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若璇承受不住这样的细密和fēng_liú,承受不住这样的密网柔情,承受不住这样的蚀骨*的滋味,不由得轻吟出声,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酥软。
龙映寒听到这样的声音,身子细微地一震。本来细密绵柔的吻狂乱起来,瞬间如疾风暴雨,似乎要将身下的娇人儿吞噬。
独孤若璇大脑已经昏沉,不能自已,脑中极力的保持清醒,但不知是酒意上来,还是情意上脑,总之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水,连意识也不再受她掌握。极力的回应着身上之人,想要更多,想给更多,任身上之人肆意的驰骋。
也不知过了多久,独孤若璇只觉全身滚烫,甚至入鼻处皆是龙映寒身上独有的冷梅香。她的意识清醒了一分,睁大着双眼,看着她深爱之人,因她而意乱情迷。
那是怎样的美好?一时之间,她突然发现,她无法用言语形容这样的美好。
“咦?阿映,你的胸口竟有一处龙纹?”
独孤若璇手摸着龙映寒胸口的龙纹,栩栩如生。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生动,活灵活现的胎迹。
龙映寒似是毫不在意,轻轻一笑,忽然搂紧独孤若璇的腰肢,拉向他。
“璇儿,你不专心?该罚!”
声落,龙映寒身子一挺,独孤若璇顿时觉得钻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轻呼一声。
龙映寒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呼声揉碎在他的吻里。
而独孤若璇对着龙映寒胸口的那一处龙纹,一瞬间脑海中生出的熟悉感也消散在他的吻里。
夜色渐浓,黑暗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喘息。汗水与昵喃,交缠和摩擦,空气里蕴含着淡淡的奇异的气息,充满着对yu望的煽动性。她的长发垂了下来,发梢凝了点微微细汗,她的手始终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紧得似乎永生都不打算分开。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似要将对方揉进彼此的骨血里。似狂乱,似温柔,却是缠绵不止。
室内沉香重绵,帷帐深深,淡白的烟气在半空中迷离,把月色涂抹得暗昧不明,窗子半掩着,任午夜的风溜进来,却淘洗不了那般甜蜜旖旎的春色,肌肤的摩擦接触和男女的昵喃喘息低低荡漾,是一首不可复制的美妙夜曲。
独孤若璇不知道这一场huan爱到底维持了多久,只知道等她醒来已是白天,再醒来又是黑夜,如此反反复复。她只记得自己说得最多的三句话是“我饿了!”“好累,让我睡一会,好不好?”“阿映!”,其余时候,她要么是根本被龙映寒弄得没机会开口,要么是被他哄着说些羞人的话。而她听得最多的话却是“璇儿,我想要了!”“璇儿,我又想要了,怎么办?”“璇儿,乖!最后一次,好不好?”
男子贪欢,初尝情事之后,更是欲罢不能。阿映等了她这么多年,又忍耐了这么多年。所以明明她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还是不忍心拒绝他。能与深爱的人灵血相融,能让深爱的人快乐,能与深爱的人一起攀登快乐的颠峰,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吗?
昏沉中,她知道阿映喂她吃饭,只是每次吃完之后,又被他拉着压在身下,同赴巫山*。后来,她才知道,阿映果然从来不肯吃亏,那一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她竟是三天三夜不曾下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