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天等待一刻钟的时间,终于看见木叔从擂台报名处咨询完。
“走,回家说,这里不方便。”木叔对仁天道,于是两人一起往家里走去。[bsp;回到家中,仁天对木叔道:“这事就你我知道好。”木叔点了点头,对仁天详细说明他了解的打擂台规则。
圣光城的擂台赛任何人都可以报名参加,一经报名除比赛落败否则不可中途退出,一次比赛将有十六位参赛人员,两两进行一个回合,一共打四个回合,最后的胜出者将在第四回合得出,胜出者将得到擂台赛赌博方盈利的两成奖金,比赛中所造成的伤亡由参赛者自己承担负责。
仁天对擂台赛规则还算满意,当下要求木叔马上去报名,今天报的名明日才可以参赛。
擂台赛的赌博地点,刀疤九望着擂台对身旁的人道:“跟台上打斗的人说一下,由于注入的资金发生变化,原本打赢的现在让他打输。”身旁的工作人员应了声是,转身走到擂台下。
刀疤九是圣光城擂台赛的负责人之一,擂台赛背后是一个大规模的组织,刀疤九在所有结拜的兄弟中年龄排行第九,又因头上有一条明显的刀疤,所以得了刀疤九这个外号。
木叔领着仁天来到刀疤九面前道:“报名。”刀疤九额头上的刀疤望向木叔,开口道:“把年龄报上。”
木叔摇头道:“不是我,是我身边的侄子。”木叔为了方便行事,暂时让仁天冒充成他的侄子。
刀疤九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仁天,模样这么年轻就来打擂台可是许多年都没发生的事了,刀疤九对仁天问道:“多少岁?”仁天在自己年龄上增加两岁,道:“十六。”
刀疤九例行公事般地说:“一上擂台,生死由天,其它人概不负责。”仁天语言不太过关并没有完全弄懂刀疤九在说些什么,于是木叔道:“当然,我这位侄子可是跟打拳的师傅学过几年拳脚功夫的。”
刀疤九心里想就算是你侄子的师傅亲自来都可能会被打得半死,更别论你侄子。刀疤九并没有好心的告知木叔这些,打擂的人死活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只要自己安排在比赛中的人不出事就好。
临走前仁天和木叔被告知明早来打擂台赛,然后自有工作人员安排仁天参赛。
回到家中的仁天表现得跟往常一样,而志泽则比以往沉默些,拿起教书堂所发的书独自练习起来。
第二天很快来临,仁天和木叔匆匆吃完早饭后吩柑帽阃擂台走去。
木叔买完房子后还剩三百个金币,这三百个金币里的一百个是木叔存了不少年头的,另外两百个打白鹿所赚剩下的。木叔打算压上两百个金币买仁天最后胜出,如果仁天顺利胜出,那么他的饭店就会开成功,反之,木叔就用剩下的一百个金币做点小本生意。
仁天赶到擂台时其它十五名参赛人员已经到场集合,仁天一站入队伍马上显得非常出众,并不是仁天像传说里描述的霸气不小心侧漏,而是仁天年龄太小了,许多参赛人员甚至怀疑仁天吃不吃得下自己一个砂锅般大的拳头。
比赛的工作人员拿着一个箱子吆喝道:“抽签咯。”说着便把手伸进箱子拿出一个个纸条出来给参赛人员。仁天望着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抽签竟然不是自己本人去抽,而且眼尖的仁天似乎发现工作人员的手在伸进箱子前便已在手指缝中夹好纸条。
工作人员眼神冰冷的望着仁天,这个小子似乎对自己有意见,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将手中的字条塞向仁天,开口道:“你是七号,第四场比赛上场。”仁天望着手中的纸条心中不由有些沉重起来,事情似乎不像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主持比赛的工作人员宣布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有兴趣的人可以在擂台附近的赌博点选择心目中的选手下注,木叔听到后随即往赌博摊位走去。
“我买仁天。”木叔对着胸前挂着“仁天”字样的工作人员道,“买仁天一赔多少?”
“买仁天一赔十八。”开赌的人道。
木叔听到这个赔率心情有些亢奋紧张,木叔道:“我买‘仁天’两百个金币。”收钱的人听到这个数字显然被吓到,开赌的人道:“这么多?我要问问老板去。”二百个金币相当于以往经营两天所下赌注的总和,遇到这种情况开赌的人员是有必要向上头禀报的。
赌庄人员如实向刀疤九述说他接到一个大客,刀疤九沉思了一会,开口问到:“那人是不是一个长得结实黝黑的汉子?”开赌人员回答应是,刀疤九挥挥手道:“接下无妨。”赌庄人员领命后退出。
刀疤九没有想到昨天来报名的那一对自称是侄子关系的人敢下如此大的赌注,他们要不是自信得疯了,就是不知道在刀疤九的地盘上敢拿走这么多赌金是嫌自己命长的事。
木叔领到赌庄开出的票据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比赛即将开始。
第一场比赛的人上场了,两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高大汉子登上擂台,一身劲爆的肌肉比起木叔也不遑多让。根据比赛的规则,摔下擂台者为输,这比赛即可结束,或者参赛人员自动投降也可结束比赛,比赛中除兵器不可用外,可以用任何招式击打对手任何部位。
擂台上的两人摩拳擦掌互相观察起对手来,长得比另一人高大些的汉子率先发起攻击一个弹腿往对手腰盘踹去,稍矮的汉子灵敏的往后一躲避开劲力十足的一脚后随即冲前一个右勾拳往高大汉