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红毛子孺子可教，这次回答得很简洁。
沈无双又抽了一巴掌他的脑袋，道：“你这也叫消息，澳门这么大，我去哪里找。”
红毛子知道沈无双不会单抽他一巴掌，早时时提防，看沈无双扬起手来，脑袋就趴在吧台上，可还是没躲过，他还没生气，对沈无双更加佩服。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深圳现在乱七八糟的。”
沈无双想起谢当和胡彪临死前都说卢山在澳门有赌场，叫蓝天，应该不难找他。他缓缓拍了拍红毛子的肩，吩咐道：“干得不错，你继续打听，有什么消息马上打电话给我。”
红毛子得到沈无双的肯定，显然很幸福，高兴的道：“我知道，为老大做事，我光荣。”他看沈无双要走，忙追着道，“老大，要不要我出去找几个马仔，更方便办事。”
“随便你。”
“那我们用什么做名字？”红毛子白痴地自言自语，“叫虎头帮好不好？或者叫铁掌帮？”
沈无双算明白了，这小子敢情想打着自己的招牌建帮立派，他也没在意，随口道：“叫红毛子帮好了。”
“红毛子帮？”红毛子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沈无双称呼他的名字，他对着沈无双远去的背影大声道，“老大，我不叫红毛子，我叫王秋华。”
他的声音被一辆汽车的喇叭声淹没，沈无双并没有听到。细细回味了一番，王秋华道：“老大取的帮名，不能随便改，嗯，红毛子帮这名字也不错，就叫红毛子帮，我就做副帮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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