报,黄炎心中好生惊讶!
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收入呢!
“城中百姓多少?”黄炎出声问道。
“陈留原住民七万多,新近又收纳流民三万余人,总人口在十万以上。”鲁肃一丝不苟着答道。
看样子,这鲁肃倒是狠下了一番心血啊!
“三万流民啊!省吃俭用的话,这些粮米也只够维持一个月吧?”黄炎像是在自言自语道,转而又吩咐下去,“从中挑选身强力壮者,招募为军卒。原先的那些老弱守军,另行妥善安置。不再适合出征作战的,就结发粮饷,遣散归田。至于那些暂无居所的流民……想必子敬早已有了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吧!公子我……我想回去……再想想……”
黄炎总算要脸了一回,将自己心中的邪恶之想,换做了一副忧国忧民的大义之态……
鲁肃拱手告退,又赶着忙自己的去了。
老蔡同志认认真真地听完了黄炎一番的细致安排,心中委实感到欣赏不已。
唯独贾诩这jian诈之徒,一眼便看出了黄炎心中的丑恶。
这厮必定是在想着推卸责任,急着去后宅寻欢作乐……
“咦,文和也在啊!那好吧,子敬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你要是闲得浑身疼的话,就随他出去走走,一起为陈留百姓做点实事儿好了!”黄炎认真地看向贾诩,说道。
“先生眼前放着名士大家不用,却要学生这等无名之辈出去献丑,”贾诩笑着说道,“蔡大家书法名冠天下,这碑刻书写一事,若是蔡大家肯出手相助,必然是完美至极。”
“那哪儿行?蔡大家行的可是君子大礼,做的可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