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兰若!”
仁天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一幕,大喊一声从看台下奔向比斗场,宁微生和志泽几人也立即跟随仁天前往,司空兰若在凌洁的最后一击下出现了严重的伤势,本身灵气已经凌乱的司空兰若在凌洁的最后一击下不仅受了重伤,连灵气也失控起来。
在仁天赶到司空兰若身旁的一刻,四名碧水门长老已经在探询起司空兰若的伤势,看见衣裳被鲜血染红成一片的司空兰若仁天心中即时慌了起来,仁天赶忙想扶起司空兰若,碧水门的长老拦住了仁天,道:“她受了重伤,外人此时不能助她疗伤,只需让她靠着自己恢复灵气运行,慢慢疗起伤即可。”
已经进行两日的铖山之聚,碧水门长老遇到的伤势比司空兰若重的人也有不少,司空兰若既然肯应允凌洁的挑战,此番收场也不算糟糕,至少没有出现致命的伤。
听到了碧水门长老的话,仁天道:“我们门派的人将司空兰若带回疗伤即可,不必麻烦碧水门。”仁天说完和孙夏玉扶起司空兰若便往门派看台走去,几人没走几步,便看见凌洁一脸淡漠的从身旁经过,仁天望着凌洁不由感到整个胸腔都快被气碎,在司空兰若踏空比斗场的一刻,司空兰若就已经输掉比斗,凌洁还要补上猛烈的一脚让司空兰若以重伤的方式输掉比赛,大部分的观众也看到这一幕,不由也感觉凌洁没有必要用如此这样做。
司空兰若被扶到看台上时,脸色已经更加苍白,掌门握上司空兰若的手掌开始让自身的灵气前去引导司空兰若不受控制的灵气让其导出体外,只有修为高深的人才能以如此方式助他人疗伤,看着司空兰若苍白的脸色,掌门显然也为凌洁的最后一击感到气怒,道:“兰若,明知不敌,为何还不趁早认输。”
司空兰若看着围在身旁的人均是一副担忧的脸色,开口道:“我也不知道退着退着就摔下了比斗场,蓝桎派的人与我有过节,她是被人派上台专门应对我,我当然不能轻易认输。”
掌门显然不知道仁天几人被蓝桎派长老刁难过的事,但掌门也觉得司空兰若的话没有说错,凌洁的最后一击分明就是前来寻仇的人才能做出的举动,听到司空兰若的话,掌门的不由更是怒火燃烧起来,司空兰若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传弟子,蓝桎派的人竟然如此不顾虑此点,掌门霍地站起身躯想前去找蓝桎派的人理论,但想到自己这方确是技不如人,也没有理由向别人讨个说法,也只能按下心中的火气。
司空兰若服下一些丹药后终于能正常的坐在看台上,仁天几人此时已经没有观看比斗的心思,仁天满脑子都是司空兰若被凌洁最后凌厉的一脚击飞出蓝桎派的情景,沉入在怒火中的仁天不一会就听到身旁的观众都哗然起来,仁天朝着众人发出惊奇声的根源看去,即时发现一身蓝衣的蓝桎弟子也站在场上等待起挑战,仁天眼冒凶光的朝身后一位刑执堂人员问到:“众人为什么发出哗声,那个人什么来历。”
听到仁天的问话,那名刑执堂人员沉着声音道:“上台的人是蓝桎派的雷贺,据说是整个蓝桎派真正的最杰出弟子,我们的刑执堂都没能记录此人的资料,他刚才在台上连自己的修为也报了出来,是一名年龄十七,已经跨入黄狮级有一段时间的修炼者。”
解答仁天疑问的刑执堂人员明白观众为什么会发出如此的哗然声,因为正在台上接受挑战的蓝桎派弟子,他的天赋比起司空兰若也不遑多让,他故意报出自己修为,估计便是受了蓝桎派的吩咐,此时出场的雷贺无疑是蓝桎派获得最杰出青年的最大依凭。
仁天听完霍地站起,将身旁司空兰若的梦断犹寒取过来后,开口向掌门道:“弟子仁天,今日将力争最杰出青年,还望掌门成全。”
仁天说完没等掌门发话,便朝着比斗场快速的奔去,在场所有的门派都在发愁没有比蓝桎派雷贺还要天资出众的弟子可派出时,众人便看见仁天像一阵风奔到了碧水门长老。
“我叫仁天,要上台挑战。”
仁天的眼睛正冒着旺盛的怒火,听完了自报的来历后,碧水门长老不由开口道:“你的年龄比雷贺还要小上两年,你是何人弟子。”
看着仁天冒火的眼睛,碧水门长老觉得仁天更像是上台寻仇一般,碧水门长老有必要阻止实力不对等的人上台。
“我是忧仙派程宇景弟子。”仁天说完伸出了手掌,碧水门长老不可思议的看见仁天手掌覆盖着一层浓厚的淡黄色灵气,仁天看见碧水门长老没有再阻止他上台,于是便一个腾跃跳到比斗场上。
全场的目光一下便聚焦在仁天身上,手上的梦断犹寒已逐渐变为暗金色的仁天声音无比低沉的道:“仁天,忧仙派程宇景坐下弟子,还差几月即年满十五,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整个铖山的人听完仁天的话再次哗然起来,雷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