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不错,回去好好休息,军功报于营务参谋,到时候安排嘉奖。”
“是!师长,以后还有这样的行动,千万要安排我们排去。”
“还干上瘾了?”陆尚荣笑着问他,“那你这个排长还要不要做了?”
“这个……”佟麟阁挠挠头皮,老老实实地回答,“以前做小兵地时候。只管听上面指挥地,上头指哪我们就打哪,做了排长,发现要考虑到方方面面。要指挥别人,真是不容易啊。”
“有没有信心做好?”
“有!下次再有任务,一定保证完成!”
“好!你回营去吧。”
“是!”佟麟阁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师长。抓俘虏时听他们好像谈论曹锟在折腾什么飞机,准备对付飞艇用地。”机?知道了,我会严加审讯。”陆尚荣心里一惊,老袁还是比较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不过,仔细一想,他又哑然失笑,想动飞机的脑筋?那第三突击队地王子树肯定最开心了。眼瞅着两个突击队都上了战场,就他们队一直没接到命令,把他急的不行,已请战好几回了,秦时竹以保密为由,一直没松口。现在看来有用武之地了。别的不敢瞎吹。飞机可是看家本领,水平绝对世界一流。老袁那几架破飞机正好给他们练练手。
“这个情况很重要,你不要再散布了,我有办法对付。”佟麟阁敬完礼走后,陆尚荣问李忠勇,“这小伙子在战斗中表现怎样?大家有没有意见?”
“佟排长表现很好。冲锋时他冲在最前面,撤退时又在最后面掩护,敢打敢拼,胆大心细,少年老成,大家都很佩服,起先我也不明白师长您为什么一上来就提他做排长,现在看来,师长的决策真是英明。”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拍马屁了。”陆尚荣笑着,“回去好好休息,保养设备,我估计敌人很快会反扑,我还得去提审那几个俘虏。”
天亮后,曹锟营里的损失情况也清点完毕:“昨夜敌军袭击,我军阵亡148人,受伤194人,其中重伤37人,失踪7人,估计被敌人俘虏;损失各类枪支两百余杆,营帐被烧毁19顶,铁路沿线两处阵地被摧毁……”由于革命军迫击炮的战果无法估计,毫无疑问,北洋军地损失要比佟麟阁统计的战果大得多。
“打死敌人多少?”
“现场没有敌军尸体,不过据弟兄们报告,至少打死打伤敌军30人。”
“胡说,既然打死打伤这么多敌军,现场应该有他们的尸体或伤员才对,怎么连一个也没有?”
“统制,敌人坐铁甲列车来的,可能撤退时一并带走了也说不定。”
“铁甲列车?炮兵为什么不开炮?你晓不晓得,老子差点就被炸死!”曹锟想来还后怕不已。
“统制息怒!当时黑灯瞎火的一片混乱,炮兵根本找不到射击目标,二来,炮口都是指向北边的山海关,而敌人的炮弹是从东边打过来的,临时调转不易,第三,弟兄们那时也混战在里面,贸然开炮可能会误伤自己人。”参谋一见曹锟震怒,赶紧解释。
“报,京城来电。”机要员走了进来。
“念。”
“特命,在山海关前线的第三镇、第二十镇及第二混成协组成第四军,由曹锟兼任统帅,统一指挥。”
“第二混成协?哪来的部队?蓝天蔚地番号不是已经撤销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个第二混成协来?”
“统制,卢永祥不是抽调出去改组第二十三镇的残部了吗?这个番号估计就是他的。”
“差点忘了。他这么快就成军了?不是说要休整一个月才能再上战场吗?”曹锟看念完电报稿的机要员还没走,奇怪地问,“还有什么事?”
“还有一封密电。”机要员掏出另一张纸。“……前电已悉,同意飞机前往前线驻扎,今日下午装车北运,望妥加安顿,尽快立功……”
“好!”曹锟大喜过望,看来京城方面也很着急,立即指示参谋,“这事由你负责办好,不许出半点纰漏,特别要加派警卫力量。不能再让革命党趁乱偷袭了。”
“是!”
在沈阳地都督府里(刚改地地名),秦时竹又接见了来访的日本领事:
“三村先生,今天前来是否为了前次之答复?”
“一点都不错。”三村掏出公文,“敝国政府授权我为全权代表与阁下签订有关协议,这是全权证书。”
“这么快?我方的答复贵国政府都接受了?”
“基本上没有问题,有个别细节敝国政府又提出了新的意见,而且不可更改,如果阁下同意,双方就可以签署协议。”
“三村先生带来了最后通牒?”秦时竹有些不悦。
“不不,秦先生。您误会了,这些新地意见是属于枝节性的,没有逼迫的意思。”三村狡辩道,“第一。这个协议属于秘密协议,不得公开;第二,第二条铁路的路线走向,敝国政府有建议权;第三,海关关税一事。敝国表示理解,但出于国际协调,我方不能有所表示,但也绝不阻挠;第四,关税方面的任何行为都不能损害敝国利益;第五,不得在旅大租界地采取任何军事行动;第六,……”
“领事先生,既然说明了是秘密协议,我方表示理解。我看,不如不用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